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證申請發出,我還沒有組織好交涉的措辭,那邊就已經立即通過,看來他真的就是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一天到晚隨時在線。
「大哥,我已經等你好久瞭!」看著他發來的信息,我不知如何回答。
「沒想到啊,那天我還以為你看的是A片呢!大哥你屌!(大拇指)。」
「你想怎麼樣?」我不知他是在諷刺我還是真的在誇我,無奈地回復。
「也不想怎麼樣啊,就是想和大哥你聊一聊唄,嫂子那麼漂亮,所以你這個大哥我認定瞭!嘿嘿。」
他油腔滑調卻不進入正題,我有點惱火,在鍵盤上重重地敲下:「別跟我套近乎,現在立即把視頻刪瞭,我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大哥,你現在這樣說話好滑稽哦!別忘瞭那天你可是看著嫂子被別人強奸的視頻擼來著,現在再裝好老公是不是有點晚瞭啊?再說……我這幾天是天天看那些視頻啊,人都瘦瞭幾圈,說實話,嫂子看起來好像也很享受嘛……」
他媽的!
這正是讓我最尷尬的地方。
雖然語蕾是受迫被凌辱,雖然我是不知情下戴瞭綠帽,可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和她都表現出瞭興奮、享受的一面,還恰好都被這混混看到,所以我此刻不管有多憤怒和多正氣凜然,在他眼中應該都是像笑話一樣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又問瞭他一句。
事到如今,把柄被別人捏在手裡,好像也隻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好默默祈禱他別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吧。
「哥,我以前看過很多凌辱女友的小說,但一直不相信那些看著老婆被別人幹自己還覺得爽的人是真的,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瞭眼界!現在既然你喜歡看嫂子被別人玩,我又對她特別有興趣,那就……嘿嘿,能不能讓我操嫂子一次?」
去你媽的!
我憤怒地敲下這四個字,卻在按下發送鍵時猶豫瞭。
其實我已經不太記得這個小混混的樣子,但對他那頭黃毛印象深刻。
在許多類小說、遊戲中,這簡直就是那些侵犯他人女友、妻子的渣滓的標準配置。
在他說出要操語蕾一次的時候,我的腦海中不知為何就冒出瞭我的妻子赤裸地躺在床上,一個男人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的畫面。
我看不到他的臉,卻能看到他的一頭黃毛。
那個場景,讓我的小腹一陣痙攣,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不行!」我仍然拒絕瞭他,但沒有用那麼激烈的措辭。
「哥,你可想清楚啊,別忘瞭那天我們可是有好幾個人呢,現在這件事隻有我知道,但是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不介意跟我的好兄弟們分享一下,跟你說實話,我去視頻裡的那傢影樓看瞭,藥店我也去瞭;那個叫阿浩的攝影師和藥店的老板都活的好好的,也就是說你們根本沒有報警是吧?為什麼呢?」
「關你什麼事?」這傢夥竟然做瞭這麼多事情,看起來,今天他真是勢在必得瞭。
「哈哈,是不關我的事,可是既然上次沒報警,那下一次呢?應該也不會吧?我看得出來嫂子好像挺喜歡被人輪大米的,我和兄弟們的本事也肯定比影樓那幾個貨強得多,你覺得我們能不能把嫂子玩爽?要是嫂子真的被我們幹得欲仙欲死,說不定不但不會報警,還要經常偷偷地來找我們呢!到時候你的頭頂可就真成草原瞭。」
我操!這王八蛋以為是在看小說嗎?真以為這世上有把女人奸成心甘情願的性奴那麼好的事?
我在心底鄙視瞭他一萬次,但認真地想一想,卻挫敗地發現那種事可能真的真的會發生在我老婆身上。
因為我無法忘記昨天回傢時空蕩蕩的房間,還有她一取兩個多小時的快遞。
「怎麼樣?哥,考慮清楚沒,你喜歡哪一種?」
見我半天沒回話,黃毛又問瞭一句。
「你搞清楚,我老婆也是個人,就算我答應你的要求,她也不可能願意的!」
沒錯,就算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催促我趕緊答應他的條件,但我的理智還在,我不可能就這麼帶個混混回去跟我的妻子說「你到床上躺好讓他操你一次」,這根本不是我能單方面決定的事。
「那簡單啊!我可還記得你在視頻裡睡得跟死豬一樣,嫂子在你臉上又吐又尿的你都沒醒,那種藥我應該也能搞的到,到時候你偷偷給嫂子一吃,讓我進去爽一發不就完瞭?」
去你媽的!那叫潮吹,不是尿!
想到要答應讓這連潮吹和尿都分不清的土包子去幹我天使一般的妻子,我心裡就一陣憋屈,但是……又有著一絲不由自主的興奮和期待黃毛說的方法確實可行,我心中的天平因此又傾斜瞭一點。
但是他會說話算話嗎?
真的隻滿足於一次的發泄?後面他會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要挾?
「你能保證隻有一次嗎?我答應之後你就立刻把視頻刪除,並且再也不來糾纏我和我老婆?」
「哥,咱明人不說暗話,我說瞭一次就隻有一次,你要是不相信到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還可以把過程錄下來,我要是出爾反爾你就去告我迷奸,不過……視頻我是不可能刪的,要是我將來娶不到老婆,這輩子擼管可就靠它們瞭,我隻能答應你絕對不會給別人看到。」
操!我還能在旁邊看著?
這突如其來的可能性讓我一下子忽略掉瞭他話裡的其他重點。
站在妻子身邊,看她無意識地被別人強奸。
「好,我答應你。」
理智在那時候不知道被趕到瞭哪裡,在我反應過來時,發現我已經發出瞭這樣的信息,將錯就錯吧,我安慰著自己,為自己找著借口,與黃毛交換瞭手機號和其他信息。
原來這傢夥叫陳強,很普通的名字,卻要對我的妻子做一件絕對不普通的事。
熬到下班時間才回到傢,拿出鑰匙打開門,語蕾正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嫩白的腳丫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看到我回來,她立即坐起身,對我張開雙臂:「老公來抱抱……」
他很少用這種撒嬌發嗲的語氣跟我說話,但每一次說都會讓我招架無力。
我換瞭鞋,走到她面前將她抱在懷裡,然後她一用力,就和我一起滾倒在沙發上。
「親親……」我的嬌妻對我嘟起小嘴,我怎麼能拒絕?連忙貼上瞭她的唇瓣。
芬芳的舌頭在四唇相接的剎那就靈巧地鉆進瞭我的口腔,我想起她臨近生理期,定是情欲充沛,配合地與她擁吻,腦子裡想到的,卻是這個我愛的女人在不久前我們的婚禮前夕先後吞下兩個男人精液的畫面。
「嘻嘻,好硬啊……」
那畫面讓我控制不住地迅速勃起,語蕾感覺到頂在她小腹上的硬挺,壞笑瞭一聲,又用隻穿瞭內褲和小背心的嬌軀在我身上摩擦瞭幾下。
看著近在眼前的美麗、可愛的妻子,我真的無法將她和幾小時前視頻中那個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放蕩女孩聯系起來。
但無論是哪一個,都足以在小手塞進我褲襠,握住我的肉棒輕輕揉搓時讓我無法自制地像要將她壓在身下。
「等一下,我剛點瞭外賣,一會就送到瞭。」
語蕾推著我的胸膛阻止瞭我,卻沒有用多大力氣。
我不由分說,直接再次吻上瞭她的嘴唇,手掌隔著內褲覆蓋在她胯下隆起的小丘上。
「啊……」那裡正散發著溫熱、潮濕的氣息,不必把手伸進去也知道裡面一定已經是泥濘泛濫。
在我掌控瞭她身為女性的中心點以後,語蕾輕喘一聲,原本推著我胸口的小手順勢滑到瞭我的後背,緊緊地將我抱住。
唇舌交纏、津液交換。
語蕾嘴裡沒有漱口水那種甜甜的味道,說明至少今天的她是隻屬於我的,可是想到這個天使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瞭以往的那種幸福的悸動。
或許是因為知道一切都隻是流於表面的謊言,或許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啊……」我的手指終於撥開她已經潮濕的內褲,撥開她濡濕的花瓣,探入到她春潮泛濫的秘密花園中去。
她閉著眼睛,動情地呻吟瞭一聲,然後投桃報李地在我褲襠裡握著我的雞巴小幅度地擼動起來。
以往我雖然也會愛撫妻子的小穴,但從來都不敢用太過激烈的方式,害怕這朵嬌花會因為我的粗暴而受到任何的傷害。
可是今天,在手指被濕熱的甬道包裹住的時候,我腦中想起的卻是視頻中她的陰唇被大大分開,連子宮口都暴露在觀賞者視線之下的淫靡樣子。
「啊!」第一次,我不再滿足於隻在穴口處淺淺的撫摸,而是用兩根手指緩緩地向裡探索。
語蕾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隻是嬌吟著,小手在我褲襠裡動作的速度越來越快。
妻子的陰道其實很淺,很快我就觸到瞭一個略硬但是很光滑的地方,其中有一個小孔,我再次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它的樣子。
這就是我妻子的子宮瞭,被其他男人灌入過精液的子宮在想到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的手指幾乎是自發地開始激烈地動作起來。
「呵啊……」語蕾對我突然的攻勢猝不及防,一下子收緊瞭屁股,花徑緊緊將我的手指夾住。
但柔軟的腔肉並不足以阻礙我的動作,我愛撫、摳挖、探索著她女人最私密也是最聖潔的地方,任她的手將我的肉棒緊握的生疼「老公……啊……老公……老公……」
盡管知道這已經不是我的專屬稱呼,但天使般的妻子在意亂情迷時不斷重復地兩個字仍讓我無法自持,過去我很少能將她弄成這個樣子,我一直以為是妻子不夠敏感,我也不夠強悍,但在看過視頻之後,我才知道並非如此,隻是因為她並不是一個喜歡溫柔的女人而已。
語蕾的花徑已經收縮到令我的手指動起來有些費力的程度,如果是雞巴插在裡面的話,一定能感受到令人欲仙欲死的緊窒感吧……就像阿浩和斌叔曾經感受到的那樣。
「老公……我……我要……我要不行瞭……我……」
她已經到瞭高潮的邊緣,小手早忘記為我服務。
不過比起能將我的天使送上高潮的雲端,那一點點損失根本不算什麼。
但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聲忽然響瞭起來,應該是外賣送到瞭。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是該繼續一舉將語蕾送上高潮還是該立即停下來。
看著面色潮紅如血的妻子,看著沒有穿睡衣的她在小背心上頂起的兩個明顯的凸起,看著在我的玩弄下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緊貼著肌膚快要變成透明的白色內褲,我忽然有瞭一個大膽的想法。
「啊……」語蕾被我的突然抽出弄得渾身一顫,媚叫聲中有著濃濃的不舍。
「你去開門……」我親瞭她的嘴唇一下,對她說。
「什麼?」語蕾被我嚇瞭一跳。
「我手上都是水,不能拿吃的。」
我壞笑著,舉起手給她看還在滴滴落下的淫液。
「你……壞蛋!我不!你……你擦一下嘛。」
語蕾嬌嗔著打瞭我一下,堅決地拒絕,然後又立即撒嬌。
「我不!」我學著她的語氣說瞭一聲,又在她的註視之下將那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含進瞭嘴裡。
「啊……你!你……你惡心!」
語蕾看到我的舉動,狠狠地顫抖瞭一下,便立即來抓我的手腕。
我知道她不會覺得真的惡心,至少不會比新婚之夜她小穴裡的淫水和其他男人的精液一股腦落在我臉上更加惡心。
我的手腕被她抓住使勁地往外拽,我沒有掙紮,而是順勢把手指一下子塞進瞭她的小嘴裡。
「唔……」語蕾瞪大瞭眼睛看著我,似乎沒想到一向把她當作不可褻瀆的天使的我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給我舔幹凈!」我聲音不大,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分說的命令口吻。
在幾秒鐘之後,靈巧的香舌開始繞著我的手指打轉起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門鈴聲又響瞭幾次之後,換成語蕾的電話響起,不用看就知道是送餐小哥打來的。
語蕾含著我的手指看著我,我壞笑著看著她,誰也沒有要動彈的打算。
手機鈴聲結束,很快又響瞭起來。
「哎喲!」語蕾不輕不重地咬瞭我一下,我立即誇張地叫瞭一聲,把手指抽回來。
她則認命地爬起身,找瞭個空調毯裹在身上去開門。
其實我更希望她不要裹毯子……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對,但內心裡就這樣期待著。
不過……看似把身體重要部位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卻起到瞭意外的效果。
白色的薄毯、曲線玲瓏的身段、裸露在外的玉頸和鎖骨,以及從毯子下伸出的雪白修長的雙腿,任誰看到語蕾的這幅裝扮,應該都會以為她在那一層薄毯下是一絲不掛的吧。
「您好,您的餐送到瞭,請……」
外賣小哥在程序式地說完這句話候就忘記瞭後面該說什麼,眼睛怔怔地盯著我的妻子,我想他一定發現瞭她臉上那因情欲勃發而彌漫的異樣的潮紅。
「謝謝……」語蕾道著謝,一手抓著毯子,一手將餐盒接瞭過來。
「請問您傢中有沒有需要帶下樓的垃圾?」
不知道是現在的外賣服務太過周到還是小哥想和這個意外見到的天使多說幾句話,但我的妻子此刻肯定沒有這樣的想法:「沒有,謝謝你。」
「那請問您還有其他需要幫助的嗎?」小哥還是舍不得走,又再問道。
語蕾她當然有需要幫助的事情,不過……在這種狀況下她肯定是不會讓這傢夥幫忙就是瞭:「沒有瞭,謝謝你啊……」
「那好,祝您用餐愉快,再見。」
「嗯,再見。」
或許是在美女面前想有點面子,或許是忘瞭,總之外賣小哥沒有說那句「請給我五星好評」就依依不舍地離去,而我的妻子在關上門後,將餐盒放在茶幾上,一把將薄毯扔到瞭一邊。
嘟著小嘴,眼中偷著羞意。
我想每個女人是不是都有獲得奧斯卡的潛質。
任何看過那些視頻的人應該都不會相信她會為瞭這種程度的事情而害羞,但偏偏我在她臉上看不出一絲偽裝的樣子。
或許……她在身為我的妻子的時候,總是能做到全方位的入戲,連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女人吧。
但她能做到的事,我能做到嗎?我可以同時面對兩個截然不同的語蕾,面對一個一體兩面的妻子嗎?
「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我學著外賣小哥的語氣對她笑道。
「你這個壞蛋!」她羞紅瞭臉,卻直接撲瞭上來,解開瞭我的褲子我想我是做不到的,以前的語蕾,現在的語蕾,視頻中的語蕾,我身邊的語蕾,總有一個會消失的。
那天晚上我收到瞭陳強的短信,他已經搞到瞭藥,催促與我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