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吹氣,溫柔的一吻,卻也無法化解那一句呢喃所帶來的震撼。
「啊……」
輕聲呻吟,可隨即傾入的不是他人的唇舌,而是自己那滾燙的淚,「真的?」
男人緩緩點瞭點頭,答:「我從沒騙過你……」
他,緩緩地閉上瞭眼,任由男人在自己的頸間親吻著,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虐著,「啊……」
他的呻吟,從那靈魂深處被吐出,帶著他沈淀瞭二十多年的感情。
「這次打仗,孩子犧牲瞭……」
這話,不斷地回蕩在絕色的耳中。
是真?是假?他亦分辨不出,不管如何,他始終還是沒有見過他的「晴空」。
「絕色不已經有『晴空』伴在身邊瞭嗎?她會是你的貼心小棉襖,永遠伴著你,伴著菊庭……」
葛亦琛輕輕咬噬著絕色的下唇,望著絕色那佈滿淚痕的臉。
「晴……空……」
絕色哽咽著,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空……兒……啊……」
肌膚,也越來越滾燙,「空……兒……嗯……給爹爹……唔嗯……」
緊緊地閉著眼,呻吟著。
「絕色若願意,本王,便再給你一個『晴空』……」
抱著這個自己二十多年未抱過的妖嬈身子,葛亦琛的欲火就像是被一桶油猛地澆灌瞭一般。
「唔唔……啊哈……空兒……」
而絕色卻已沈淪於自己的幻想之中,「用力一點……啊……爹爹的小嘴兒好空虛……空兒……填滿它……嗯啊……」
手已滑向瞭自己那根粗壯的玩意兒,一下又一下地揉撫著那滴著蜜汁的龍頂,胯,不斷地擺動。
「不論於何時,絕色都是這麼地誘人。」
說罷,葛亦琛便將他壓至身下。
手指攪拌在那濕漉的小穴之中,男人的龍莖是那麼地硬挺,兩根硬物彼此研磨著,汁水更是不斷地流出。
「空兒……」
絕色不斷地輕喃著,雪白的肌膚上此刻已被一片緋紅所纏繞,「啊啊……攪拌爹爹!啊啊!攪拌我……」
小穴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嗯噢!」
葛亦琛微微一皺眉,將自己的硬物塞進瞭那久違瞭的花穴之中,「天……」
滾燙的花徑咬得他忍不住顫抖,「絕色啊!」
猛地一個擺動,一股濃濃的蜜汁頓時被捯瞭出來。
「撲哧撲哧」,那結合的地方,頓時發出一片靡靡之音。
「老板……爹爹的孩子,到底是怎麼瞭?」
此刻,正在旁邊屋子裡的人兒,卻忍不住開口。
那坐在一旁隻是默默抽著煙的男人吐瞭一口輕煙後,緩緩答道:「孩子,在一出生時,就死瞭……」
「原來是這樣……」
透過門縫望著那正在激情中的二人,晴空,緩緩應道。
而此刻那正流著淚的人,卻隻是在不斷地哀嚎。
「嗯啊啊啊……空兒……抱著爹爹……別離開爹爹……嗯嗯……用力……用力……」
猛地扭著腰肢,汁水不斷地從那花穴中湧出,澆灌著男人那根粗壯的硬物,絕色似乎不再願意睜眼,隻是想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啊……絕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