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軟絨絨的,但嬌軀更軟,更輕。
祝雅瞳略清醒時,便覺胸脯上的溝壑裡濕漉漉的,那是被吳征的炙熱蒸出的香汗,帶著嗔怪白瞭吳征一眼。冷月玦躲在吳征懷裡扭過螓首,正嘻嘻而笑,見狀縮瞭縮粉頸,吐瞭吐小舌頭。但被祝雅瞳捉住的目光卻一陣恍惚,冰娃娃露出回憶之色。
“在想什麼?”吳征當然不會錯過她的神情,奇道。
“想起些舊事,其實,成都,迭輕蝶,還有暗香零落,不全都是不好的回憶。”冰娃娃臉上綻放出個羞澀如朝花的笑容。
“迭輕蝶?我知道瞭。”吳征哈哈大笑,一樣念起當年的舊事來。
“是……什麼?”柔惜雪左看右看,好像就她一人蒙在鼓裡,問道。
“如果不是迭輕蝶,人傢可能不會忽然心動。”冷月玦紅著臉,將當年與吳征一同躲在樹上,旁觀瞭一場荒誕淫靡的春戲說瞭一遍。
吳征邊聽她羞聲回憶,邊凌空寫寫畫畫,頗似當年與冰娃娃邊看著一問一答。待冷月玦說完,吳征捉住倪妙筠的小手,道:“妙妙躲在暗處接應,是不是也看瞭?”
“沒有啦……”倪妙筠雪白的肌膚上,一點一點地爬滿瞭緋紅,卻是急急忙忙地爭辯道:“我躲在門外,什麼都看不見,哪裡像你們偷看,居然還品頭論足……也不知羞……”
“那就是聽見瞭。”吳征在她朱唇上一點,順勢將女郎也拉進懷裡。
兩具溫軟的嬌軀,炙得心裡暖融融的。吳征想起舊事,回憶的浪潮一發不可收,道:“第一回在長安見到玦兒,冷冰冰的,我隻想敬而遠之。沒想到來瞭成都以後,變成好奇寶寶,我才知道冰娃娃有一顆火熱的內心。當年青城派迭雲鶴仗著身份武功欺負我,還是玦兒幫我出的頭。”
這些話是說給柔惜雪聽的,吳征將往事細細說出,在當年青城派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事情一一道來,又道:“孟前輩身死後,我難過得很,玦兒一路陪伴,然後,哈哈,非逼著我要瞭她。說回長安之前,一定要嘗嘗人間至樂的滋味。我這才知道,玦兒冷冰冰的外表下,蘭心暗藏。”
“哎呀,這個就不要說瞭嘛……”冷月玦面皮不薄,床笫上還頗為大膽,但在【長輩】面前被宣之於口,還是有些吃不消。
“什麼叫做蘭心暗藏?”
祝雅瞳好奇追問之下,吳征點著冷月玦臍眼下方道:“這裡有一扇小門,打開門戶之後曲徑通幽,才能摘得蘭心。”
“所以,那一夜你就此摘得玦兒的蘭心?”
“何止那一夜?”吳征翻身而起,方才享受瞭番旖旎溫柔,但欲火未出,左擁右抱時忍耐得甚是艱難。將冷月玦壓在身下,道:“是自此之後,占得蘭心。”
冷月玦雙頰酡紅,目蘊春水,貝齒咬著唇瓣等待身體被剖開的一刻。但嬌喘之際,藕臂勉力撐起上身,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傢胯間的霧草與粗碩肉龍。
極具欲望的畫面裡,冷月玦不見淫癡之態,在祝雅瞳看來,她隻是想看清自己的身體如何被破開,進入,充滿。不僅是感官,她還要看得清清楚楚。
濕潤的花唇蠕動著,像冷月玦的心跳那樣一收一舒,又像一張貪吃的小嘴,面對美食的誘惑不自覺地抿唇舔舌。圓潤的龜菇剛沾上黏膩的唇瓣,就見冷月玦深深抽瞭口氣,那快意湧來讓她俏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與迷醉之色。但冰娃娃的含露媚目依然睜得大大的,一眨舍不得眨,反伸長瞭脖頸密切註視著胯間。
軟嫩的花唇隨著龜菇挑撥的動作,糍糕般彈力十足。圓鈍的菇首偏似把利刃剖開緊閉的花房,輕輕一挺沒入小半顆。
“呵啊……”冷月玦輕聲呻吟,悠揚婉轉似她吹奏玉簫時的動聽。冰娃娃微微嬌喘,媚目一瞇著目光上移與吳征對視,喘息片刻後輕輕點瞭點頭。
“玦兒不會頂不住麼……還能集中精神看……”祝雅瞳看得喉中火燒,若換瞭自己,多半隻想躺著享受,要麼投在吳征懷裡要他哄著,絕難集中精神。
“人傢覺得好看。”冷月玦其實熬得甚是艱難,但抵不住艷色淫靡的誘惑,嬌喘著道:“吳郎,慢慢進來……”
吳征輕舒猿臂托住冰娃娃背脊,得此助力,冷月玦弓身探頭,將胯間迷離春色看得更加清晰。隻見紫黑的龜菇撐圓瞭花唇,冷月玦不由胯間一縮。幽谷裡綿密敏感的花肉雖看不見,卻能清晰地感應肉棒進入時的一切。
“好浪……但是……又好性感。”大傢的視線都聚集在兩人交合之處。挑起情欲,又頗具美感,簡直如畫般意境優美。祝雅瞳看瞭一陣,又看冷月玦依然目不轉睛,但目光中明顯多瞭絲絲縷縷旖旎,可想而知正綺念叢生。
肉棒緩緩推進,冷月玦的嬌喘聲越來越重,兩隻美乳隨著呼吸起伏越來越劇烈。終於緩入的肉棒一頓,像被什麼東西阻住。祝雅瞳心中恍然,這就是蘭心之前的那扇“門”。
冷月玦喘瞭口大氣,雙臂環上吳征,又嬌又膩的獻上香唇,與吳征深深一吻。看她雙膝屈跪,幽谷銜著大半根肉棒,小屁股翹翹地挺立,香舌不住舔著唇瓣,似在做著最後的準備。
“你來?”兩人相擁著盤坐,吳征輕聲問道。
“不要,一會兒就沒力瞭。”冷月玦輕搖螓首,酥聲道:“你可莫要逗人傢,可難受。”
“怎舍得?”吳征順勢躺倒,將冷月玦一雙玉腿分開跨在他腰桿兩側,道:“你在上面?”
“嗯,這樣夠深。”冷月玦目光越來越亮,好像一團火焰燒化瞭平日的寒冰。嬌軀不安地扭動,夾住棒身的濕潤花瓣蠕動著吸吮,語聲卻懶洋洋地道:“夫君莫要亂動,妾身自獻蘭心。”
看他們柔情蜜意,即將激情如火,祝雅瞳悄聲道:“玦兒在床上,一直是這樣的麼?”
“是啊……”柔惜雪看得入神,又是寵溺,又是懊悔道:“從前隻道她不愛說話,性子內向,遇見瞭主人之後,她的天性才展現出來,原來是個敢愛敢恨的性子。”
聲音雖小,冷月玦卻聽得清清楚楚,嬌怯回眸,看大傢的目光灼灼,當下也顧不得許多,翹臀輕輕一提。盈滿花徑的春潮順著棒身溢出,裂開的花瓣裡仍有汩汩花汁還在等待,可此時冰娃娃反身一沉。
幽谷裡那處極其緊窄的蓬門被打開,冷月玦像咬著極酸之物,抿唇蹙眉。腰肢下沉得甚緩,緩得好像身陷沼澤時並不掙紮,隻一點一點地陷入那片泥濘。
“哦~”冰娃娃呻吟一聲,俏臉一松五官舒展,還露出幾分甜美笑意,好像幽谷中的快意直透到瞭臉上。經歷瞭一番苦楚,龜菇探入深藏的幽穴內,柔軟如脂,肥嫩如舌的蘭心小爪子般抓著菇首。幽戶之門正卡在溝壑上,一切得宜,且被開墾之後,緊密的蘭門越發嬌柔,苦楚盡去。
“啪~”吳征在翹翹的小屁股上拍瞭一記,力道不輕,冰娃娃不依地扭著翹臀,恰能讓蘭門卡著菇首揉搓蘭心嫩肉。
兩人之間的情趣,一眼就讓祝雅瞳看瞭出來。果然冷月玦嬌喘著扭腰撒嬌未停,吳征又是一掌,拍的翹臀上波光蕩漾。冰娃娃這一刻熱情如火,每拍一下便配合著扭一下翹臀。由此龜菇在蘭房裡旋動,將蘭心嫩肉不停地挑撥翻攪。
“好神奇。”祝雅瞳看冷月玦享受的模樣,似對那份快意感同身受,心裡竟還隱隱羨慕冷月玦獨特的蘭門。意動之下,心思自然活泛,眼珠滴溜溜地轉瞭轉。柔惜雪雖不像陸菲嫣和欒采晴,遠遠說不上主動,但她乖乖順順,唯吳征是從,隻要時候到瞭自會全心配合。倒是倪妙筠慣常害羞,不逼她兩下決計不會自行就范。
心念已定,美婦挨向倪妙筠,先定定地看著她一雙豪乳的尖端。山峰高聳,但比起自傢的圓潤,倪妙筠的傲物頂端尖尖。可偏又玉珠小若米粒,隱藏在大片的粉暈裡幾近於無,顯出一種別樣的圓潤。那大片粉暈著實誘人無比,一眼可知俱是敏感所在。祝雅瞳又生起羨慕之心,若自傢胸前也有這樣大片的敏感,被吳征大口全含進嘴裡吸吮,那該何等的快活。
心中想著,不由自主就伸手向兩片粉暈摸去。常人的乳暈大多比起乳膚要粗糙些,倪妙筠的則同樣光潔。仿佛隻是在乳峰上灑下些粉末暈染瞭色澤,膚質一般無二。
“師姐……”倪妙筠香唇嘟起,想躲而不便躲,不躲又覺不妥。
“叫婆婆。”祝雅瞳臉一板,眼珠子一轉嘻嘻笑道:“叫娘也行。”
趁機又在乳暈上又掏摸瞭幾下,倪妙筠縮肩含胸,綿軟的豪乳連連顫動,美婦越發覺得愛不釋手,難怪吳征十分喜愛倪妙筠這對豪乳。
“娘……”倪妙筠嬌嬌怯怯,眼波裡羞意無限,悄聲道:“別弄人傢嘛,現下該幫玦兒才是。”
“哦?妙妙看來已試過不少回,深知情趣嘛。”祝雅瞳揶揄著,兩根指頭去拈弄米粒般的乳珠,越玩越是喜愛。
“壞夫君常常拉著我們一起,我又不能拒絕。”倪妙筠正匆忙解釋,眼波一轉,正聽冷月玦嬌聲呻吟。
原來冰娃娃自行騎瞭幾下,美不可言,流淌的花汁似走瞭一身氣力。加上扭臀雖可讓龜菇在蘭房裡旋磨,終究少瞭抽插與撞擊的刺激。此刻隻能勉力挺臀,讓幽谷小口小口地吞吃肉棒。吳征見狀,輕輕托起冰娃娃嬌小的身軀抬起一拳高,挺腰抽送。
一拳高度似乎完美地契合瞭兩人。抽出時龜菇在蘭門上一刮便反身插入,既搔刮瞭蘭門上的癢處,又不致讓她吃疼。反身插入時龜菇探采蘭心,先是一撞,又是一揉,直讓冷月玦哼哼唧唧,語不成聲,胯間花汁淅淅瀝瀝,自匯成溪。
吳征一邊抽送,一邊抓著臀瓣配合動作推拉,龜菇插入時更深更重地蹂躪蘭心。冷月玦連連被擊中敏感,已經全然沒瞭力氣,軟綿綿地癱在吳征身上,任由他采擷。翹翹的小屁股被推送得拋起,自然落下時又甩打在吳征繃緊的肌肉上,發出啪啪啪極具韻律的清脆而淫蕩響聲。
祝雅瞳還在想著冷月玦這般快活,還要怎麼幫忙?柔惜雪卻已嘟瞭嘟唇瓣,伸出根青蔥玉指,輕輕點在冰娃娃緊緊閉合縮緊的後庭上。那翹臀起落拋甩之際,菊蕾像張貪吃的小嘴,囁喏著將玉指緩緩吞瞭進去。
柔惜雪探入一個指節,溫柔地轉動指尖打著轉。冷月玦悠長地“呵~”瞭一聲,猛地一掙,螓首一揚,一頭秀發向後甩起。癱軟的冰娃娃忽然來瞭氣力,上身反弓而起,纖腰沒命地擰搖著畫著圈。
肉棒抽送之際還順著花徑刮上一圈,刺激著每一分敏感。經此刺激之下,原本緊窄的後庭鉗住半根指節一吮一吮。蠕動的花唇,長流的花汁,收縮的菊蕾,一切看上去都動人神魂般的淫靡。
“這妮子……這麼浪……”激情四射,又放蕩形骸,祝雅瞳看得都覺不好意思起來。但心中一團火焰卻燒得身上暖融融的,手指不自覺地一彈,一彈,似不受控地大為意動。
冷月玦雙手撐在吳征胸前,放縱身姿,百般投入。吳征隻需配合著一挺一挺腰桿,便讓冰娃娃快意無窮。於是吳征又看向倪妙筠,朝她勾瞭勾手指。
“唔……”倪妙筠鼻音極重地嬌羞出聲,但抗拒不得,忸忸怩怩地挨近吳征身邊。三女配合多時,早已圓融如意,對吳征同樣心意相通。
倪妙筠嬌軀微挺,兩顆豪乳聳立在冷月玦面前。冰娃娃正覺小腹中火燒難耐,啊嗚一口就將大片的粉暈吃進嘴裡。那張小嘴吸力強勁,登時吸得豪乳像團糍糕般被拉長……倪妙筠悠聲嘆息,雙腿被吳征一拉,忙搖頭羞道:“不要……”
“要……”祝雅瞳不知何時挨瞭過來,抿瞭抿唇,鼻翼翕合,實在忍不住將胸一挺,抵著倪妙筠的豪乳一齊送到冷月玦面前,道:“還怕什麼羞,舒舒服服的事,幹什麼不要?”
玉白雪乳如並蒂雙珠,貪嘴的冰娃娃果然小嘴一張,將兩隻乳尖一同吃進嘴裡。強勁的吸力頓起,祝雅瞳咬著唇瓣,看著自傢圓潤的美乳被冷月玦吸得變瞭形,冰娃娃猶自不罷休,仿佛要從鼓囊囊的美乳裡吸出汁水來一樣。
托起倪妙筠,讓她乖乖分開雙腿,將毛絨絨,香潤潤的玉胯送到吳征嘴邊。祝雅瞳探頭一看,才見掌門師姐埋首在吳征胯間,正唧唧啾啾吃個不停。也不知道她是在含吮春丸呢,還是像剛才待自己一般。美婦俏臉微紅,倒不是先前沒試過這種滋味,而是冷月玦和柔惜雪師徒倆的嘴力舌功著實厲害,而且更加投入,舔得人渾身舒暢。
正綺念橫生之際,胸前的吸力再度增強。吸力強勁的小嘴拉著綿軟的奶兒,塞得冷月玦香腮鼓起。冰娃娃到瞭緊要關頭,吳征便不再由著她自行騎乘,腰桿一挺將肉棒插到最深,死死抵緊瞭蘭心旋磨蹂躪。
冷月玦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隻能從精巧的鼻翼裡哼哼唧唧出聲,嬌軀上尖挺的秀乳與翹翹的小屁股隨著身姿的挺動起伏。兩人的身體都已懸空,冷月玦雙腿繃得無比緊實,堪堪支撐著弱不勝衣的嬌軀。肉龍攪拌著蘭心,兩人抵死纏綿,看得祝雅瞳緊張萬分。終於冷月玦一僵,翹翹的小屁股篩糠似地顫抖,被封死的小嘴裡發出吚吚嗚嗚雜亂無章的呻吟。而吳征大開大合猛力挺動,毫不憐惜地沖擊著幽谷。直到兩人同時頓住,齊齊軟倒,才讓人一起松瞭口氣。
如墜雲端軟綿綿的滋味,不知多久才回過神來。冰娃娃睜開惺忪的眼眸,發覺正躺在寬廣的懷抱裡,格外溫存。
“舒服瞭?”
“嗯。”冰娃娃輕輕點瞭點頭,嘟著唇道:“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給你補補氣。”吳征勾起冰娃娃的下頜,將朱唇一口吻住。
濃烈的男子氣息,還渡來一汩騷香汁水。冷月玦嘻嘻一笑,小嘴一吸,將香汁大口大口地吃進嘴裡,好像愛郎渡來的是瓊漿玉液,大補元氣。
待吃得一幹二凈,冰娃娃才戀戀不舍地分開雙唇,嘻嘻笑道:“好吃,好騷。”
倪妙筠早躲在一旁大氣不敢喘,方才將玉胯張開,被郎君美美地吃瞭一頓。滋味固然受用無比,但花汁長流,羞澀難言。再被冷月玦一調笑,哪裡還敢有半分出聲。
拍拍冰娃娃的翹臀,冷月玦輕提腰肢,肉棒黏黏糯糯地從花徑裡刨刮而出。被分開的花唇隨著龜菇的離開,極具彈性地重新閉合。冰娃娃縮瞭縮敏感的花肉,可深深註入的陽精還是滑瞭出來,涓滴而下。花徑被註得滿滿的,冷月玦俏臉一紅。回眸看去,柔惜雪吐著粉紅艷舌,將肉棒上的白漿水跡一點點地舔去,不一時就舔得幹幹凈凈,還將整根肉棒舔得雄風復起。
女尼垂眉順目,眼神偶爾上挑。若在往日,她早已乖順地將口中汁液喂給冷月玦分享,吳征還能大飽眼福。今日別有不同,正有些彷徨不知所措。但冷月玦見瞭明白師傅心意,欣然湊上香唇,與柔惜雪吻在一處。
四片唇瓣交織,女子的香唇弧線柔美,色澤鮮艷,染上汁水後更熒光發亮,媚力四射。師徒倆還齊吐香舌於外,互相盤繞旋磨,性感倍增。吳征眼睛放大,連祝雅瞳與倪妙筠都看得呆瞭……
吻瞭好一陣,將殘跡吃得幹幹凈凈。祝雅瞳看冷月玦挨到吳征身邊,似是餘韻未瞭,依舊想和情郎溫存片刻,柔惜雪仍是乖乖順順地跪坐著。祝雅瞳一時不知是該佩服吳征,還是訝異柔惜雪。自傢愛子怎生得來的福分?
柔惜雪的性子一向溫和,就算從前當掌門時嚴於門規都鮮少大發雷霆。但像眼下這般乖順,實在叫人難以想象。好像需要她的時候,她就會適時上前,做所有投吳征所好的事情。事情做完瞭,不管她心中欲念如何,都會乖乖地等在一旁,不爭不搶,安心等候。
這和倪妙筠截然不同,倪妙筠是害羞,寧願晚一點,慢一點,等大傢都投入瞭,羞意漸漸放下瞭不遲。柔惜雪是完完全全地順從吳征的一切。
或許是天性之中就有這份順從,當然吳征對她除瞭恩同再造以外,待她同樣著實不錯。此刻吳征招瞭招手,柔惜雪就乖乖地偎依進他寬廣溫暖的懷抱裡。
“就你最乖。”
“人傢應該做的。”柔惜雪閉著雙眸甜甜一笑,似乎很是享受這樣的感覺。
“忙瞭這麼久,該賞你瞭。”
柔惜雪嬌軀顫瞭顫,微聲嚶嚀道:“惜兒不急的……”
“急,定是急瞭。”祝雅瞳揣摩柔惜雪良久,迫不及待想看一看她歡好的模樣。唯恐有什麼變故,急忙出聲,順手還在師姐胯間掏瞭一把,果然濕漉漉的泥濘不堪。祝雅瞳用沾濕瞭的指尖在柔惜雪勃脹的乳珠上劃著圈,笑嘻嘻道:“這麼濕,這麼挺,還說不急。征兒,你的惜兒這麼乖,要好好賞她。”
“唔……”柔惜雪又嬌羞,又討饒似地呻吟瞭一聲,小心肝噗噗直跳。知道自己的媚態就要徹底展露在祝雅瞳眼前,實在有些緊張。
“娘說的是。”吳征拍著女尼的豐臀,道:“不然你和妙筠猜個枚,誰贏瞭誰先。”
倪妙筠立刻大搖其頭,道:“我不要,師姐辛苦,師姐先。”
“是,妙妙剛美過瞭一回,等會兒無妨。”
把方才被舔吃得小泄一回,自傢拼命咬牙才忍住沒露出羞態的秘密給說瞭出來,倪妙筠忙捂住瞭俏臉。
“來,乖,轉過去。”
吳征拍拍柔惜雪的翹臀,女尼忸忸怩怩,吚吚嗚嗚地轉過身伏低嬌軀,高翹隆臀。
頓瞭頓,柔惜雪還是如常一般,雙手後繞著分開兩片臀瓣,將濕漉漉的花唇自行露瞭出來。
祝雅瞳看得伸指在吳征腰後戳瞭一記。雖知他們兩人之間自有情趣默契,但看柔惜雪這般受“折辱”,還是覺得吳征有些過分欺負人。
哪知這根本不算完,吳征得寸進尺,腰桿一挺,將龜菇輕觸玉胯,卻並不深入,輕輕拍著柔惜雪的臀瓣道:“自己吃進去。”
“嗯……哼……”柔惜雪怯懦地呻吟著。龜菇並不是抵在幽谷洞口,而是卡在腿心,想要“吃進去”還得自行找尋恰當的角度方位。
女尼緩緩沉胯,小心翼翼地卡著硬邦邦的肉龍。可一個不慎沉得深瞭,龜菇立刻彈起,挑過花縫滑瞭過去。
柔惜雪嬌聲不依地呻吟,不知是被蜜肉被挑的快意與不足,還是沒能控制好身體的不滿。
“這樣折騰人……”祝雅瞳咬著吳征的耳朵輕聲責備道。責備未完,就見柔惜雪拱高瞭豐臀,重新將肉棒卡在腿心裡。
這一回很是順利,女尼一點點地挪移,恰用花洞一口含住龜菇。這一含便蜜裡調油,粘在一處再不肯分開。
柔惜雪腰肢後移,花唇囁嚅著一寸寸將肉龍吞瞭進去。僅剩一小截時,柔惜雪奮力一退,一聲滑膩悶響,徹底將肉龍吞沒。
這一下也讓她用盡瞭最後一分氣力,上身全然趴伏,嬌喘籲籲著好像透不過氣來。
隻是祝雅瞳看下去,兩人結合之處,被撐開的花唇正一縮一縮的,好像在大口地吮吸著肉棒。
“快些吃呀。”待柔惜雪緩瞭口氣,吳征輕拍豐臀,笑吟吟地催促。似乎“欺負”女尼樂趣十足,樂此不疲。
“唔……”柔惜雪不依地羞嗔,可嬌軀有瞭動作。此刻她綿軟無力,上身全然不動,隻能腰肢發力,讓豐臀前後遊移,小幅吞吐著肉龍。
這場面性感無比,柔惜雪一雙豪乳豐滿飽沉,壓在床面上滿溢著攤開。臀兒又隆又翹,每回後退吞沒肉龍到瞭極深處時,都會脫瞭力一般,豐臀啪地一下甩打在吳征小腹上。擠扁瞭臀肉在她恢復氣力吐出肉龍時才又慢慢恢復原狀。
祝雅瞳看得幾乎窒息,女子看上去這般嬌弱,又一心討好,每一回都像鼓起瞭最後的力氣,又一回回地【險死還生】。正看得目瞪口呆間,吳征卻還不知足,輕聲吩咐道:“要扭起來。”
“主人……”不知是不是花徑被刨刮,花心被撞擊的滋味太過快美,柔惜雪一時忘情,竟將主人二字在祝雅瞳面前脫口而出。當下滿面緋紅,羞不可抑,一時竟忘瞭吞吐。
還不等她想個搪塞過去的借口,腰際被幾根粗糙的手指撓刮。柔惜雪腰眼附近的肌膚極為敏感,輕輕一撓就麻癢難當。著急忙慌地抵抗躲避之時,豐臀自然而然地左扭右扭,正遂瞭吳征之意,也讓她將“主人”之事糊弄過去。
定瞭定神,柔惜雪順勢左右擰搖著豐臀,前後搖移著腰肢吞吐肉龍。這般姿勢更加淫靡浪蕩,且左右擰腰著吞吐時,肉棒進退若蟒行。雖不必奮力沖擊時的刺激,但花徑裡的每一分褶皺都被翻開,每一分敏感都被挑刮,滋味大有不同,又同樣快美。
“師姐……這般浪……你……別欺負她……”看著那身姿姿勢,還有順從迎合的態度,除瞭柔惜雪對吳征格外地千依百順之外,自然也有她本身追尋快感。
“不要,惜兒喜歡……被主人欺負……”柔惜雪不管不顧,生怕快意從中截斷,不上不下難熬之極。
而吳征並未隻顧自己貪看與享受,每當柔惜雪即將吞沒整根肉龍時,吳征便借著最後一小截的空間向前一戳。棒身攪拌著花汁,滋地一聲直透花底,兩人皆美。特別女尼口中嚶聲不斷,柔媚婉轉,與她平日誦經時的莊嚴虔誠全然相反,看得祝雅瞳咋舌不已,又心中暗笑。
情趣的滋味並不能持久,不僅柔惜雪每回吞吐時花汁越來越多,吳征同覺輕抽緩送難以滿足,遂大手左右鉗住腰肢。柔惜雪嬌軀一頓,知道幽谷就要承受狂風暴雨般的征伐,一時緊張萬分,柔荑死死抓緊,急促的呼吸讓嬌軀起起伏伏。
肉龍緩緩抽出,僅龜菇溝壑卡著洞口的小肉圈,旋即又是向前一突。肉棒沾著花汁直撞到底,柔惜雪花唇急急死死合攏,力道之大,連豐臀一齊抽緊,生生繃出數條肌束來。可這些肌束轉瞬消失,不唯她豐臀柔軟,更因吳征抵著花心一旋!
這一下徹底讓柔惜雪嬌軀崩潰,繃緊的豐臀癱瞭似地軟瞭下來。若不是堅硬如鐵的肉棒深插體內,腰肢又被牢牢箍住,隻怕已全然癱軟。龜菇在花心上一記碾磨,吳征拔出肉龍,又是惡狠狠地一記重重深插。柔惜雪被大力推得嬌軀震顫,音聲如泣。
吳征大力抽送之際,還在豐臀上拍上兩記。聲音又脆又香,簡直讓柔惜雪無地自容。可長久以來的習慣又讓她的嬌軀不由自主地迎合——吳征拍她的豐臀,便是要她搖起來。肉龍暢快地在幽谷裡穿梭,順著柔惜雪的扭搖刮弄花徑裡的每一分敏感。這滋味太過強烈刺激,隻抽插瞭五十餘下,女尼尖聲輕喚,一泄如註。
祝雅瞳看她上身揚起,懸垂的豪乳甩蕩出一陣怒濤。吳征順勢將雙臂繞過腋下,環抱著雙乳扣緊。深插幽谷的肉龍仍在不停地挺動攪拌,逼命似地要榨幹她最後一滴涓露。被擠扁的豐臀死死抵在小腹上,收縮,發顫。嬌啼似哭泣,柔惜雪臉上卻沒有淚水,隻在兩人胯間蜜合之處一汩一汩地灑出花漿。
祝雅瞳見此情此景,心驚膽跳,吳征如此不加憐惜地蹂躪,生怕柔惜雪抵受不住。但她自己同樣嘗過這樣的姿勢之下,被逼迫著的滋味那般銷魂蝕骨,勾魂奪魄。終於等吳征停下,柔惜雪仰躺在吳征懷裡嚶嚶嬌喘,面上潮紅,幾縷汗珠被她的細柳長眉擋住,正順著鬢角滑落,嘴角上卻全是滿意之極的笑意。祝雅瞳才跟著輕舒瞭一口氣……
“師姐……”
輕輕喚回神魂潰散般的柔惜雪,女尼妙目裂開一線,鼻腔裡輕輕嗯瞭一聲。此時吳征將肉棒退出,拔出洞口時,依然黏糯著棒身的花肉纏纏綿綿,難舍難分,竟發出聲啵兒的淫響。柔惜雪如泣如訴地嘆息一聲,好像極盡滿足,又極盡害羞。
“幹嘛總欺負人傢。”
“不這樣欺負她,她還不高興,惜兒就喜歡這樣被欺負。”吳征緊瞭緊懷抱,咬著柔惜雪的耳朵回答祝雅瞳的埋怨。果然女尼側身躲進情郎懷抱,雖是羞澀不敢看人,但卻應瞭吳征的話語。
祝雅瞳豐唇一扁,居然稍有嫉妒之意。可吳征正在興頭上,出其不意地回身舒展手臂,一把將倪妙筠一起摟進懷裡。
倪妙筠劇睜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明知再也躲不過去,還是心慌意亂。
“還想繼續躲呀?”在愛妻香唇上吻瞭一口,雙目如焰,火辣辣地在她的俏臉與豪乳之間逡巡。
倪妙筠吚吚嗚嗚,終究不敢說出口,隻是垂下雙目,一副認命似的就范模樣。
“都老夫老妻瞭,還這樣害羞。”倪妙筠的天性如此,什麼時候都改不瞭,祝雅瞳雖明其中道理,還是看得想笑。
“你們這樣盯著……”從脖頸上一縷紅暈開始彌漫,直籠罩瞭俏臉與豪乳,倪妙筠微蹙雙眉,呼吸劇烈,竟緊張得冒出香汗來。
“娘,你不知道,她呀,羞歸羞,卻最喜歡激烈的姿勢。”
“你再多嘴。”被冷月玦一下子揭去瞭遮羞佈,倪妙筠更急,這一下連額頭都冒出汗珠。
“嘻嘻。”冰娃娃躲在吳征身後,囂張無比地挑釁道:“還嘴硬,好郎君,給她來個【臨壇翠竹】!”
“不要……”
“要……快點,我看看。”祝雅瞳哪容她反對,就想看看這個嬌羞到瞭骨子裡的小師妹被插弄時是怎生模樣?【臨壇翠竹】又是什麼?
倪妙筠本能地抵抗,但體嬌骨軟,早把一身武功忘到瞭九霄雲外去,輕輕就被吳征按倒。雙腿被大手一分一按,雙膝都幾乎壓到瞭肩頭。玉胯之間毛絨絨的芳草,欲合微張的幽谷盡數朝天綻放,被看得纖毫畢現。她雙手掩面,極盡掩耳盜鈴的可愛。
吳征半蹲而起,自上而下地抵住朝天的幽谷。冷月玦捉住棒身,輕輕揉開洞口,直看得祝雅瞳口幹舌燥。這般姿勢讓花肉自然而然地蜷起收縮,本就格外地敏感,再被這樣直上直下地一插到底,豈不是魂兒都直接被插得飛瞭?
祝雅瞳的想象很快就被證實,吳征沉腰落棒,直入花房。倪妙筠像被根燒紅的鐵棍貫穿,貝齒死死咬著唇瓣,腰肢弓起,似想逃開這煉獄般的煎熬。可幽谷卻像個泉眼冒出一汩汁液,待吳征直插到底,才深深地呵瞭一口氣,軟軟垂倒。
“娘,你看,才一下就這樣瞭……”
越是害羞,冷月玦越是嘴上不饒人。倪妙筠捂著臉,可幽谷裡充實的快感難以抵禦,心急之下,花肉密合帶著花唇像吮吸般收攏。祝雅瞳見此淫靡奇景,心頭大跳。
肉棒撞杵般一下下淺抽深搗,將本就緊窄無比的花徑塞得滿滿當當。一下深搗便擠出大量的花汁,肉棒摩擦黏糯汁液時發出咕唧咕唧的淫靡聲響,讓倪妙筠修得無地自容。但身體的快意與想要更多的渴求卻無法抵抗,花唇迎著肉棒的每一下深入不停地收縮。
“還說不想。”祝雅瞳咬著唇瓣,旖旎的心潮起伏。吳征每回落下時都又深又重,將倪妙筠胸前兩團傲物震得波紋四起。美婦看那兩大片的乳暈如此誘人,越看越愛,忍不住俯下身,伸舌在乳暈上大片大片地掃動,挑動起害羞的師妹來。
“唔唔唔……”倪妙筠原本就舒爽得如墜雲端,胸前敏感又遭刺激,腰肢再度弓起,雙臂自然而然地擁住祝雅瞳。恰好吳征一棒到底,正中花心,幾將敏感的肉芽撞散,倪妙筠咿呀一聲,登時小泄瞭一註。
吳征見狀,將祝雅瞳抱在倪妙筠身上,美婦哼哼瞭兩聲,胯間著實濕潤而空虛,隻得半推半就,與倪妙筠相對相擁。還不等她們喘口氣,吳征便將她們翻轉過來,倪妙筠挺著翹臀在上,祝雅瞳分著雙腿在下。
“瞳瞳也好濕瞭。”
吳征給祝雅瞳的親昵愛稱叫出來,三女都覺有趣而浪漫,心湖泛起漣漪。倪妙筠壓在祝雅瞳身上,更覺百感交集。看師姐目如春湖,巧笑嫣嫣,全然是沉浸在情愛中女人的模樣,與自己當年沒有半點不同。
依稀間又想起在桃花山谷底看見的震撼一幕。潭水邊赤裸的男女,極盡柔媚的奉侍,女子的神情和現在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此刻呼吸相聞,近在眼前,看得更加清晰,更加震撼心田。
“哼嗯~”祝雅瞳的鼻音又羞又喜,幾乎和倪妙筠一樣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