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見的地方是個背街的小餐館,陳強執意要請我吃一頓。
如果吃一頓就能換和語蕾共度一夕的話那我估計得撐死,不過如果把吃飯換成收錢……媽的,那不就是讓我老婆去接客嗎?光這種想法就讓我心跳快停下來。
操!怎麼感覺自己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還是要自我控制一下,畢竟這件事語蕾主觀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雖然……現在我做的事可能不是很符合她的主觀意願。
陳強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但是言語間對我很尊重,不停地為我倒茶倒酒。
在我揣測的話,這傢夥可能也是看中我是個變態,想要和我建立起某種長期的為人不齒的關系。
這小子才剛滿20,所以一直叫我大哥。
我在像他這個年紀時還在大學裡意淫隔壁班的女神,而他卻已基本上成功地設計瞭我的天使,果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陳強開始要求的是今晚就把事情做瞭,但被我堅決拒絕瞭。
斌叔是開藥店的,他配的藥能讓我被人凌遲也不自知,但陳強我就不太敢相信。
萬一,萬一這件事最後被語蕾發現,盡管陳強已經保證絕對不會出賣我,但我自己也拿不出睡覺睡到一半忽然不見蹤影的理由,所以絕對不能是我應該在傢的晚上。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我沒說,那就是我不想把語蕾交給他太長時間。
白天的話他打一炮提上褲子就走,而晚上,萬一他再提出要抱著我老婆睡一夜怎麼辦?我睡哪?
最後商量的結果是明天早上,我把藥給語蕾喂下去,然後假裝去上班,接著陳強進屋子。
如果過程中被發現他就說自己是入室行竊的小偷,大不瞭可以威脅語蕾幾句,但是絕對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計劃雖然粗糙,但是基本可行,陳強把藥給瞭我,又和我喝瞭幾杯,確定瞭我傢地址後就結賬走瞭,約好明天早上七點半在我傢門口等著。
晚上回到傢,若無其事地換衣服、洗澡、看電視、睡覺,我心裡一直都在怦怦跳個不停,但表面上裝的很鎮靜。
直到夜深人靜,妻子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我懷裡,睡夢中發出均勻而悠長的呼吸聲時,我又忍不住自責起來。
語蕾的例假一向準時,再過兩天就是她生理期的日子。
也就是說我隻要跟陳強稍微拖一下,就可以換來至少一個星期的準備時間,也許在這段時間裡我能找到什麼反制他的方法,讓我的妻子免於被迷奸凌辱。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此之前我從沒有想過要這樣做,似乎從陳強提出條件那一刻起,在我潛意識裡就已經默許瞭他來侵犯我的嬌妻……或者說,從那時起我就在期待明早的降臨。
與之前被阿浩他們凌辱不同,這一次是我主動將妻子送到瞭別的男人的手中,盡管我一再安慰自己是被陳強逼迫,但我仍舊解不開這個心結。
如果……如果明天早上發生什麼無可挽回的事的話,我也許會愧疚一輩子。
鬧鐘終於還是在我半夢半醒中響瞭起來。
語蕾嘟噥一聲,翻瞭個身繼續睡去。
我躺在那怔瞭一會,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依然猶豫。
叮咚!
短信聲響起,是陳強發來的,隻有三個字……我到瞭。
算瞭,再糾結又能怎樣呢?已經是箭在弦上瞭。
我爬起身,倒瞭一杯水,把藥在裡面化開,舌尖輕舔瞭一下,沒什麼異味。
「寶寶乖,早上醒來喝杯水,對身體好。」
我在語蕾身邊坐下,輕拍她的裸背。
「嗯……不要……我還沒醒呢……」語蕾迷迷糊糊地撒著嬌,不願意喝水。
「聽話,喝瞭再接著睡。」我幹脆去撓她的腋窩。
「咯咯咯……喂……」語蕾被我弄得沒法再睡,笑著翻過身來,對我嘟起嘴要我喂她。
沒辦法,我隻好把水含瞭一口進嘴裡,然後與她嘴唇相接。
語蕾像嘬奶一樣吮吸著我的唇,將口裡的液體吸入肚中。
如此反復幾次,一杯水差不多都被喝光,我撫摸著她的長發,看她閉著的眼皮翕動瞭幾下隨即安穩下來,呼吸重又安靜悠遠。
去衛生間刷瞭牙漱瞭口,簡單洗過臉後我拿起包,對臥室喊瞭一聲:「寶寶,我去上班瞭!」
沒有回應,看來妻子已經睡死過去。
我打開門,陳強立即一閃身鉆瞭進來。
砰!
我重重將門關上,做出我已離開的假象,但其實仍然留在客廳。
陳強探頭探腦地走到臥室門邊,向裡看瞭一眼。
語蕾在傢基本都是裸睡,被子通常也都是蓋住肚子瞭事,剛剛喝水時又翻到面對著臥室門,所以陳強這一眼差不多等於把我老婆看光瞭。
我雖然不是滋味,可是想到更加透徹的他也早已看過,此刻語蕾的暴露根本不算什麼。
「大哥,那我進去瞭。」
陳強小聲對我說,我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隻好默默地點瞭點頭。
安全起見,我沒有跟他一起進屋,隻在門邊監視著他,但這樣也就等於某種程度上放他對我的妻子為所欲為。
陳強沒有浪費時間,一進屋就輕輕地掀起瞭語蕾的被子。
我的心跳驟停,畢竟視頻是一回事,親眼看到自己的天使不設防地玉體橫陳在其他男人面前又是一回事。
「嫂子真美……」陳強贊嘆瞭一聲,彎下腰去,手在語蕾溫軟如玉的腳背上撫摸,還低下頭親瞭她的腳趾一下。
然後他的嘴唇就沒有離開我妻子的身體,沿著腳背、小腿、膝蓋、大腿一路親吻上去。
語蕾的雙腿是並攏的,身體又是側躺著,雖然腿間秘處被遮掩,但雪白的臀瓣卻因此而更顯豐盈。
陳強自然也被那誘人的曲線所吸引,舌頭在語蕾屁股蛋上舔瞭一下,然後把鞋蹬掉,也側躺在床上,臉就枕在語蕾的屁股後面。
操!我的手緊緊抓住瞭門框。
連我都沒有用這樣的姿勢在這樣近的距離去觀察語蕾的私處,不必說我妻子緊閉的臀縫和雙腿間的一線天肯定都被他纖毫畢現地盡收眼底。
但陳強絕對不會滿足於隻觀察外部。
果不其然,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掰開瞭語蕾的臀瓣,就像是一顆大白水蜜桃裂瞭縫,露出粉嫩多汁的果肉一樣,語蕾花瓣間水分充盈的蜜肉,和臀瓣間害羞緊閉的菊蕾就這樣落入陳強的視奸之下。
隱秘處被觸碰,我很擔心語蕾會被驚醒,但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老公出賣給瞭別的男人。
陳強接下來的舉動也在我猜測之中……應該說任何男人在看到那樣的美景之後都隻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我的角度隻能看到他伸出舌頭,舌尖深深地埋進瞭語蕾的股溝,從他腦袋動作的角度來看,他一定是在盡情地品嘗著我妻子的美味,也許每一次都是從陰蒂直到菊渦的大范圍的舔舐……那正好是語蕾最喜歡的我為她口交的方式。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同時右手不得不伸進褲襠裡調整瞭一下雞巴的角度。
語蕾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看起來睡得很深沉。
陳強在我妻子胯間耗費瞭快十分鐘的時間,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到,但我知道那裡一定已經被他的口水弄得晶瑩一片,也許其中還夾雜著我妻子的淫液或許自己口舌也已經酸痛瞭,他終於依依不舍地離開瞭那裡,沿著語蕾的裸背一路舔上去,身體也緩緩上移。
最後,當他將語蕾的耳珠含在嘴裡,整個人也成瞭將我妻子從背後抱在懷裡的姿勢。
那畫面像極瞭一對相愛的情侶親密依偎的樣子,但是他的那頭黃毛讓我覺得無比刺眼。
陳強的雙手很自然地握住瞭語蕾兩邊乳峰,手指捏著乳頭捻弄,嘴巴依舊不知疲倦地舔弄著語蕾的耳垂,還不時將舌頭伸到語蕾耳蝸裡去,胯下則隔著褲子在豐滿的屁股上不住來回磨蹭。
「把褲子脫瞭……」我小聲地說瞭一句,陳強抬起頭來驚愕地看著我。
「你……你褲子臟。」
連我都沒料到自己竟會不小心說出那種話,連忙毫無說服力地解釋。
「嘿嘿……」陳強笑瞭一下,沒有戳破我,很聽話地伸手去解開腰帶,三兩下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
有語蕾的身體擋著,我看不到他的陽具是大是小,是什麼形狀,他也沒有急於調整姿勢,而是小心翼翼地將雞巴塞進瞭語蕾的雙腿之間,然後輕輕挺著屁股,用肉棒和我妻子的腿根、陰唇來回地廝磨。
我在日本成人遊戲裡直到這種姿勢叫做素股,多用於那些明明很想幹一炮但又傲嬌著不願進行到插入程度的男女之間,用我們常用的話就是「我就蹭蹭不進去」,是女人徹底失身於男人的最後界限。
想到剛剛語蕾的花瓣已經被舔得濕漉漉的,相比現在陳強的感覺一定很爽吧可惜,我看不到……
陳強沒有聽到我的心聲,依舊慢吞吞地在那裡磨來磨去,雙手將語蕾的一對玉乳把玩得不亦樂乎。
我明白像他這種貨色能染指到語蕾這樣的天使實在是比癩蛤蟆吃到天鵝肉還來之不易,自然會想要充分享用女神的每一個地方、每一種姿態,但是……我實在是擔心他就這樣子一直磨到一泄如註,那樣的話……似乎很難滿足無論是他、還是我這個觀眾暗自裡的期待。
但就當我這樣糾結著的時候,下一秒的畫面就直接讓我血充滿瞭大腦……陳強忽然抓著語蕾右腿的腿彎,將那條雪白修長的美腿抬起。
霎時間我妻子就雙腿大張,胯下原本隱秘的景象再無一絲遮掩全然被我收入眼中。
這時候我才看到陳強那根黝黑的雞巴已經將語蕾的兩片陰唇頂開,龜頭淺淺地嵌進瞭微張的小穴口,像是拉滿瞭弦的弓,隨時準備著一舉射穿我妻子嬌嫩的下體。
「哥,我進去瞭啊……」
這混蛋竟在這種時候來征詢我的意見,我又怎麼能告訴他從看到語蕾被分開雙腿那一瞬間,心底就有一個聲音在咆哮著讓他趕快插進去?
「你……」我隻說出一個字就不知道下來該說什麼,但陳強顯然並不在意我的答案,屁股狠狠一挺,龜頭就這樣鉆進瞭語蕾的蜜雪,並因為角度的原因,把裂縫間的粉白嫩肉都頂的鼓瞭起來。
「嗯……」忽然被插入,語蕾終於皺起眉頭發出一聲嚶嚀,聲音雖小,卻把我的陳強都嚇瞭一跳,我立即本能地閃身藏到瞭門外。
還好語蕾很快又安靜下來,我重又探過頭去,發現陳強已經性急地又把雞巴插入瞭一截,隻剩下瞭一半留在外面。
見我回來,他對我咧嘴一笑,小聲說瞭句「沒事」。
媽的!怎麼會沒事?你他媽可是在幹我老婆!
我應該這樣說的,可我隻是對他點瞭點頭,倚著門框繼續觀摩下去,並且我的下半身一直藏在門外,這樣子他才不會發現我已經再次把手塞進瞭褲襠裡。
或許因為意識不清醒的緣故,語蕾的身體反應相比之前視頻裡的也沒有那麼明顯。
我知道在沒有愛液充分潤滑時妻子的陰道裡是多麼的緊窄……現在陳強也知道瞭。
估計肉棒再繼續深入有些困難,陳強也就暫時放棄一下子插入到底的想法,就這樣子小幅地抽送起來。
這種體位無論對男方還是對女方來說都不能帶來最大的快感,卻可以對身為觀眾的我造成無比的沖擊。
畢竟我正對著的,是一根黝黑的雞巴一半插入到我妻子粉嫩的小穴裡,且因為語蕾雙腿大張、陳強的肉棒又將嫩肉頂的鼓起的原因,語蕾不但陰蒂顯得格外凸出,連原本不易看清楚的尿道口也在此刻微微裂開,並隨著陳強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張合著。
媽的!這傢夥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相信以一個沒怎麼碰過女人的小混混不會懂得那麼多玩弄女性身體的技巧,但陳強陰差陽錯擺出的這個體位確實對此刻的語蕾造成瞭意想不到的效果。
早晨短暫的醒來,被我喂瞭一滿杯水,又一直沒有小解,估計語蕾如果醒著的話一定是急需上一次廁所的。
現在她雖然意識不清醒,但身體反應依然存在,陳強的龜頭從現在的角度每一次頂進她的體內,都會或直接、或間接地對她的膀胱與尿道口造成一次沖擊和施壓,就算括約肌會本能地收緊,但恐怕很難堅持那麼長時間。
果然,幾分鐘之後,我看到語蕾小穴上方那隱秘的小孔,在又一次被陳強頂到張開的時候,終於滲出瞭一絲淡黃色的液體。
天!我頭皮一陣發麻,無法相信我的妻子竟然就在我眼前被別的男人操的尿瞭出來。
雖然不是那種極度高潮中的失禁,但是這幅景象也已經完全超出瞭我的預期,以至於掌中的雞巴在一陣不受控制的跳動中差點直接射瞭出來。
陳強並沒有察覺到語蕾被他頂的漏尿,始終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和節奏,龜頭在陰戶內部一遍遍摩擦著尿道所在的位置,那淡黃色的水柱也在每一次插入時滴滴灑落,到後來演變成一次次的噴濺。
我看到語蕾的眉頭緊緊地皺瞭起來,心中一陣擔憂,剛想提醒一下陳強,卻看到她的眉頭又舒展開,臉上呈現出一種輕松的表情。
那反復張合的尿道口終於完全敞開,尿液順暢地奔湧而出我的妻子,終於完全失禁瞭。
其實說是失禁也不準確,大概就是類似於尿床一樣在極度的尿意催促下,在夢境中產生瞭適合排便的場景,然後大腦對括約肌下達瞭放松的指令。
但無論是何種原因,造成的結果都是在兩人交合處,一片水漬迅速地侵染瞭床單並不斷擴大,這次陳強終於有所察覺,停下動作伸長脖子去看我妻子用私處含著他的雞巴的同時排泄出小便的詭異景象。
我被那畫面沖昏瞭頭腦,隻覺得鼠蹊處一陣緊縮,似乎馬上就要射出來。
但語蕾長長的眼睫毛在這時連續翕動瞭幾次,我立即心生警覺。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理反應,就跟我們小時候尿床一樣,明明在撒尿的時候意識完全沉浸在夢裡,但似乎隻要一尿完就會立刻醒轉過來。
語蕾此刻就明顯是要醒來的樣子,我心中暗罵著陳強這傢夥果然沒搞到什麼好貨,再次將身體完全縮到瞭門外。
在最後的驚鴻一瞥中,我看到我的妻子就如我擔心的一樣,一雙美目緩緩地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