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太大瞭!受不瞭瞭!啊啊!」
外間的呻吟不斷傳來,而裡間的人兒卻隻是相互依靠著,等待著。
「王爺可真是神力,這麼久瞭,別把雪櫻給玩壞瞭。」
晴空靠在絕色的懷裡,漠視著外間輕嘆。
「他是怎樣的人,你還不瞭解嗎?而雪櫻,你還用擔心嗎?為他而準備的人物,又怎能抵抗不瞭他那神力呢?」
絕色卻隻是摟著晴空,一邊為她梳著頭發一邊答道,「雪櫻的呻吟,真動聽……」
「唔唔……不行瞭……不行瞭……泄瞭……唔唔……啊哈……」
而此刻,雪櫻正陷入那猛烈地高潮之中,瘋狂的潮湧,乳白的濃精與那白雪相輝映。緋紅的肌膚上佈滿瞭汗水,隨即,又與那冰雪相溶。
「單單隻是本王,也能讓你高潮連連不是?」
「王爺威武!」
葛亦琛的戲謔,眾人的喧嘩都讓雪櫻氣的咬牙,可這偏偏又是事實,還在高潮中的他,汁水,噴灑瞭一地。
「呵呵……雪櫻這會兒估計是想反攻瞭吧?」
晴空望著那雪地裡的少年,癡笑著,「可惜……已經沒力氣瞭。」
「隻要他有那心,他就會想辦法把王爺給誘回菊庭,用的他自己的辦法……」
絕色從不擔心這個問題,「隻要葛亦琛肯重回菊庭……那菊庭……」
「為瞭爹爹,空兒就是絞盡腦汁也會把他留下來的……」
晴空知道,絕色到底在想什麼,如今的菊庭,沒有葛亦琛一樣能生存在這花町之中。
「呵呵,還是空兒乖……」
絕色吻瞭一下晴空的臉頰,眼裡盡是迷離。
「怎麼?還沒玩夠嗎?哈哈……這裡,還很空虛嗎?」
此刻,葛亦琛手指扣著雪櫻吶吐著濃白色汁水的菊穴。
「唔唔……啊哈……」
雪櫻猛地收緊瞭一下後庭,一下子便將葛亦琛的手指給吸瞭進去,「噢、噢啊啊!」
全身猛地顫抖瞭起來。
「吸得真緊……」
葛亦琛一下又一下地抽動著手指。
「抽、抽出去!誰空虛瞭?」
雪櫻掙紮著,想要擠出那兩節讓他舒服不已的指尖。
「言不由身啊……看你這裡吸得多緊啊……」
葛亦琛舔瞭一下嘴唇,猛地扣瞭一下。
「啊啊啊啊!別、別!」
雪櫻哀嚎著,隻覺得下身快要被那欲望侵占完。
長夜漫長,與葛亦琛同來的官僚富甲們都摟著美人們熟睡瞭過去,而葛亦琛與雪櫻亦在繼續。廂房內,呻吟從未斷過。而緊接著的數月,葛亦琛幾乎夜夜都來菊庭。
而這一夜,接待他的,並不是雪櫻。
「噢……好久不見瞭,絕色……」
望著眼前的人,葛亦琛眼底閃過瞭一絲驚喜。
「呵呵……是啊,好久不見瞭,王爺。」
絕色竟是笑盈盈地行瞭個禮。
「看來,你是不計較過去瞭……」
葛亦琛走上前,捏住瞭絕色的下顎,好好地審視著眼前的美人,「這麼多年瞭,你還是這麼誘人……」
他從未想過,事過二十多年,他還能品嘗到這絕色美人的味道。
「您若告訴絕色,晴空的下落,絕色,就是您的。」
而絕色卻是笑盈盈地答道。
「晴空不就在你菊庭嗎?」
葛亦琛也隻是笑著。
「您知道,絕色問的晴空,是哪個晴空。」
「……」
望著絕色,葛亦琛頓時全身都僵住瞭,過瞭許久,他才輕輕地在絕色的耳邊耳語瞭一句,隨即,又輕輕地吻瞭一下絕色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