「新娘子,我知道剛剛吐瞭你老公一臉你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現在請你一定要全力忍耐,不然不管你的騷穴和屁眼裡流出什麼東西,都一樣會滴在你老公臉上的。」
阿浩的話讓我震驚,我都在懷疑他究竟是攝影師還是調教師,為何總有各種稀奇古怪的辦法去凌辱語蕾。
而語蕾,我的妻子,在剛剛還對一切折磨逆來順受的她,此刻卻爆發出強烈的反抗:「你們禽獸!畜生!要怎麼玩弄我就來玩好瞭!別羞辱我老公!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邊怒吼著,一邊用美麗的雙腿玉足使勁踢打,雙手也在阿浩肩上胡亂抓撓。
但是,面對這種程度的反抗,兩個畜生隻需要一個動作便輕易地將之瓦解。
「呃……」身體裡的兩根雞巴同時用力地一頂,巨大的痛楚讓語蕾岔瞭氣,悶哼一聲僵住瞭身體。
「這麼心疼老公,真是讓人感動,不過……真搞不清楚狀況啊新娘子,現在你老公隻要一睜眼,就能看見他新婚的老婆正在被兩根雞巴一起操呢!」
「是你們強奸我的!」
「是嗎?真的嗎?如果拍照那天你在電話裡向她求救呢?如果你第一次被我們幹之後就向他坦白或者報警呢?還能有今天的局面嗎?你說我們在羞辱他,但仔細想想,好像羞辱他的是你吧?哈?美麗的新娘子!」
「我……我會殺瞭你們的!我一定會殺瞭你們的!……」
阿浩的話讓語蕾啞口無言,最後歇斯底裡地尖叫起來。
「哼,隨便你,不過……先過好今晚再說吧!」
話音一落,兩根雞巴不約而同地動瞭起來,語蕾像是忽然被扔進瞭驚濤駭浪之中,嬌軀在男人們粗暴的蹂躪下顛簸起伏,一雙美腿無力地上下晃動,兩隻腳丫因痛苦而緊握,白嫩的腳掌擠出一條條褶皺。
肛門處裂開的傷口再次擴大,血珠卻在此時起到瞭潤滑液的作用,斌叔的龜頭從一開始隻能在腸道深處小幅度地剮蹭逐漸變成可以大開大合地操幹,前邊的阿浩仍是把整條雞巴埋在語蕾的陰道裡,用前端對她的子宮口進行粗暴的摩擦。
或許意志可以堅持,但生理反應卻不以意志為轉移,花心被不斷肆虐,終於還是不情願地吐露出瞭芬芳的花蜜,被阿浩撐的密不透風陰道口處,悄悄地滲出瞭一絲液體。
「怎麼樣?開始爽瞭嗎?還是一開始就覺得爽但是不願意承認呢?」
阿浩敏銳地察覺到語蕾下體的濕潤,屁股緊繃著上下聳動,更加賣力地去刮磨語蕾的子宮,斌叔雖默不作聲,但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棒全根沒入語蕾的屁眼,小腹將肉呼呼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一片通紅。
「呸!」回應阿浩的,是語蕾狠狠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
「嘿嘿……」阿浩神色一冷,雞巴忽然狠狠地在語蕾體內挑瞭兩下。
「啊!」肉棒的尖端肯定是直接將語蕾的子宮頂的移瞭位,她忍不住痛呼一聲。
「呸!」就在語蕾張嘴的瞬間,阿浩的一口口水直接吐在瞭她的嘴裡。
「操你媽!」屏幕前的我立即怒火中燒,又怒罵瞭一聲。
「怎麼樣?好吃嗎?婊子。」
阿浩陰冷地盯著語蕾,語蕾想要開口怒罵,但阿浩嘴一努作勢又要吐口水,她隻得強行忍瞭下來。
「哼,挨操都不老實的小賤人。」
罵瞭語蕾一句,阿浩終於不再滿足於折磨她的花心,雞巴開始大刀闊斧地在我妻子小穴中抽送起來。
一開始,前後兩穴的抽插剛好錯開,語蕾一個洞被填滿的時候,另一邊會剛好空下來,這樣的節奏雖然密集,但尚不算太過刺激,還能給她留下一絲喘息的空間。
但當阿浩與斌叔找到瞭節拍,開始默契地同進同出時,語蕾便再也無力作出呻吟嬌呼之外的任何行為。
我想象得出體內的兩條通道反復地同時被填滿又同時被抽空的畫面,卻無從想象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會很痛苦嗎?應該會的。
可是,我又偏偏聽到我的妻子叫聲中那逐漸出現的一絲若有若無的歡愉。
不知何時起,肉與肉撞擊的啪啪聲起瞭變化,其中似乎夾雜瞭一種微微的咕嘰聲,而語蕾原本在空中搖晃著的雙腿也在剛才悄悄地纏上瞭阿浩的腰阿浩一定也察覺到瞭這種變化,卻故作不知般依舊賣力地與斌叔一起操著我妻子,隻是舌頭不時地伸出嘴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
他口渴瞭?我不明白他的這個舉動,但覺得應該不隻是單純的口渴。
再去看語蕾的反應,卻發現她每次看到阿浩的舌頭伸出來時,都似乎有一個不易擦覺的脖子前傾的動作。
那種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明顯瞭,我毫不懷疑要不是有兩根雞巴堵著,語蕾的陰道中絕對會滴下滴滴的花蜜。
如果那樣子的話,應該會讓她更覺屈辱吧?但阿浩他們為什麼沒有那樣做呢?如果現在拔出雞巴的話「唔……」語蕾的雙腿將阿浩纏得越來越緊,腳掌握得如同新月一般,而阿浩依然不為所動,保持著快速的節奏,仍舊時不時地舔一舔嘴唇。
每到這時候,語蕾前傾的動作也一次次愈發明顯起來。
「姐姐想親親瞭呢!」一直在旁一邊觀看一邊自慰的小娟道破瞭語蕾羞於表現但已足夠明顯的欲望。
多可笑,我知道很多女孩在快要高潮的時候會有強烈的接吻的欲望,但我卻從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因為我從未將她送上過高潮。
「是嗎?」阿浩假惺惺地問著,插入得更加用力,同時嘟起嘴來向語蕾靠近。
「唔……」在被說破之後,語蕾無法就這麼無恥地臣服,緊閉著嘴巴側臉躲避。
「來,姐姐,親我親我!」
小娟就那麼赤裸著下身蹦蹦跳跳地跑瞭過來,也嘟著嘴向語蕾湊去。
語蕾看瞭小娟一眼,眼神很復雜,但終究是沒有躲閃。
四片唇越來越近「哈哈!不給你親!」就在將要觸到的時候,小娟卻大笑著躲瞭開去。
「啊!啊!啊!……」
開口想說什麼的時候,阿浩和斌叔早有默契般同時加大瞭力道,兩根雞巴每次都抽出一半以上然後再狠狠地全力插入,語蕾再說不出一句話,仰頭大聲浪叫起來。
「婊子!爽嗎?來親我啊!讓老子的舌頭把你上面這個洞也填滿,那感覺會更爽!來啊?不要嗎?真的不要嗎?」
「她不要我要!」小娟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成為壓垮語蕾的最後一根稻草,當她就在語蕾眼前與阿浩吻在一起的時候,我妻子眼中的情欲與渴望根本無法遮掩,像是要燃燒著噴出來。
而這個時候,身後的斌叔又恰到好處地用雙手按住瞭語蕾不斷蕩漾的乳波,捏著兩顆艷紅的乳頭重重擰瞭一把。
「啊!……」
尖叫一聲,語蕾的大腿根部都已經濡濕成一片。
當小娟笑嘻嘻地與阿浩嘴唇分開,我的妻子終於無法再壓抑,迅速地取代瞭她的位置,然後臀肌緊緊地收縮出兩個深深的凹陷。
「我操!」看到語蕾緊縮屁股,我就知道兩處秘洞中的腔肉一定已經緊窒壓迫著令那兩根那麼兇猛的雞巴也分毫動彈不得。
斌叔舒爽得翻瞭白眼,大叫瞭一聲,而阿浩赤紅著雙目,深深地吻著語蕾,下體更像是要整個人都鉆進她的體內一般死挺著,雙臀繃的像石頭般堅硬。
語蕾的雙眼睜到瞭最大,瞳孔卻緊縮成一個小點,焦距在凝聚瞭幾秒種後忽地渙散開來,來帶著雙手、雙腳也無力地垂下,就那麼像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被挑在兩根雞巴上,軟綿綿地懸掛在兩個男人中間,沒有節奏地抽搐。
一同抽搐的還有兩個男人的下半身,但他們的節奏更快更密,我知道那是他們在一起把骯臟的精液註入到語蕾的子宮和腸道裡。
時間停滯般靜默瞭好久,阿浩終於長舒瞭一口氣,重又托起語蕾癱軟的身體,沖斌叔使瞭個眼色,那剛剛從高潮餘韻中緩過來的老傢夥臉上便也浮起一樣的壞笑。
「不要……」語蕾無力的阻止聲柔弱得像是一口氣就能吹散,自然無法阻擋任何事的發生。
下一秒鐘,兩根雞巴同時從體內撤出,擁堵在腔道中的液體,透明的、白濁的、夾雜著血絲的……混合在一起爭先恐後地滴落在我的臉上、身上「靠!爽!」把破佈偶般失神又無力的嬌軀扔在床上,讓她並肩與我躺在一起,阿浩掛著小人得志的笑,蹲下身子把雞巴在語蕾乳房上蹭幹凈,斌叔看到,立刻也在另一邊酥胸上如法炮制。
「好瞭,現在你有時間給你老公清理一下,但是,隻能用嘴,不然我直接尿他臉上,明白瞭嗎?」
語蕾沒有回答,側過臉眼神空洞地看著我,淚珠滾滾地滑落。
很快,她費力地側過身來,伸出粉嫩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脖子上、身上輕柔又細心地,將她一開始的嘔吐物,還有阿浩與斌叔的精液,她自己的蜜液,全數舔進嘴裡,默默地吞下。
「好瞭,丫頭,現在換你瞭,抓緊時間玩,我們可不會休息太久。」
「吔!」小娟歡呼一聲,撲上去把語蕾的身體重新掰成仰躺的姿勢。
而我的妻子,仿佛認命瞭一般閉起瞭眼睛,任由那騷婊子在她頭頂蹲下,把一張爛屄覆蓋在她臉上剩下的時間裡,我麻木地看著他們對我妻子一遍遍地淫辱,看著小娟一次次用淫水填滿語蕾的口腔,甚至從鼻子裡嗆出來。
看著阿浩一邊從身後幹著語蕾,一邊強迫她脫掉我的褲子含著我因為醉酒過度而無法勃起的軟趴趴的雞巴為我口交。
看著阿浩和斌叔並排站在一起背對著語蕾,讓語蕾輪流去吸舔他們惡臭的屁眼。
看著我的妻子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小娟騎在她背上不停抽打她的屁股,阿浩在身後用腳趾插著她的肛門,而斌叔在前面將雞巴塞進她的嘴裡,像牽狗一樣讓她繞著我的身體一圈一圈地趴著。
視頻的末段,小娟從化妝包裡拿來一支口紅,揭開床罩,在床單上塗抹出一片紅色印記,阿浩將語蕾以為嬰兒把尿的姿勢抱起,斌叔用兩根粗大的手指在她陰道裡瘋狂地掏弄,從妻子體內噴出的淫液和殘精一股股撲打下來,將那片紅色印記打濕擴散,如同處子的落紅。
「好瞭,新郎官,你冰清玉潔的新娘子,現在還給你瞭哦!」
阿浩最後對著依舊昏迷沉睡的我說瞭一句,在語蕾嘴上又親瞭一下,視頻就此結束。
終於將三段影片全部看完,此時的我很難去描述心中的感受。
在新婚的這段時間裡,我為我和妻子描畫過很多種的未來,牽扯到瞭那麼多的細節,去哪裡旅遊,去享用什麼地方的美食,何時要生個孩子,何時退休去環遊世界……可是,如果過去已經被推翻,那麼以此為基礎制定的未來又怎麼會實現?
在經歷過這一切後,我的妻子會作何選擇?我,又該作何選擇?
草草地將東西收拾好。
我本打算回傢,但又不知道在剛剛看過那些視頻後如何面對我的妻子。
我怕自己沒辦法在她面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也不想在她沒有明確表現出態度之前主動提起這些事情……不管坦白之後我們的生活是面臨翻天覆地的改變,還是彼此就此分開的結果,我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去面對。
在床上百無聊賴地躺瞭一會,卻無法靜下心來。
我的體內有一股莫名的躁動,這種躁動令我不敢去面對,因為它正清晰地告訴著我在看完那些視頻之後,我意猶未盡。
不能這樣子!
我在心底對自己吶喊。
至少在語蕾想要與過去割舍的時候我不能做出什麼與她背道而馳的事情。
這些視頻……就姑且當作一個意外的發現,盡量先不讓它們造成什麼影響吧。
想到這裡,我決定立即去一趟網吧。
印象中有些搜索軟件可以搜到網盤裡即使沒有分享的文件,我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既然U盤裡已經有瞭備份,那麼這些東西還是盡量不要放在網絡上比較好。
到瞭網吧,開瞭臺機器,我第一時間登陸上網盤,打開上次存放視頻的文件夾,準備將裡面請空時,卻意外地發現這個文件夾裡多出瞭一個文檔,標題是「大哥一定要看!」
這是什麼東西?可以確定的是這絕對我不是我上傳的,不過大哥這個稱呼讓我驀然想到瞭一種嚴重的可能性。
「大哥,沒想到那個女人是你老婆啊!哈哈!……我已經把你的視頻全部下載瞭,要是不想我發給別人的話就加Qqxxxxxxxxxx哦!」
果然在看到文檔內容的時候,我知道我最大的擔心成瞭現實。
太久沒有去過網吧,那天的我遺漏瞭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很多老版本的網吧管理系統是沒有自動關閉電腦的功能的,也就是說當你的餘額用盡,電腦雖然會自動返回歡迎界面,卻不會退出你打開的軟件,清除你留下的信息,這個時候你隻需要盡快續費,電腦就仍然會保留著你剛剛打開的所有東西。
記得大學時候我們經常通過這種漏洞去惡作劇去假裝前一位上網客人,撩撥他遺留下的QQ裡的妹子,甚至直接清空他的好友。
記得有一次我們還意外地進入瞭一個空間加密的女生的相冊,看到瞭不少私密照片。
然而,時間過瞭那麼久,我已然將這些事情全部忘記,所以那天急於脫身的我看到費用用完就起身離開,沒有關閉電腦,網盤自然也沒有退出,而那個老舊的破網吧毫無疑問用的就是那種不用花錢的老系統……換句話說,我等於把語蕾的視頻直接留給瞭那些混混。
唯一讓我稍微安心的是那傢夥在文檔裡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這或許是他隨便敲下那行字時的不嚴謹所致,也或許代表著他隻是偷偷做瞭這件事,那些同夥並不知道。
我希望是後者,卻也無法確定,無論如何,還是先加瞭他的QQ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