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他抱上瞭床?是誰又在床上亂動瞭他的身子?又是誰安排這個女孩守著他醒來?答案,也許不用去猜想,整個菊庭之中,隻有一個人有這個能力與權力……
「伍爺……」
一抹緋紅讓他那蒼白的面頰顯得是那麼的羞澀。
「公子……你怎麼瞭?」
女孩略微有些擔心。
「我、我沒事……啊哈……」
他這個模樣,又怎能說是沒事?
下身莫名地滴著汁水,後方隱約露出瞭一抹青色──一根質地較硬的玉勢臥在那羞澀的地方。絕色拉緊瞭被褥,生怕被跟前的人給發現。
「老板說,您醒來後……」
女孩躊躇瞭一下,但似乎又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開口,「要秦空給您潔身……」
臉上的那抹緋色更重瞭。
「不、不用瞭!」
他略微有些慌亂,生怕身子給女孩看瞭去。
「公子,對不起,老板說瞭,秦空必須為您潔身。」
秦空不得已道,「否則,秦空將無法在菊庭乃至是花町立足。」
「他怎麼拿這個要挾你!」
絕色隱約發現這裡面的不對勁,「他……啊哈……」
見她逼近便往裡面躲瞭去,可這一下,卻牽扯著下身又是一片濕膩。
「您放心,秦空會很小心的,不會讓您覺得不舒服的。」
秦空將一盆熱水端瞭過來,她過去也做過服侍人的工作,對於潔身這個任務不會太抗拒。
可是抗拒的卻是那被服侍的人。
「不、不要!」
略微掙紮著,絕色有些恐慌。
秦空愣瞭一下,望著床上的人。
這平日裡風光得緊地頭牌公子,按理說對這床幃之間的事早就習以為常,更何況隻是被人看一下身子,又怎會有這樣大的反應?當初她第一次見他時,他還能在老板的身下嬌喘連連,今日怎又是如此地別扭?
「啊啊……」
他從喉底發出的呻吟就像是那天籟之音,他知道這有多誘人,可是身下的折磨卻讓他不得不嬌喘,「哈……空兒……別……別看……」
那微微露出的一點肌膚都被那嬌艷的玫瑰色澤所纏繞。
秦空望著他,隻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而絕色自己也發現自己的不對勁,身子燙得特別厲害。
「藥……伍爺……你怎麼可以……」
絕色不停地大喘著氣,他顯然是被下瞭極品的春藥,「啊啊啊哈……」
想到此,身下那根本垂下的玩意兒又微微抬起瞭頭,「好熱……」
「公子……」
秦空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可她不知道這是否又是老板給她的考驗。
她隻能去做她所該做的工作──一把拉開那紅色的被褥,拿起那濕潤的毛巾準備給絕色潔身。
「啊哈……不要……不!」
而絕色卻猛地捂住瞭下身,捂住的,卻是那根硬挺玩意兒的後方,被那玉勢填滿的位置。
晶瑩的汁水已經黏糊瞭他的腿間,而他此時的姿勢又是更加地誘人。
「公子……請您躺好……」
秦空伸手將他的雙手拉開。
「不要!」
絕色掙紮,可是就在這掙紮之間,手略微有些遮不住那羞澀的地方。
而同時,秦空怔住瞭,望著絕色那隱秘的地方,她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嗚嗚……」
絕色的面頰頓時被那淚水淹沒。
他那根硬挺的龍莖後方,沒有那稚嫩的雙卵,也不是那粉嫩的菊庭,而是一朵隻有女兒傢才有的誘人花朵。而那根青色的粗壯玉勢,此刻,就被那張似乎有些多餘但又讓人銷魂的小嘴兒緊緊地咬著,還沾滿瞭那滾燙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