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府客廳。
禦馬太監張忠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轉著圈子。
「張公公到瞭,怎麼也沒人上茶,這幫不懂規矩的,來人——」
不等丁壽喊完,張忠已經一把抓住瞭他的胳膊。
「丁大人,你就不用和咱傢客氣瞭。」
兩手用力將丁壽按到椅子上坐下,張忠一張老臉都快湊到丁壽鼻子上瞭。
「丁大人,此番你定要幫我一次。」
張忠這副火上房的迫切模樣著實嚇瞭丁壽一跳,「怎麼瞭,張公公,什麼瞭不得的事情,坐下慢慢說。」
「王琇。」張忠一屁股坐在黃花梨的高背官帽椅上,嘴裡蹦出兩個字。
丁壽尋思半天才想起張忠說的是另一位禦馬太監。
「王琇怎麼惹著公公瞭?」
「那老狗眼紅咱傢領瞭給陛下修豹房的差事,暗地裡張羅瞭一批工匠,沒日沒夜地在禦馬監起瞭一座新宅子,把皇上引到那裡住去瞭。」張忠恨恨說道。
「就這?這又算什麼大事?」丁壽不解。
「哎喲喂,我的丁大人,你怎麼還不明白。」張忠急得直跺腳,「萬歲爺住在他那裡,整日侍奉著,哪天一高興,萬一……,苗公公遠在宣府,谷公公執掌西廠,這禦馬監的好差事可不多瞭。」
合著你小子惦記禦馬監的位置呢,丁壽總算明白過來瞭,有些無奈道:「張公公,當日我便說豹房修得差不多大就是瞭,陛下隻是不想受紫禁城拘束,有個地方演兵閱事即可,可你又修廟又蓋房的,攤子鋪這麼大,而今哪那麼容易完工。」
怪我咯!張忠眼珠子都氣突出來瞭,要知道這麼大的工程會有孫洪那個不開眼的榆木腦袋盯著,後面你又安排瞭一個成天噼裡啪啦打算盤的王姓小子跟在後面盤賬,孫子才接這差事呢!
強咽下一口悶氣,張忠放低身段,擺出一副莫大委屈的模樣,「丁大人,奴婢不也是想著讓陛下住得舒心麼,這怎麼還出瞭錯處啦,奴婢這可冤枉呀!」
「好瞭,不說這個,您說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奴婢不求別的,您老最近抽走的工匠可否都調撥回來,咱們鉚足瞭力氣,先把萬歲爺的豹房給修好咯。」張忠眼巴巴地看著丁壽。
丁壽一拍腦袋,這才想起自己這陣子都成包工頭瞭,手上好幾個工程都沒結呢。
「紫光閣也是萬歲點名建的,得趕在端午前完工,怕是抽不出人來。」丁壽揉著眉頭,有些為難。
「仁和大長公主的生壙與官宅不急於一時,活得好好的誰願急著去給死人守靈,把那部分人手抽回來,順乎天理,合乎人情。」張忠急不擇言,也顧不得什麼大不敬瞭。
可二爺我著急啊,丁壽白瞭張忠一眼,又不好把心裡話明說,猶豫再三,隻得做出一個肉疼的決定。
「張公公,萬歲爺欽點的這幾個工程哪個都不好輕動,這樣,我再給你撥一萬兩銀子,你再去雇一批工匠來修豹房。」
張忠自然不肯,現在是春耕時候,上哪去找那麼多閑人,便是找來瞭,一時半刻也成不瞭熟手,工程進度還是會受影響。
「這筆銀子是追加的,不用走宮裡的賬目。」丁壽補充瞭一句。
張忠的眼睛登時亮瞭,也就是說這筆銀子是額外多出來的,孫洪不知道,王文素不會管,那這其中可操作的餘地可就大瞭,王琇借機上位隻是個擔心,而今這好處可是實打實落到自己手裡的。
「那奴婢就去想想辦法。」張忠這「奴婢」的自稱情真意切,反正你有錢就是爺。
「那就費心瞭。」丁壽親熱地拍拍張忠肩膀,不忘提醒一句,「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張公公若是憂心王琇在此處邀瞭聖寵,不妨在別的地方想想主意。」
張忠若有所悟,連聲稱謝。
*** *** *** ***
禦馬監,王琇新宅,碧瓦飛甍,雕梁繡柱。
小皇帝朱厚照高坐堂上,飲酒高歌,樂不可支。
一旁伺立著一個紅袍太監,幹癟的臉上滿是笑意,添酒佈菜,動作麻利。
「王琇,你這宅子修得不錯,比那悶死人的宮裡強多瞭。」朱厚照酒興高漲,很是滿意。
「伺候皇爺高興,是奴婢的本分。」王琇笑容卑微。
「你修這宅子用瞭多少銀兩?」朱厚照醉眼惺忪,瞇著眼睛左顧右看,「怕是不便宜吧。」
王琇慌忙跪倒,連連叩首,「皇爺明鑒,奴婢進宮後一直緊守本分,不敢僭越,並無有貪墨公帑庫藏之事。」
朱厚照好生無趣,又飲瞭一大杯酒,道:「起來起來,又不是要治你的罪,朕就是好奇而已。」
王琇緩緩站起,小聲道:「稟皇爺,其實這宅子也不是奴婢花的銀子,而是幾個忠心陛下的百姓報效所建。」
「百姓?」隻要有人出銀子,朱厚照倒是不關心那人是不是姓丁。
「難為他們瞭,可要賜他們幾副冠帶旌表忠心。」小皇帝打瞭個酒嗝,想著是否意思一下。
「皇爺能有這份恩典自然是好瞭,不過他們幾個是想為陛下在繳納錢糧上再出一份心力。」王琇不失時機地又遞瞭一句。
「國朝稅有定額,他們還能出什麼力。」朱厚照已有些醺醺然,不以為意道。
「各部司庫連同內府各庫皆由解戶進納,千裡迢迢路途不便,人力艱難且有盜賊風火之虞,升鬥小民猝到京師人地生疏,多受刁難,今有義民數戶,想請旨專一包納銀草,為國紓困,解民之憂。」
朱厚照酒意上湧,昏沉沉地伏在桌案上,「既然費力不討好,他們攬這夥計作甚?」
「既然包納瞭這差事,少不得要收些辛苦錢,不過那些猴崽子都是一心為國的,言明所得之利全部進獻大內。」王琇偷眼望去,「陛下,您看是否全瞭他們這份忠心?」
「就……這麼辦吧。」朱厚照大著舌頭,沉沉睡去。
*** *** *** ***
屋內水氣氤氳,如霧如障。
丁壽躺在漢白玉砌成的寬敞浴池內,倚著藍緞撒花頭枕,閉目養神。
水池下築有火道,外院自有人不停添炭加火,保持著池水火燙,足可讓他洗去一身疲憊。
柔嫩纖細的手指柔軟有力,在他肩頭緩緩按壓,舒服得丁壽不時發出幾聲輕哼。
跪坐在他身後的杜雲娘一襲淺緋繡金紋的輕絲軟袍,一頭烏黑雲鬢全部散開,隻用一根杏黃絲帶松松地挽住,不施粉黛的俏臉上鉛華盡去,顯出一張天然嫵媚的粉靨,高聳飽滿的酥胸隨著她俯身動作若隱若現,身體曲線如波浪般凹凸起伏,輕袍下端露出半截光潔小腿,一雙秀足輕輕疊在一起,纖美腳掌紅白分明,無一不散發著媚人的韻致。
「爺,您的衣袍取來瞭,出浴更衣吧。」可人捧著幾件疊好的衣服進瞭浴室。
丁壽循聲看去,見可人隻披著件繡著數朵荷花初綻圖案的鵝黃絲袍,袍下同樣未著內裳,素面朝天,肌白膚嫩,酥胸半露,沒有緊束的衣擺下露出白嫩修長的大腿,款步之間衣袍微動,神秘的黑色三角叢林與豐盈圓臀春光難掩,令丁壽欲火驟升。
一聲嬌呼,丁壽突然伸手握住秦可人光滑的腳踝,隨手一扯,撲通一聲嬌軀滾落池內,水花四濺中,捧著的衣物也散落一地。
丁壽一手攬住她的嬌軀,將她壓在池壁上,張口便吻上瞭嬌艷紅唇。
「不要,唔——」
可人驚呼抗拒聲還未發出,便被吮住瞭舌尖,整個嬌軀頓時酥軟下來,那雙圓睜的杏眼便也帶上瞭幾分朦朧,半推半就地閉上,但一想到旁邊看著的杜雲娘,臉蛋便似著瞭火一般滾燙。
浸濕後緊貼玲瓏嬌軀的湖絲軟袍被輕易褪去,雪白飽滿的椒乳上高高凸起兩粒嫣紅櫻桃,丁壽毫不客氣地在她嬌潤地紅唇上肆虐著,大手不時在她挺聳的酥胸和渾圓的翹臀上肆意揉捏。
可人嬌喘籲籲,鼻腔輕聲呻吟,也不知是不是水溫的緣故,白皙嬌嫩的肌膚上迅速泛起妖冶的粉紅色。
「爺,雲娘姐姐在邊上看著呢。」
好不容易櫻唇解脫自由,可人雙眸迷離如水,撫摸著被吸吮得濕濡油亮的紅唇,輕聲嗔怪。
「妹子你什麼時候避諱起姐姐來瞭,難得爺有這興致,你還不好好樂上一樂,待你瘋過瞭,姐姐還要拾你點殘羹冷炙解饞呢。」杜雲娘調笑道。
半嗔半羞地白瞭杜雲娘一眼,可人不及還嘴,便被胸前襲來的又一陣快感所淹沒。
丁壽雙手籠罩在豐潤碩圓的乳峰上,指尖溢出的粉紅蓓蕾充血腫脹,飽滿迷人,引得他一口吞下。
「爺,輕點,疼。」
赤裸光滑的玉背緊靠在堅硬的池壁上,酥胸前的嚙咬讓她又痛又癢,酥麻難耐,喉間發出一陣陣騷媚入骨的呻吟。
「常吃常做的,還這麼不受力。」
口中調笑,丁壽還是減緩瞭力度,使出溫柔手段,盡力撩撥。
早已被開發熟透的少婦嬌軀,不消幾番撩撫,便輕輕顫抖,情不自禁地靠上瞭男人身子,可人原本想在杜雲娘前矜持一下的念頭更是拋到瞭九霄雲外,隻把那嬌美動人的身軀像蛇一般輕輕在男人懷裡扭動,自動獻上香舌甘津,任他隨意品嘗。
花徑深處如噴火般滾出一股熱流,比之池水還要滾燙,白花花的嬌軀不住在他下身又硬又直的玉杵上來回摩擦,芳心深處隻求一次盡情的釋放。
「爺,別再逗人傢瞭,給我吧。」
滑嫩小手順著男人結實的小腹探下,握住瞭那根並不陌生的粗壯塵柄,玉手難握的粗壯,讓芳心不禁一顫。
手中的陽具微微跳動,躍躍欲試,可人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渴求著被這寶貝勇猛的進入摧殘,顫抖著將它引到自己胯間。
纖嫩玉腿微微張開,似乎可以感受到肉龜獨眼中不時噴出的火熱氣息,可人羞答答垂下眼簾,微不可察的輕聲道:「可人準備好瞭,請爺寵幸。」
這妮子難得這般主動,丁壽卻沒瞭往日急色,離瞭櫻唇,從秀頸一路向下,舔舐著她滑嫩香肌,銜著脹如櫻桃的粉紅乳尖,輕輕嚙咬吸吮,兩手則扶著纖腰,借著池水浮力將懷中嬌軀向上一抬,雪白翹臀便已坐實在白玉池沿,那道被疏密相間的毛發所遮掩的鮮紅肉縫近在眼前。
一隻火熱手掌插入濕滑的玉股之間,掌心緊貼可人的肥厚蚌唇,一股火熱真氣在那敏感嬌嫩的秘處透體而入。
「嗯……又來瞭!」
纖腰猛然一陣亂扭,可人高聲呻吟,大分的玉腿陡然驚顫,窄小蜜穴中再度泄出瞭一股熱流,浸潤瞭丁壽整隻手掌。
連泄兩次並未讓可人欲火稍歇,花徑深處的空虛更加強烈,水淋淋的陰部讓她再沒有一絲矜持,隻想要男人的壯碩填補其中。
偎坐在一旁的杜雲娘,看著池邊春色,心旌神搖,花心早已濡濕酥癢,此時正用一手在內裡狠命掏摸著,為免掃瞭二人的興致,隻是將呻吟盡力壓抑在喉間。
忽然,用來支撐身子的玉手被可人的素手抓住,指間的力度便是杜雲娘也是蹙眉。
「雲娘姐姐,幫幫我。」可人嬌喘哀求。
「這時便叫救兵,是不是早瞭些。」
丁壽調笑,貼在可人幽谷處的手加重瞭力道,淫水汨汨而出,玲瓏嬌軀顫栗不絕,呻吟浪哼聲不斷。
「酥……麻……好癢,爺……壽郎,求你……快給奴傢個痛快吧!」
幾番掙紮,兩條修長的大腿急促地想要絞在一處,偏偏中間夾瞭這麼個冤傢,害得她隻能大張小穴,不停地溢出愛液,折磨地可人纖腰欲折,媚眼如絲。
猛然間,丁壽感到自己那根兀自挺翹的壯碩突然被一團溫熱所包裹,更有一雙柔軟的素手在水中不停撥弄著兩顆卵子。
扭頭四顧,池邊已不見瞭杜雲娘,隻有那條束發緞帶和輕薄絲袍浮在水面之上。
「騷蹄子,這麼急不得瞭。」丁壽嗤笑一聲,「便看你能憋多久。」
當下將下身要害盡交給瞭水中的杜雲娘,丁壽自顧扣挑按揉,各種手法逗弄著可人那粉嫩陰唇和已經突起鼓漲的陰核。
「求……求你,進來吧……別折磨奴傢瞭……啊……又要來瞭……弄我……」
如久曠的怨婦,可人嘶聲浪叫,纖腰在顫栗中猛搖疾顫,險些掙脫丁壽手掌。
美人魚般破水而出,成熟豐滿的胴體緊貼在丁壽後背上,猩紅舌尖在耳輪上輕輕舔過,妖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爺莫不是真要急死可人妹子,好狠的心腸。」
扭頭與湊來的香唇一番熱吻,丁壽笑道:「是你這浪蹄子不爭氣,沒調起爺的心火,還倒打一耙,真是該罰。」
「哦?那奴傢要加把力咯。」
杜雲娘在耳邊噴出一股熱氣,柔軟的胸脯貼著男人脊背輕輕滾動,一隻素手從他腋下穿過,柔軟的指尖劃撥數下,二爺的乳尖便也如米粒般堅硬起來。
丁壽倒抽一口涼氣,「騷蹄子,曠著爺的寶貝不去下手,胡亂挑弄些什麼。」
「今兒奴傢偏要舍瞭這寶貝。」
杜雲娘將長發攏在耳後,再度沒入水中,倏忽間丁壽便覺堅實臀肌被用力分開,一團柔軟從自傢肛口處探入。
「喔——」異樣刺激讓丁二不由一聲驚呼,伸手入水,按著青絲螓首,緊緊貼近自己臀尖。
那團柔軟堅韌有力,不斷向深處探尋,同時一根蔥削玉指也按在瞭丁壽會陰之上。
舒張有度的內外壓迫,幾乎數息之間便讓丁壽胯下怒龍如寶劍般斜指天際,不安分地連續跳瞭幾跳。
二爺從不為難自己的小二爺,當下用力一拽,池邊嬌軀頓時滑落水中。
此時的可人已泄得站不住腳,若不是丁壽和池壁夾持,怕是直接淹沒水中。
丁壽抄起雪白嬌嫩的腿彎,將可人直接倚在浴池壁上,可人雙腿大張,依著他的擺佈,一雙優雅修長的雪白玉腿,自然而然地箍上瞭丁壽腰間。
丁壽適才憋得也不好受,又被杜雲娘一番手段勾起邪火,自不會徐徐而進,紫紅的菇頭沾滿池水淫液,順利地沖破阻擋,一插到底。
「噢——」
雪白秀頸驟然伸直,一滴珠淚由眼角滾落,突如其來的暢快美感讓可人喜極而泣。
可人身子本就輕盈,借著水中浮力,近乎被男人塞滿小穴的粗壯肉棒挑瞭起來,窄緊玉穴內充實的滿足感讓她情動如火,緊緊摟著他,圓臀如磨盤般急急旋轉扭動,花心深處被研磨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她不顧澈骨的酥酸,隻是拼命緊夾玉腿,讓又窄又緊的騷穴給男人應得的報償,是他讓自己明白瞭身為女人的快樂。
「真好,壽郎,你的寶貝快要將可人刺穿瞭,噢,這下又撞到心尖尖瞭,可人愛死你的大肉棒……」
愈叫愈蕩,愈搖愈力,可人表現出的嬌媚淫蕩也大出丁壽意料,雙手緊抱嬌軀,帶動纖腰豐臀配合著自己淺抽深送,啜吸著香乳的嘴唇更加激狂,不到片刻,白嫩香肌上便被種下朵朵嫣紅。
身後杜雲娘扶肩推臀,不時用柔軟的豐胸和毛茸茸的陰部在他背後磨上幾下,更是推波助瀾,在不斷的沖擊拍打聲中,池水漫瞭一地。
「壽郎,妾身是你的,嗯,可人隻有你瞭,不要舍棄可人,奴傢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浸入骨髓的舒爽快感,讓一泄再泄的可人再睜不開媚眼,任他的堅挺玉杵在嫩蕊處肆意杵臼,研磨出一汪汪的淫泉,她隻是魂飛天外,喃喃輕吟。
「美……嗯……快死瞭……被壽郎弄死瞭也好……」
似爽似痛,欲拒還迎的呻吟聲,使得丁壽肉棒更為粗壯勇猛,進出速度加快,百十來下便肏得可人媚眼如絲,渾身無力,連指尖也無力再動一下。
眼見懷中玉人昏昏沉沉暈瞭過去,丁壽也實怕她傷瞭身子,隻得強按欲望停瞭下來,將赤條條水淋淋的嬌軀在池邊條石上安置妥當。
「我的爺,奴傢可還等著受罰呢。」
膩入骨子裡的嬌媚聲音響起,一絲不掛的杜雲娘慵懶地支頤側臥在池邊,成熟的胴體上水光熠熠,頰若朝霞,媚眼流波,濕潤烏雲披散在圓滾滾的香肩上,豐盈碩圓的乳房隨著喘吸微微跳動,玉腿嬌慵地軟軟伸著,上面的一腿輕輕曲起,桃源洞口春水潺潺,隻等承恩。
胯下肉棒本就高昂未歇,眼前九尾妖狐的媚骨浪態,更令丁壽欲念叢生。
一個餓虎撲羊摟緊成熟的胴體,在杜雲娘蕩笑聲中,兩人滾倒在一起。
丁壽將這豐滿婦人壓在身下,將一雙修長玉腿扛在肩頭,抬起圓潤飽滿的濕膩雪丘,方便自己進入。
杜雲娘咯咯浪笑著將臀股敞開,將自己秘處全無阻攔地展現在男人眼前,也無須什麼前戲,在一聲聲清脆的肌膚撞擊聲中,戰火從一開始便進入瞭短兵相接的激烈境地。
一個年輕火盛,耐力綿長,另一個如狼似虎,床笫英雌,兩人通宵惡戰,恣意交合,縱橫來去,騎跨馳騁,花樣不斷,讓蘇醒過來的可人瞠目結舌,不由自主也加入瞭戰團。
更漏聲聲,夜色深沉。
一個圓滾挺翹的豐白隆丘在水波間隱隱晃動,丁壽享受著胯間香舌纏繞的快感,一手沿著光滑的脊背曲線來回摩挲,享受著掌間嫩滑細膩的手感,偶爾手指會調皮地直入蜜桃般的臀瓣縫隙,突入菊蕾禁地。
每當此時,隨著指尖感受到的緊緊收縮,沒入水中的佳人螓首也會發出幾聲「唔唔」的抗議,以腔中更大的吸力作為回報。
「爺,夜深瞭,您天明還有公事,早些睡吧。」
可人將散落的衣服一一拾起,真心勸告。
「好,不過要你枕著我睡。」丁壽拍拍水中翹臀,嬉笑道。
可人羞赧點頭,低身再拾起一件衣服時,卻又一塊璞玉骨碌碌滾瞭出來。
「這是……」可人拾起玉塊,猶疑問道。
「星魂。」丁壽不以為然,「和那折騰人的日精月魄是一路的。」
細細端詳瞭一番,可人頷首道:「確是如此,這璞玉雖說未經雕琢,可邊緣紋路確是和那玉璧中的缺口紋路一脈相連,渾然天成。」
「你說什麼?」丁壽猛然回頭緊盯可人。
嘩啦水響,杜雲娘浮出水面,驚愕地看向二人。
又詳查瞭片刻,可人確信道:「當日幾乎夜夜擁著日月精魄入夢,兩塊玉玨我記憶甚清,斷不會錯!」
「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丁壽笑得二女不明所以,但隨後的話更讓二人驚訝。
「可人,給你個名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