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春夜,吳征靜靜地躺在床上。他在世間薄有風流之名,邵承安一向機靈,得知吳征要來建寧,提早在靜室裡安瞭張大床……
躺得四仰八叉的吳征本該暢想著今夜的種種旖旎,猜測著諸女竊竊私語地商議,互相勸說時的大膽與羞澀。但是腦中卻總是紛繁復雜,一時想到吳府,一時想到寧傢,一時又念起昆侖派,一時再憶及天陰門。
在盛國的多年裡,大秦的一切都像暫被拋在腦後。吳府上下一心一意地在世間立穩腳跟,重建傢園。當燕國平定之後,才發覺往昔的仇恨沒有丁點被平息,隻有更焦急,更迫切。
發覺無力將紛繁的雜念驅趕出腦海,吳征發覺真的很需要一個溫柔旖旎的夜晚。還好,他並不擔心今夜會留有什麼遺憾,就算是尚在氣頭上的祝雅瞳,也不會真的甩下這個臉色。
美人兒嬌俏的容顏,曲線玲瓏的胴體在腦海中浮現,風流旖旎。吳征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重重地甩瞭甩頭,即使是年年難忘的香艷之中,一連串的煩悶仍甩之不去。耳聽得房門輕響,三人的腳步聲輕移,吳征知道再滿腦雜念下去,今夜未免太過掃興。
靈機一動,立刻閃身出瞭房,也不叩門,直闖倪妙筠居所。
女郎一雙大大的明眸寫滿瞭驚慌,唇瓣緊抿,像被個采花浪子闖進香閨的姑娘一樣雙手掩住胸口,期期艾艾道:“你……幹嘛……”
“漫漫長夜,夫妻之間還要幹嘛?”女郎的羞澀似乎亙古不變,多少次魚水之歡都如初見。吳征對她的羞意愛之以極,欺身近前,一把將愛妻的雙腿抱起舉高。淡紫的睡衫之下,雙乳飽滿噴香,讓他不由埋首深深一嗅。
“不要……人傢不想……你們去就好瞭……又要來羞人傢。”倪妙筠粉拳綿軟無力地連連捶打,空自徒勞。她武功深湛,早聽得外面的動靜,猜也猜得到將會發生什麼,一時羞不可抑。
“不想麼?”吳征不由分說,抱著愛妻便走。拱開房門,祝雅瞳,柔惜雪與冷月玦已先到瞭,正曖昧笑著看著他們二人。尤其祝雅瞳,目光閃爍著新奇之色,她也早想看看倪妙筠的羞澀。
“哎呀……幹什麼嘛……不要這樣……”倪妙筠微不足道的抵抗聲中,忽聞裂帛聲響,背脊涼風鉆入,嬌軀大顫。
與生俱來的不僅是羞澀,還有愛郎溫柔又粗魯地對待自己時難以抵抗的情欲。倪妙筠羞澀得緊張萬分中,情火大熾,更別說那雙原本抱在腿上的大手順勢揉入嫩嫩的臀肉裡,抓得脂膏滿溢。
原本微不足道的抵抗更加聊勝於無,女郎被抱向大床按在情郎身下,一如從前地努力掙紮,毫無作用。旁若無人地溫存片刻,倪妙筠捶捶吳征胸口,示意他莫要冷落她人。這才趁著吳征松手,趕忙翻身縮在一旁。總之要讓她打頭陣在眾人面前丟醜,那是萬萬不肯的。
吳征回頭見祝雅瞳沉著臉,扁著嘴,訥訥賠上一笑。蠕行著挨過去,在美婦香肩上輕輕一蹭。
“幹嘛?”祝雅瞳不肯輕易就范,白瞭吳征一眼,道:“你自己說說看,說得好,我再考慮考慮。”
吳府之內,倪妙筠是第一個親眼看見兩人親昵的。當時在桃花山谷的碧水潭中,那一幕從未有丁點忘卻。時至今日多年過去,想起時依然震撼心田。祝雅瞳柔順地半跪於潭中,捧起雙乳夾著愛子的肉棒。棒身猙獰如怒龍,美婦溫柔比潭水,天地間的至親至近無過於此。但她也是第一次見到母子倆私下相處的模樣,可比鬧別扭的小情人還要逗趣,還要讓人期待接下來會如何。
柔惜雪與冷月玦分明心跳如擂鼓,卻又覺得窒息,好像呼吸都已停止。祝雅瞳此刻的樣子,柔媚,嬌嗔,偏又帶點母親的威嚴,前所未見,見之則迷。
“想清楚瞭。當日既已探清劉傢的動向,大可不必著急。最好的做法,是先和你們匯合,等劉傢下一回送糧時一同前去跟蹤。當時的確有些急瞭,我的錯,今後絕不會再犯。”吳征誠懇道,看祝雅瞳容顏稍霽,又輕輕撞瞭撞香肩,柔聲道:“瞳瞳,不生氣瞭好麼?”
瞳瞳這兩個字叫出來,天陰三女聽瞭又是心頭一陣悸動。但看吳征並未將此事全不放在心上,而是思慮清楚,祝雅瞳明明面色緩和許多,卻扭瞭扭身,藕臂在兩人肩膀間亂揮瞭一陣嗔道:“哎呀,輕描淡寫,不要碰我。”
“不生氣瞭,下回再不敢瞭。”不知道是做兒子的向母親討饒,還是做情人的向愛侶請求原諒。誰也分不清,隻看吳征悄摸摸地環上祝雅瞳腰肢。
祝雅瞳扭瞭扭身,掙脫之力實在沒比倪妙筠好上多少。但吳征想將她抱起時,美婦卻怎麼也不肯。臉上兩分輕嗔三分薄怒,尤帶五分羞意,迷人得讓人移不開目光。她呼吸明顯急促起來,沉甸甸的胸脯曲線優美,隨著呼吸顫巍巍地起起伏伏,震顫不已。天陰門三女,對視一眼,均在想著這般妙處若塞進已長大成人的愛子嘴裡任他嬰兒般吸吮,又是怎生的親情春色。
“每回都是類似的事情,都說以後再也不敢,人傢才不信你。”瞳瞳,人傢,母子化作情侶,相互間的稱謂格外地曖昧。祝雅瞳哼瞭一聲,緩緩道:“我們九死一生才能聚在一起到今日。寧傢雖困守川中,這裡仍是龍潭虎穴,怎可有半點輕慢大意……你莫要忘瞭,你自己說過的話,我們吳府一個人都不能少。”
一席話又勾起大傢的回憶。不僅是故人犧牲的悲壯慘烈,還有母子倆的悲歡離合。那時祝雅瞳最珍視的東西,難怪她會生氣。
“師妹……此事我的責任大。”柔惜雪見說到大傢的心結,出聲道:“來瞭川中之後,我能感覺得到,每個人的心情都與往常不同。面對千軍萬馬時,我們都不像現在這樣進退失據。不能再這樣下去……”
“穩紮穩打,寧傢隻有覆滅一途,大仇終將得報,真的不能自亂陣腳。”冷月玦緩緩點著螓首,又道:“但是我在想,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怕就怕我們沒察覺心裡的變化,既然察覺瞭,今後有所警覺,當不會犯錯。”
“很有道理。”
冰娃娃所言大稱眾人之心,吳征趁機將祝雅瞳從身後摟住,手指在嫩嫩的小腹皮上打著圈,美婦吃瞭癢,咯咯嬌笑道:“別亂弄,知道錯瞭難道便罷瞭?該罰要罰。”
“怎生個罰法兒?”
“掌門師姐有錯,你先罰她!”祝雅瞳猝不及防,遊魚般從吳征懷裡滑出,吃吃笑道:“我來看看惜兒到底有多乖巧。”
“啊?”吳征聽話地挨近身邊,柔惜雪萬般為難又本能地順從不知抵抗,隻推拒著羞聲道:“不要嘛。”
“你犯錯,我也犯錯,兩個犯錯的人還討價還價的……”女尼的每回推拒,都會催升吳征繼續欺負欺負她的欲望。男兒哪裡肯聽?伸手勾著絲帶,緩緩抽動著蝴蝶結。
極慢的動作,讓柔惜雪氣都喘不上來。
祝雅瞳縮著身圓睜鳳目,看柔惜雪乖乖順順,櫻口不住地輕輕發出嗯嗯的喘息之聲,任由吳征【欺負】。那樣子又是可人,又有些好笑,祝雅瞳抿瞭抿唇瓣。明明晶瑩玉潤,卻總覺幹燥欲裂。就像胯間幽谷一樣,明明有瞭濕意,卻覺像團火在燒得難受。
玉體滑如脂,腰帶剛解,衣衫就從香肩自行滑瞭下來。胸前兩團粉妝玉琢的豪乳春光畢現,柔惜雪垂眉順目不敢看人,藕臂縮瞭縮遮掩胸前羞處。可豪乳圓潤碩大,雖被遮去峰頂紅梅,雪玉般的乳廓仍似藕臂旁繪出的圓弧,將漏未漏,更增香艷。
祝雅瞳悄握的手心一緊,偷眼去看冷月玦與倪妙筠。
冰娃娃盤膝而坐,似笑非笑,雙目睜得大大的看著目不轉睛。倪妙筠抱著雙膝瑟縮著,媚目慌亂地左右亂瞟,偶爾與祝雅瞳的目光一對立刻躲閃開去。
衣不蔽體,半身裸露。吳征在柔惜雪粉頸上吸瞭幾口,映上兩朵紅印。麻癢交加之下,柔惜雪縮身躲頸,輕哼一聲。吳征一邊吻著柔惜雪的玉骨香肩,一邊伸手捉住冷月玦。
“人傢等一下。”冰娃娃嘻嘻一笑,側倚在吳征身邊輕哼道:“先看你疼愛惜兒。”
柔惜雪一直盼著冷月玦能救一救場,總好過自己一人被所有的目光註視。在她耳中每個人的呼吸都已變瞭樣,情欲升起時雖覺難耐,但羞羞的事情被一同註目,還是覺得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嬌羞不已。
“幫我誦篇經文。”吳征被兩具溫香軟玉般的柔軀倚靠,怒龍張揚。再看柔惜雪櫻口微張,潔白貝齒之內水紅色的艷舌水津津,香潤潤,綺念橫生。
柔惜雪羞怯回頭看吳征盤膝坐著,胯下怒龍將衣擺挺起,並無改換身姿之意。這般姿勢之下,自己豈不是淫靡畢現?女尼癱軟似地嚶嚀一聲,百般羞澀終究敵不過千般順從,乖乖巧巧地回身俯軀,埋首在情郎胯間。
她平日誦經之虔誠,寶相莊嚴。此時一雙豪乳自然而然地懸垂而下,玉腿分張跪起,豐滿的肉臀迎身撅翹,個中差別之大,讓人血脈賁張。
豐臀就翹起在祝雅瞳與倪妙筠眼前,淫蕩得讓人心悸難耐。倪妙筠唇瓣微撅,羞怯怯地白瞭吳征一眼。總覺得情郎老是【欺負】掌門師姐,刻意叫她為難不太妥當,但掌門師姐又對他百依百順,嘴裡再怎麼不依,行動沒有半分不從,無可指摘。她進房時被吳征撩撥一番,原本就有些意動,此情此景更覺情欲直升,曲起的長腿顫瞭顫,終究還是強自忍耐,不敢放肆。
祝雅瞳喉間滾瞭滾,卻沒能忍住,膝行到吳征身側,恰好能看見柔惜雪伏在吳征胯間,柔荑正掀開衣擺,將怒龍露瞭出來。
祝雅瞳膝行時一樣隆臀翹起,隔著薄衫圓若滿月,淑麗豐美,被倪妙筠看個真切。女郎防線崩潰似地輕吟一聲,一想到祝雅瞳一會兒也要露出淫靡之態,情火便潰堤般在嬌軀裡熊熊燃燒。吳征笑吟吟地看著她示意,女郎著魔似地無奈放棄瞭矜持,伏在吳征身後,從肩膀上探出俏臉。
香風陣陣,軟玉圍繞,吳征胸懷大暢,回頭舔瞭舔倪妙筠晶瑩如透的耳珠。男子急促低沉的喘息,女子們嬌柔婉轉的低吟,聲聲催促之下,柔惜雪輕啟朱唇,吐出水紅色的艷舌,輕顫著滑過龜菇鈍尖。
吳征雄軀一抖,三女看得心肝兒發顫。尤其祝雅瞳初見此景,掌門師姐那條艷舌獨一無二,色澤特異,浪得蕩人心魄。她牙關顫瞭顫,輕聲道:“什麼是誦經……”
“等下就能看到……”鈍尖正被軟嫩香舌一挑一挑地撥弄,吳征小腹上的肌塊律動,吭哧著粗氣挺瞭挺腰。
棒身前送,柔惜雪乖巧地張大瞭櫻桃小口,香舌仍吐於外,將半根肉龍納入口中。那小半截舌尖軟綿綿地墊在棒底與朱唇之間,舌尖在唇外舔舐,像隻靈蛇左右挪移著從棒底探出頭來,淫靡得讓人窒息。
柔惜雪香舌舔舐不停,同時大口大口地呼吸,似在調勻氣息。祝雅瞳也緊張地抱緊吳征的手臂,大體猜到掌門師姐接下來要做些什麼。果然柔惜雪調勻瞭呼吸,又似適應瞭口中的粗大火熱,將剩餘的半根肉龍徐徐吞咽似地納入。其間幾次艱難,都見她不急不躁,緩上一緩後繼續含吮著吞咽。
“這樣,成不成……”祝雅瞳心驚肉跳,又為柔惜雪擔憂。將吳征的粗大整根納入,實在不敢想象。但又覺掌門師姐一向堅忍非常,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瞳瞳自己看……”
說話之間,柔惜雪已將棒身吞至末柄。最後一小截似乎最是艱難,祝雅瞳看柔惜雪順瞭順氣,憋足瞭勁兒才猛然一吞,讓她自己也緊張瞭雙手一緊。看柔惜雪終於齊根吞沒瞭棒身,雖修眉微蹙,但也不見太過不適,緊緊抓著吳征手臂的雙手才漸漸放松。
偷眼瞧瞄,才見吳征噝噝抽著冷氣,還在齜牙咧嘴似乎吃疼。低頭一看,原來方才忘情之下,指甲掐入吳征肉裡,留下幾個印記。
美婦吐瞭吐舌頭,香唇含住痕跡,伸舌尖小口輕舔。
柔惜雪適應瞭片刻,默聲“誦經”。兩頰一鼓一縮,香舌托著棒身,舞動之間不停舐著肉棒。
祝雅瞳看得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誦經”!吳征連抽冷氣,美婦深知師姐經文精熟,念起來時快時慢,靈舌舞動,香腮鼓縮,將肉棒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又吸又舔,滋味可想而知,難怪愛子一上來就要師姐【誦經】。
嬌喘淺吟之間,胸前兩團粉嫩碩大被握住。大手左右摩挲著揉捏,隔著薄衫都能感到粗糙的紋路。祝雅瞳媚目微瞇,看愛子一手挑逗自己,另一手揉著冷月玦的翹臀。在他身後倪妙筠嬌軀一顫一顫,將兩團豪乳抵著背脊酥揉。一切都情投意合,一切都自然而然。
再看柔惜雪則讓她咋舌不已。齊根吞入肉棒的小嘴已是難能,掌門師姐居然還不滿足地轉動粉頸,可想而知龜菇抵在喉間,稚嫩的軟肉包裹著龜菇打轉的滋味,難怪愛子哆嗦不停,手腳也不老實起來。
看的三人緊張萬分,吳征更是如墜冰窖般煎熬無比。明明身上的肌肉似有無窮之力的緊繃著,卻覺連坐都坐不住。若非倪妙筠在身後幫忙穩住身形,他早已癱軟地躺倒,放松身心貪婪地享受這般口舌侍奉。柔惜雪隨玉蘢煙【學習】得久瞭,在原本的天生佳妙之外,技巧越發嫻熟精湛,含吮不斷地同時還能舔舐不停,簡直是雙重享受的極致刺激。
即使棒身深陷一片溫軟之間,仍能清晰的分辨出每一點不同。
隻小半炷香時分,吳征便感射意大盛。誠然柔惜雪施展口舌侍奉之技,吳征憐她不易,舍不得過分折騰,從來不加半分忍耐。可女尼技巧日增,加上近來奔波辛苦少有溫存,不多時便不可抵受別樣的溫柔。
肉棒在嘴裡熱力蒸騰,還漲瞭一圍,柔惜雪誦經節奏同時配合著加急。即使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嫩肉含著香唾裹挾在棒身上時仍發出淫靡的唧唧啾啾聲。誦經加急,喉間軟肉更是不停劇顫,正夾著鈍尖,天然地生出強烈的吸力來。
吳征嘆息一聲,一潰千裡,低吼聲中陽精噴薄而出!
祝雅瞳旖旎間一驚,趕忙定睛看去。隻見掌門師姐雙頰一鼓一鼓,喉間也正坐吞咽。陽精直噴在咽喉,她不僅沒有半分松口,反而吸吮舔舐得更加落力,全心全意地助力情郎暢爽快意。這一輪噴射甚久,掌門師姐緊吮棒身,大口大口地將陽精全數吞咽。待愛子的顫抖漸漸平靜,她仍然愛意無限地含吮著肉棒,生生延長著快意的餘韻…………
不知過瞭多久,這一輪激情狂潮終於過去,柔惜雪才細細吸吮著棒身,仿佛才清掃著污跡一般,每掃清一截,才吐出一截地緩緩將肉棒退出。香唇離開時,棒身晶瑩黑亮,竟清掃得幹幹凈凈。再看柔惜雪秀眉微蹙,方才的【技巧】並不容易,但她嘴角掛著一絲嫵媚淺笑,似又對自己的表現甚是滿意。
女尼還偷偷地嬌羞看瞭眼吳征,結果被吳征捉個正著,一把將她抱進懷裡,點著她的鼻尖道:“越來越浪瞭。”
“都是玉姐姐教的。”柔惜雪趕忙將【浪】的緣由全推給玉蘢煙,自己是絕對不認。
“一個會教,一個肯學是吧?還是沒練好就不給飯吃?”
吳征逗趣之言,惹得諸女猶疑,遂將玉蘢煙【教導】柔惜雪一事說瞭一遍,聽得諸女吃吃而笑。柔惜雪躲進吳征懷裡,不敢見人。
“以前總聽說玦兒愛吸,沒想到掌門師姐這麼厲害。”祝雅瞳對柔惜雪的技巧與天賦均驚為天人,心下還隱隱有些羨慕,又奇道:“她們總說玦兒貪嘴,怎地今日這麼能忍?”
冷月玦喜吃,小嘴吸力強勁,每回歡好總要搶著先吃上一嘴,當然和姐妹們同時享用也無不可,祝雅瞳早聽陸菲嫣說瞭。柔惜雪媚功如此誘人,冷月玦多半忍不得,祝雅瞳還一直期待能看她們師徒倆一起爭搶的模樣。
“玦兒?她面上清清冷冷,其實心裡想法多著呢。”吳征緩過一口氣,伸手去捏冰娃娃的纖腰。看冷月玦嘻嘻笑著躲避,就知多半被吳征猜中。
“玦兒在想什麼啊?”祝雅瞳一時心奇,言出而悔。
她們三人早在一同過多次,唯獨自己才是“新人”,冷月玦要好奇,奇的必是自己。
果然吳征大手下移,攬腰撫臀,道:“娘不是總想著兒媳婦們來伺候麼?想不想嘗嘗?盼兒愛吃,玦兒愛吸,都是娘的好媳婦兒,又都是娘的女兒,且先評一評玦兒。”
“唔……”祝雅瞳半身酥軟。她不似欒采晴那樣百無顧忌,也不似倪妙筠那樣嬌羞絕倫。被吳征說出心中之意,雖是竊喜,還是覺得有些抵受不住。
不僅的確說中心意,也被奇妙的稱呼弄得芳心紛亂,禁忌的刺激大起。吳征看她媚目半閉,唇瓣微嘟便知心意,再說下去固然頗有情趣,可全然說破反為不美,遂扶著祝雅瞳躺倒。
轉念一想,這樣躺著一下子雙腿大張地露出胯間春光,實在太急。祝雅瞳初次在同門面前行如此禁忌之事,未必吃得消。於是男兒擔當心起,主動將美婦壓在身下,向她濕潤豐瑩的朱唇吻瞭下去。
祝雅瞳嬌軀一僵,本能地一推想擺脫突如其來的熱情。但吳征懷抱一緊束緊瞭懷中佳人,舌頭擠開牙關,將一條軟糯香舌吸出。
祝雅瞳吚吚嗚嗚,雙臂推脫的力道越來越弱,香舌被吸吮之間,不多時就變作半推半就。圓巧的鼻翼中哼出婉轉的呻吟聲,一雙春湖般的美眸也閉瞭起來,似乎甚是享受。
她先被吳征隔絕瞭視線,現下又閉目沉浸於歡欲之中,全沒見三位同門均看得目不轉睛。她們見祝雅瞳眉目皆彎,瑤鼻輕吟,花瓣般的唇瓣或嘟或吮,香舌款送。平日的端莊之中又現出淫姿浪色,蔚為罕見。但祝雅瞳容顏如畫,姿態優雅,竟極自然地享受這份禁忌之情。又讓深知內情的人覺得一切順理成章,理當如此。
母子倆深吻之際,祝雅瞳雲鬢散亂,衣襟不知何時被解開瞭腰間系帶。對開的前襟失瞭束縛,被胸前高聳的山峰一挺,自然而然地滑落,僅半搭在肩頭。在吳征的摟抱間隙外,露出雪嫩嫩,白生生的彎弧。
曲線完美的彎弧,即使女子見瞭一樣有窒息之感,但是這份美麗很快就被無情地毀去。吳征的大手襲瞭上去,掌心托著乳根,五指同掐,齊齊深陷乳肉,將一座渾圓的乳峰捏得變瞭形狀。
三女對看一眼,目光震驚與驚艷,又察覺不到什麼不妥。這兩隻豪乳原本就是吳征的,若幼時母子倆沒有分離,襁褓中的男嬰每日都會流連其間,大快朵頤。吃飽喝足之後,或許還會好奇地用沒牙的嘴咬上一咬。即使咬疼瞭,仍不會被半分責罵,反倒是換來一句寵溺的“調皮”。
思緒飛揚,吳征好像察覺到她們的想法,松開祝雅瞳的朱唇,一口將乳峰頂上招展搖曳的莓珠吃進嘴裡。
空著的那隻豪乳上,乳尖像顆紅色寶珠,圓潤潤,飽脹脹地挺立。另一隻則被吳征含在嘴裡,用舌尖反復撩撥。刮過乳蕾,挑上尖端,美婦一陣肉緊,環著男兒脖頸的手臂抽束,蹙眉咬唇,呼吸驟急,看上去煎熬無比。
可隻是片刻,祝雅瞳忽然安靜下來。咬唇的貝齒松開,唇角微微上翹。蹙緊的柳眉舒展,就連緊閉的雙目也松弛下來,隻是輕輕合攏。看上去眉目帶笑,嘴角含春,萬般旖旎中又溫馨無比。
吳征嘴裡的力道比先前用舌頭掃刮時還要大力得多,可現下已改做吸吮。極單純,極簡單,毫無技巧的吸吮,就像餓極瞭的嬰孩正大口大口地吮吸著乳汁。
異樣的變化看在三女眼裡,卻是驚人的合情與共情。母子倆從前失去的日子,正以這樣的方式在補足。
祝雅瞳已徹底放下心房,徜徉在愛與欲之間不可自拔。胸脯上的凸點被吸力極具節奏地一下下拉扯,甜蜜而溫馨,一時間全顧不上邊上還有三雙各帶異色的媚目正看著她目不轉睛。
不知過瞭多久,被祝雅瞳溫柔摟抱的吳征忽覺纏繞的藕臂一緊,高聳的胸脯隨著腰肢的弓起生生往嘴裡一送,牙關顫栗聲咯咯響起。吳征微微一笑,美婦胯間水聲隨著她的呻吟聲一同漸起,還有一道微妙的聲響。
細密的聲音黏糯,像至柔與至嫩纏綿,隨即吸吮之聲大起。
祝雅瞳幾將全身氣力都使瞭出來,死死纏著吳征。豐潤的香唇難耐地一抿之下,水光燦燦,鮮潤無比。吳征見她一身熱情都被激發,回頭一看,就見冷月玦伏在祝雅瞳胯間,小嘴對著嫩穴,像親吻似地貼在一起,正大力地吸吮。
冰娃娃的吸力之強勁,吳征向來流連忘返。她對著女子的嫩穴吸吮時,同樣讓祝雅瞳有種魂靈都被順著花徑被吸走的感覺。且那滋味頗有不同,花徑裡明明空虛難耐,但洞口的肉珠卻被吸得酥麻無比,一陣陣激流般沖刷著身體。
看祝雅瞳的反應,冷月玦索性分開她的一雙玉腿,讓花唇朝天,頭一低便含個正著,吸得更是酣暢淋漓。吳征忙示意柔惜雪一起幫忙,女尼忸忸怩怩地順從著鉆入師妹身下。
眼前兩瓣豐臀肌理白嫩細膩,圓若滿月,即使因嬌軀受到刺激正不停地緊繃,依然柔美無端。弧線匯聚的中央一道溝壑深邃,被豐隆的臀瓣遮蔽瞭光線之後,幽暗神秘。
被從未有過的滋味,如此強力又溫柔的吸吮讓祝雅瞳欲罷不能。
“哼嗯……”正舒爽著,美婦忽然雙目猛地瞪圓,掙紮著揚起上身。那聲音似笑非笑,似泣非泣,又有無限的嬌羞。那掙紮的身姿,也不知是要抵抗,還是忽然遭受刺激的手足無措。
吳征一把將她按回,笑道:“不許亂動。”
“不要……”祝雅瞳花唇嘟著撒嬌,可是嬌軀酸軟無力,全然抵抗不得。嫩穴被冷月玦大力吸吮,後庭嬌蕊又落入柔惜雪嘴中,兩處利害陷落,過分刺激的滋味著實難以抵受。
“惜兒是不是很厲害?玉姐姐教的……”吳征笑吟吟地起身,跨騎在美婦身上。
“哼……專門教欺負人的事情……哪有這樣的……”一雙火熱的唇瓣吻住花唇,一條冰涼的小舌鉆入後庭裡打著圈圈,簡直讓人無力抵抗,不需多時就淪陷其間難以自拔。
“這樣還不好?”吳征將肉棒穿過豪乳之間,祝雅瞳立刻迎合著將胸脯挺起夾緊。
“嗯哼……到底誰好……”朝龜菇上呵瞭口熱融融的香風,美婦亮出尖牙,調皮地輕輕啃咬著龜菇。
“一起好。每個人都要好好享受。”吳征一把摟過在一旁看瞭多時,也躲著多時的倪妙筠,在她臉頰上吻瞭一口,道:“妙妙一起幫我。”
“唔……”倪妙筠動情與害羞時,鼻音更加濃重。比起柔惜雪的忸怩又順從,女郎則忸怩著不敢動。吳征知道她害羞,也不強迫,伸手鉆入春衫捉住一隻豪乳把玩一陣,緩緩揭下她半幅衣袖,將隻粉嫩的奶兒露瞭出來。
祝雅瞳伸舌一點點地舔著龜菇。下身的快意連綿不絕,前花後庭皆美不可當,原本就情動無比。再看倪妙筠的嬌軀裸出,眼前一亮。女郎的乳峰上玉珠小如米粒,乳暈卻是足足占瞭小半隻豪乳,大片的粉色比眾不同,一眼就讓人移不開目光。
恰在此時冷月玦大力吮吸之餘,香舌輕吐,從泥濘不堪的花穴洞口輕移鉆入。兩條甬道裡各有一隻靈舌鉆探,似乎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前後呼應。祝雅瞳呵瞭口長氣,忍不住伸手在倪妙筠的乳暈上摸瞭一把。隻覺觸手光潔,似乎這大片的乳暈隻是用粉色暈染,絕不像大多女子一樣,乳暈的膚質想必乳膚稍有不同。
這一下愛不釋手,祝雅瞳看倪妙筠縮瞭縮身,朝她嗔羞不已,更大膽地抓上豪乳揉捏,與吳征一同把玩。與此同時,美婦在欲望驅使之下,對男兒肉棒上的氣味更加渴求。她現學現用,如先前柔惜雪一般伸出香舌托著棒底,靈動地左右連連撫摸。
這般淫媚之態惑及眾生,倪妙筠同受感染。女郎又想起昔年在桃花山谷,從那條水道中鉆出時,看見祝雅瞳在潭水裡,以優雅的身姿,柔媚地討好吳征的震撼。現在這一切就在眼前,更加清晰得纖毫畢現。祝雅瞳依然優雅,依然以渾身解數討好吳征。
女郎緊緊抿著唇,深深吸瞭口氣湊瞭過去。冰涼而柔軟的唇瓣,顫抖著貼上熱騰騰的棒身,像補上瞭最後一塊殘缺。吳征悠然一聲如嘆息,如感慨的滿足長息。
祝雅瞳的柔荑仍撫摸著倪妙筠的乳暈,吳征遂用大手捧著豪乳夾住肉棒,隻露出龜菇。倪妙筠似小貓喝奶,吐著香舌在龜菇溝壑上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女郎垂下的秀發間隙,還能看見祝雅瞳的小舌從龜菇底下淫靡地左右掃出。
舔得片刻,被一對粉光玉質的奶兒熏在面前,倪妙筠也覺情動,不由伸手揉上一揉,但覺觸手如脂如玉,同樣松不開手。
五人再不說話,專心地細細互相品味。不知過瞭多久,祝雅瞳牙關咯咯大顫,呻吟著道:“玦兒……師姐……”
美婦聲音清甜,但這般嬌喚酥啼同門三女可未聽過。均知她情潮喧天,正是將出未出的關鍵之時。吳征遂在乳峰之間抽送著肉棒,熱烘烘地廝磨著嬌嫩乳膚,一邊用大手抓著兩座香峰抓揉。倪妙筠則拈著兩顆紅櫻桃旋轉揉搓,時不時還掐上一下,好像要看看彈性如何。
冷月玦將香舌整根盡力吐出,直探幽谷。她不像陸菲嫣那樣,香舌細長若蘭葉,但論靈動還猶有過之,專往花徑底部不停地抵送。何況冰娃娃見義母將泄身,櫻口裡吸力再漲一截,稀溜溜地將大汩大汩黏糯糯的花汁卷走。
但對祝雅瞳而言,最為不同,也最是感覺分明的,還是柔惜雪。女尼的舌尖靈動無比,且有魔力一般一下下命中她的敏感點。挑開後庭的香舌在平日密閉的菊蕾褶皺上時緩時急地打著圈。急時讓祝雅瞳如遭雷擊,一身肉緊。緩時又好像密佈的每一條的褶皺都活瞭過來,感官清晰無比。
“嗚嗚……唔……”如泣如訴,祝雅瞳氣息如窒。周身上下每一處敏感點都被撫弄,正在緊要時,胯間的師徒二人蘭舌齊吐,正隔著薄薄的肉膜點在一起。美婦媚目猛然大張,整個人好像瞬間被凍僵般定住。緊接著一聲悠長的曼聲嬌吟,花露大泄。嬌軀抽緊著挺起,又隨著傾瀉的花汁被抽走全身氣力,癱軟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