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動作有些機械,對於秦空來說,眼前人的身體特殊得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雪白的毛巾擦拭著那泛著緋紅的身體,她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去看那隱晦的地方。
「……」
而那被她潔身的人卻將臉埋進瞭枕頭中,淚水,似乎已經淌瞭出來,浸濕瞭枕頭。
「一定要將所有地方都清潔幹凈。」
老板的話還在自己的腦海中回蕩,想著那根青色的玉勢,秦空的臉上就有些微微發燙。
「嗯啊……」
床上的人因那溫柔的擦拭而輕聲呢喃,春藥讓他全身滾燙,下身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公子……」
秦空將毛巾又洗瞭洗扭幹,「請您將雙腿打開……秦空要為您擦拭腿間……」
她單單就是說出這樣的話都覺得自己的耳根都在發燙。
「空兒……別這樣看著我……」
絕色又將雙腿夾緊瞭一些,「我知道我和大傢不一樣……」
一直以來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坦然面對瞭,可是如今在這個女孩面前,他卻又陷入那最悲痛的谷底。秦空啊晴空……讓他最不敢面對的人……
「啊哈哈……」
可是自己那有些黏糊的臀卻被她用毛巾輕輕擦拭著。
「嗯……」
秦空咽瞭口唾沫,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絕色這微翹的臀,竟是勾得她什麼心思都沒瞭,隻想再看看那誘人股溝下的風景。
「唔唔……嗯啊……」
絕色身子猛地一顫,隻因那毛巾已經沿著自己的臀縫滑向瞭自己的腿間,本能地又夾緊瞭雙腿,雙手緊緊地抓住瞭秦空的手臂,「空、空兒……不行……不可以……啊哈……哈……」
大口喘著氣,單單是輕輕地擦拭撫摸都能讓他陷入那濃濃的情欲之中,「不行……不行瞭……空兒……空兒……爹、爹……受不瞭瞭……嗯嗯……」
自己已經扭起瞭那腰肢,將那臀高高的翹起。
「嗯?」
秦空愣瞭一下。
爹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不解。
「啊哈……」
隻因秦空的手停在瞭那自己的菊花上,一扭腰身,自己那腫脹的花瓣就蹭到瞭那毛巾上,那按壓的感覺讓此刻異常敏感的他顫抖不已。
「公子……」
她望著他在自己手下陷入淫欲的模樣,心猛地加速跳動,可是她必須忍耐,「請放松……」
她隻能繼續為他潔身,硬是掙脫開瞭他的雙手,繼續為他擦洗著下身。
「噢噢噢啊……空、空兒!別、別揉!啊哈……好、好舒服……揉那兒……揉那兒……」
本還在掙紮的絕色,隻因那陷入自己紅腫花穴裡的玉勢被觸碰瞭到,讓他陷入瞭無限快感而開始輕呼想要與更多。
猛烈地扭捏著身子,春藥讓他全身燥熱不堪,身前的玉莖高高立起,還滴著那些許的晶瑩,而那中間的小嘴兒卻是早已泛濫得一塌糊塗,噴湧而出的汁水怎麼擦都擦不幹凈。
「啊哈啊啊……空、空兒……這裡太濕瞭……太濕瞭……」
絕色瘋狂地搖著頭,不知該如何是好,隻是望著眼前的女孩,喚著這個名字,下身,就會噴湧出更多的汁水,「爹爹生你的時候……就是噴瞭那麼多的汁水……啊……我的空兒……」
說到此,絕色便緊緊地捂著下身,那裡竟然已經泛濫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