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努力裝扮出幾分媚態的慕容白,丁壽經過短暫錯愕後,粲然失笑。
「你笑什麼?」今夜慕容白鼓足勇氣而來,丁壽的笑容讓她感到莫名的羞辱與輕視。
「沒什麼,」丁壽搖搖頭,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慕容白身前,笑道:「小慕容,你以前可給男人去過火?」
「當然沒有,你把我當成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麼!」剛扮瞭片刻乖順弟子的慕容姑娘頓時瞪圓瞭杏眼,雙眸中火光跳動。
「就是沒把你當成那等女人,才有此一問,」丁壽擺手,斜著眼睛把慕容白從頭到腳巡脧瞭一遍,「你知道怎麼做麼?」
火氣稍解的慕容白皺瞭皺俏鼻,以極低的聲音道:「和服侍女人一樣唄……」
看丁壽似笑非笑的模樣,慕容白自覺弱瞭氣勢,提高聲音道:「總不會比杜傢那女人差瞭。」
「你還別瞧不起人傢,雖不知杜翩翩得瞭她娘九尾妖狐幾成的」內秀「功夫,但隻成熟婦人的眉眼風情、水潤嬌軀,便不是那些空有皮囊的生瓜蛋子可比擬的,更何況……」丁壽目光又在慕容白身上轉瞭幾轉,砸吧砸吧嘴道:「你的皮相還未必抵過人傢呢……」
慕容白不服氣地踏前一步,「你可是說我容貌不如那玉狐?」
「模樣自然沒的說,隻是這身材麼……看得還不夠通透。」
丁壽翻腕舉刀,寒光一閃,慕容白驚呼聲中,那件墨綠鬥篷已不知飛向何處。
寬大鬥篷下是一身黛青色的薄紗衫褲,雖然慕容白飛速地抱臂遮擋,還是隱約可見輕紗下惹人遐思的玲瓏嬌軀。
丁壽對佳人美目中透出的驚恐不安視若無睹,刀光連續閃動,蟬翼般的薄紗小衣與包頭繡帕眨眼間不翼而飛。
慕容白先是驚慌失措,隨即便放下雙臂,似認命般任由丁壽施為,將一具少女的青春胴體全部展現在男人面前。
丁壽靜靜打量,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披散在圓潤的肩頭,還帶著微微潮氣,顯然主人剛剛出浴,雪白秀嫩的雙峰圓滾飽滿,好似兩隻碩大玉碗倒扣胸前,乳峰頂端一對粉色乳尖如豆般突挺翹起,沒想到慕容白身形高挑,胸前也這般有料。
纖腰柔細如蛇,平坦小腹下方,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緊緊並攏,兩片微突的唇肉在一片稀疏茸毛間微微顯露,暗藏風流。
「看通透瞭?」慕容白鼻尖有些發酸,「可還滿意?」
丁壽的確很難違心的說出「不」字,慕容白肌膚溫潤明潔,雪白如玉,如雲黑發下的胴體飽滿而收斂,尺寸勻稱,瘦不露骨,長腿細腰,每一寸的線條都恰到好處,令人感受到那赤裸溫潤之後的彈性和力度,而她面上透露出的倔強與不甘更能激起男人將她按在身下盡情征撻的欲望。
「滿意得很。」丁壽實話實說。
「答應我除掉師父身邊那個女人,今晚我是你的。」本來是場交易,慕容白也不再客氣,單刀直入。
丁壽犯難,對方和自己無冤無仇,不過是三個女人爭風吃醋,何必要搞到買兇殺人的地步,「有這個必要麼?天下何處無芳草,小慕容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比如你太師叔我……」
「你若不答應,我立即就走。」慕容白拾起衣服披在肩頭。
「別,我應瞭。」
從山西出來,丁壽已經素瞭好久,天魔功法本就講究縱欲任情,他又是個欲念頗多的主兒,在京中夜夜春宵,向不獨眠,若非此番公務私情的糟爛事一件接著一件,逼得他無心旁顧,怕是早就紮進秦樓楚館倚紅偎翠去瞭,如今活色生香的佳人當面薦枕,他實在沒有拒絕的底氣。
才撿起的衣服又從身體上滑落,身無寸縷的慕容白木然地走向簡陋床鋪。
「慢著。」既然談好瞭價錢,丁二自然要求等價的服務,「小慕容,你服侍我那師侄也是讓她自己除衣麼?」
慕容白身形一震,停住瞭腳步。
「按照我那師侄的套路來上一遍,也讓太師叔考究一番你的本事。」丁壽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說道。
「你也想讓我像師父般服侍?」慕容白扭身,唇角微微下撇。
「若是不願你也可以走,權當今夜的事沒發生。」這輕視的語氣模樣可是惹惱瞭丁壽。
慕容白猶豫再三,還是赤裸著走到丁壽身前,緩緩跪在他的腿間,伸出素手為他寬衣解帶。
來在身前,慕容白健美勻稱且富有彈性的嬌美身軀看得更加清楚,輕嗅著少女胴體散發的特有的青春體香,丁壽不禁血液奔騰。
衣袍解開,現出丁壽雪白結實的胸肌,慕容白略一猶豫,俯身向前,吐出丁香雀舌在他胸前舔舐吸吮,貝齒不時還在丁壽逐漸硬起的乳尖上咬嚙幾下,又酥又痛的感覺讓丁壽欲望像滾燙的開水般沸騰起來。
看著眼前因俯身動作而更加豐滿的香乳,丁壽一把握瞭上去。
懷中舔舐的佳人全身一緊,瞬間便再度放松,吸舔得更加賣力,舌尖在丁壽胸前打繞轉圈,舔得他胸前濕漉漉的。
感受著手中香滑玉乳的堅挺與彈性,丁壽也不禁為這個高挑輕盈的少女竟擁有這樣飽滿緊實的豐乳而感到吃驚。
「這樣容貌身材出眾的女弟子竟受冷落,司馬瀟實實暴殄天物。」
聽瞭丁壽的品鑒之語,慕容白埋頭不起,靈活香舌順著胸膛逐漸向下舔去,感受著胸前玉兔被男人反復揉捏把玩,慕容白淚水已在眶中打轉。
「師父,你可知白兒為你受瞭多大的委屈!」
舌尖已至男人丹田,一條黑線由臍下延展至褲沿,慕容白狠瞭狠心,貝齒咬著丁壽褲邊,兩手同時拽住褲沿,已知其意的丁壽配合著抬起腰跨,慕容白玉手配合下拽,蹭的一下將丁壽的褲子褪到瞭膝下。
「呀!」慕容白忽地驚叫,嚇瞭丁壽一哆嗦。
冷不丁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彈跳而出,直抽到慕容白俏臉上,眼見這又粗又長的肉棍子直直挺立,棍身上青筋暴露,如蚯蚓般蜿蜒環繞,那紫紅色的菇頭足有自個半個粉拳大小,頂端獨眼中尚有熱氣噴出,望之可怖。
見慕容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寶貝不說話,丁壽喘著粗氣催促道:「小慕容,快繼續呀……」
「繼續什麼?」慕容白窘迫迷茫地指著那根碩大怪物,「你這裡和我們不一樣。」
「廢話,和你們一樣我就是女人瞭……」言罷丁壽霍地一驚,「你……你沒見過男人身體?」
「臭男人一個個自以為是,有什麼可看的!」
掐著凝脂般的乳峰,丁壽笑道:「那你又是怎麼和司馬瀟快活的?」
慕容白臉映紅霞,「就是親親摸摸,還有……磨蹭……那裡,可你在小穴的位置多出一大塊東西,沒有……那個洞……該怎麼辦?」
丁壽呵呵怪笑,將慕容白拉起,慕容白略微掙紮一下,便順從地分開雙腿,跨坐在丁壽腰間。
丁壽摟著女子纖腰,大手順著她後背的腰身曲線向下摩挲,探進豐丘臀縫,在兩片肥厚肉唇上輕輕挑動,「小慕容,天魔功總綱的第一句口訣是什麼?」
慕容白下體陰唇這時正好貼在丁壽的陽根處,熱烘烘說不出的古怪,在男子指尖挑捻撥弄下,一陣陣快感傳瞭上來,引得她蜜穴深處潮乎乎的,似乎有什麼東西湧瞭出來,這惡徒純粹想讓自己難堪,慕容白紅著臉橫瞭男人一眼,哪裡還顧得上答話。
「怎麼,司馬瀟連天魔真氣都未曾教你麼?」
「誰說的,師父待我很好,」慕容白強忍著下身快感,嬌喘籲籲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
「著啊,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交合,方可生生不息,」丁壽指著身下與慕容白稀疏芳草間突兀露出的大半截陽物,「損有餘而補不足,便是以男子之」有餘「,補女子之」不足「,此乃天道……」
慕容白嚶嚀一聲,嬌軀輕輕顫抖,原來丁壽借機將另一手的一截中指探入到瞭她的「不足」中。
「滿……滿嘴胡言,你……別再挖瞭,人傢出……出來瞭。」慕容白啊的一聲,無力可支的柔軟身軀撲進瞭丁壽懷抱。
「好,不挖就不挖,那你來動。」丁壽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向慕容白嬌艷的紅唇上吻去。
慕容白螓首一扭,避開瞭丁壽的嘴唇,左手輕輕的搭在丁壽肩頭,嬌慵地支起身子,右手下探握住瞭那根粗大肉棒,太大瞭,好像烙鐵般滾燙,慕容白柔嫩玉手雖不能握滿,仍能感受到巨物在手心不安分地搏動。
慕容白收攝心神,想象著與師父歡好的場景動作,指尖試探著輕撫到菇頭頂端那一張一合的馬眼上。
「男人的寶貝光靠摸是沒用的,你得上下套動。」丁壽噴著粗氣指點徒孫。
慕容白試著按丁壽所說,開始一上一下套弄肉棒,可她的手太小瞭,一隻手隻能勉強握住不到一半的棒身。
「你不是會蹭麼,腰身再動動。」丁壽輕拍懷中人的挺翹玉臀。
慕容白紅著臉,依言將毛茸茸的下體緊湊貼合在粗大陽根上,好硬!好燙!真的與師父那裡不同,蜜唇和肉棒相接的地方由於適才快感所分泌春潮的緣故還黏答答的。
慕容白輕輕的挺動腰身,用自己水淋淋的肥蛤貼著那根火熱鐵棒,開始上下滑動起來,配合著腰身挺動,右手或而攥著棒身前端用力擼動,或而在那獨眼菇頭上摩挲撫弄。
丁壽安靜地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香艷女體帶來的舒爽服侍,兩手隨意在嬌軀上下遊走把玩。
慕容白腰身動作由輕到重,由慢而快,下體的那顆相思紅豆已然充血腫脹,絲絲毛發糾纏著滑入蜜唇,讓她感覺麻酥酥的,更要命的是這位太師叔的大傢夥,硬邦邦火燙燙,蜜穴裡流出的淫水把丁壽的大肉棒整個都弄得濕漉漉的,沾滿愛液潤滑的棒身讓玉手套弄與下體挺動更加方便,不斷發出滋滋水聲,盡管慕容白不願承認,似乎這感覺比與師父歡好時的快感更加強烈。
女子天生力淺,折騰半天,慕容白的手已開始發麻,鼻尖和鬢角都累出瞭汗,白嫩的嬌軀身上泛起一片嫣紅,下面也不知流出瞭多少淫水,可丁壽的肉棒不見一點萎縮,反而越來越粗壯。
「怎麼回事?你……你怎麼還不出水?」按慕容白的經驗,這樣服侍下師父早就該春潮泛濫瞭,可這男人堅挺依舊,隻有馬眼處滲出點滴淫露,毫不見疲軟盡興的模樣,她的下體卻像洪水決堤般流個不停。
丁壽一隻手離開慕容白的纖腰,握住瞭她一隻白嫩香乳,另一隻手微微用力,將她的上半身摟近自己身體,嘴巴吻在慕容白玲瓏小巧的耳根上。
「嗯……你要幹什麼……」香汗淋淋的慕容白再也無力躲避,任由他為所欲為。
丁壽一邊用手指捻動慕容白粉紅色的硬挺乳頭,一邊輕舔著她的耳垂,另一隻手還在她光滑玉背上上下撫摸,輕輕地說道:「小慕容累瞭,換太師叔來吧,用太師叔的有餘來補你的不足……」
淫邪挑逗的話語讓慕容白臉紅耳熱,呢喃道:「你……你要守諾……呀!」
丁壽突然起身,慕容白下意識地雙臂抱住他的頸項,兩條修長嫩腿交叉緊扣在男人腰際。
「你要做什麼?」慕容白心如鹿撞,小聲問道。
「太師叔的本事在這張破椅子可施展不開。」丁壽笑答。
光滑的裸背接觸到冰冷的床板,山野小店,床帳並不舒適,可背部的冰冷生硬抵不住胯間如燒紅鐵棒帶來的絲絲熱氣,慕容白任由男人在她堅挺玉乳上抓咬搓揉,一滴珠淚從眼角滴下。
淚未過腮,便被一條火熱長舌掃個幹凈,丁壽握著那隻隨著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已的飽滿乳峰,指尖搓揉峰頂那粒挺翹的粉紅櫻桃,向酡紅嬌顏上噴瞭一口熱氣,「後悔瞭?」
慕容白緩緩搖頭,噙淚不語。
丁壽笑笑,扶住玉杵對準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腰身微微用力,緩緩進入慕容白體內。
巨大的外物進入,讓慕容白嬌軀繃緊,腔道倏然收縮,險些將碩大菇頭頂瞭出去。
驚異於慕容白穴腔緊窄之餘,丁壽也不禁為嫩穴的夾裹所帶來的所帶來的歡愉暢快輕聲呻吟,當即手口並用,緩解慕容白緊張的身軀。
乳峰被一雙大手籠罩揉捏,如新剝雞頭肉的鮮嫩乳尖在火熱的唇齒間交替輪換,留存在慕容白體內的一截外物愈來愈熱,灼得她口幹舌燥,頭腦昏沉,花心深處似乎有什麼在逐漸膨脹開放,鼻腔內發出似痛苦似快樂的陣陣嬌吟。
靈活的舌頭在乳房秀頸等處來回打轉,連舔帶吮,慕容白被逗弄得香汗沁體,玉頰嫣紅,她輕輕閉著眼,體會著一波波快感襲來,頭腦恍惚,神思迢遙,忘記瞭置身何處。
「師父,白兒要你……」慕容白媚聲呢喃,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板上。
感受到身下嬌軀逐漸放松,軟綿綿的身子再也擋不住他的進犯,丁壽得意地壓緊少女,下身漸漸破開壁腔嫩肉阻礙,一分分深入進去。
「師父,今日你的手指好粗,進得好深……白兒感覺好……好……」慕容白星眸半閉,嬌靨上泛起一層柔媚艷光。
腔內本就春水汩汩,又濕又膩,慕容白放松心弦,玉杵一路暢通,丁壽正想揚鞭躍馬,高歌猛進之時,突然發現菇頭前進處遇到瞭一層薄薄的阻礙。
「你還是處子?」丁壽驚訝,沒想到這師徒二人整日假鳳虛凰,好似男女般相處,竟都是玉女磨鏡的假把式。
慕容白驀然從肉欲沉迷中驚醒,眼前不見孺慕恩師,隻有一個男人的臉龐近在咫尺,慕容白心中陡然萌生悔意,難道真要將自己一身清白交給這個臭男人,不!
「你放開我,讓我走!」慕容白掙紮著要起身,險些將體內的那截肉棒擠出體外。
如箭在弦的丁壽怎會放過她,二爺可不會為多開一個女人苞存什麼負疚心思,如今劍拔弩張,事不可轉,就是司馬瀟突然到來,他也會當著她的面,把這事給辦瞭。
「讓你走時不走,現在要走來不及瞭。」雙掌緊扣慕容白香肩,丁壽腰間大力一挺。
「啊——」一聲淒厲痛呼,慕容白感覺整個人近乎被撕裂成兩半,十指抓緊身下佈單,紅唇泛白,蛾眉緊蹙,痛出一身冷汗。
丁壽看著這個心思簡單的小丫頭,心頭生出幾分憐惜,低頭向失色紅唇吻去。
慕容白倔強地閉緊嘴巴,讓丁壽無功而返。
「你已經進來瞭,快快弄吧。」慕容白看著男人冷冷說道,莫名一股羞辱感湧上心頭,既然木已成舟,就隨他折騰吧。
認命的慕容白大字型地張開四肢,兩條雪白大腿盡力地分開,讓男人可以更方便地進出自己私處。
出乎慕容白意料,強行占瞭她身子的丁壽沒有繼續征伐逞欲,隻是一邊享受著下體被處女緊窄腔道滋潤包裹的溫熱快感,一邊俯身將慕容白一隻緊實酥胸含在口中,輕輕咬嚙舔舐,兩手在她周身敏感處又撫又捏。
二人適才近乎水到渠成,慕容白早被勾得蜜液溢流,玉杵破瓜並未引起太大痛楚,反被丁壽熟練的挑逗手法再度喚醒瞭欲火,燒去瞭她心頭羞辱,忍不住春心蕩漾,纖細腰身輕微扭擺,讓花心更加貼合體內壯碩異物,本是八字形伸直的長腿漸漸曲起,在男人腰跨上輕輕摩擦。
「裡面好癢,你快動動。」貝齒嚙著櫻唇,慕容白眼神迷離。
「哪裡癢?怎麼動?小慕容,你這朝令夕改的,可讓太師叔很為難吶。」丁壽壞笑道。
「就是那個……哎呀……就是小穴……花心裡面癢,用你那……那根肉棒子狠狠捅幾下……」慕容白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瞭出來,身體如蛇般的扭動。
「小慕容,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盡管肉棒在腔道內被潺潺蜜液泡得又漲大瞭一圈,丁壽還是按捺住心頭欲望,繼續調笑著身下佳人。
「求求太師叔,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插弟子吧。」被欲火沖昏的慕容白近乎哭腔地喊叫著。
「好,便聽白兒的。」
時機已到,丁壽直起上身,讓玉杵更加深入,鴨蛋大的火燙菇頭結結實實地頂上瞭慕容白最深處的花心。
「嗯——」慕容白鼻腔內發出瞭一聲滿足的呻吟,玉腿再度箍緊男人腰間,下身不斷挺動,迎合男人的一次次重擊,每一次的抽出,便好似三魂七魄也被同時帶出,空落落地痛苦不堪,而每一次的推送,又讓她整個人心花怒放,發出歡愉的叫喊,如騷浪的妓女般搖晃著屁股,迎接著巨物的進入,慕容白驚訝自己竟變得如此淫蕩,男女交合又是這樣暢快,難道真如他所說,男女歡愛,暗合天道。
慕容白很快便沒法再思考下去瞭,隨著堅挺肉棒的每一次進出,粉嫩嫩的陰唇張開後再沒合上過,點點落紅混合著白色淫液汩汩流出,將二人的性器淋得水光熠熠,奏出交合的歡愉樂章。
噗呲,噗呲……水唧唧的聲音不斷響起,慕容白已無從考慮這淫靡的動靜從何而起,她媚目半閉,春情冶蕩,享受著玉杵一次次撞擊花心帶來的快樂。
「嗯~~這下要頂穿……唔——」火熱的嘴唇將她的浪叫堵瞭回去,一條火熱肉舌侵入香唇。
這條舌頭比師父的要粗糙,慕容白下意識想到,丁壽吻得粗暴恣情,舌頭肆意卷住丁香雀舌,不時的吸住她的舌尖,又輕舔她的牙床,還在她的舌根底下輕輕打轉,慕容白很快便沉浸在他的熱吻當中,不顧羞恥地摟抱著身上男人,熱情回吻。
「又……又來瞭……」慕容白驀地抱緊丁壽臂膀,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挺起下身,一股暖流從幽谷中奔瀉而出。
良久良久,慕容白四肢一松,好似被抽瞭骨頭般癱在床板上籲籲嬌喘。
慕容白無力再戰,丁壽欲火方起,她將慕容白的兩條長腿舉到肩上,抱住纖細有力的腰肢,挺起陽根對著粉紅肉縫再度狠狠搗入。
「你……怎麼還……沒完,我不成瞭,歇歇……好麼……」 香汗淋漓的慕容白,雪白緊實的翹臀懸空,無處躲避男人的沖刺,隻得苦苦哀求。
丁壽沒有回答,用堅定的行動宣告著答案,一下下狠抽猛送,盡情地蹂躪著剛剛破身的少女。
「哎……哎呀!太……太師叔饒命,白兒真的不行瞭!」
慕容白嗓子都已喊啞,絲毫不能打動欲念正熾的丁壽,他時而歪首啃咬肩側線條優美肌肉勻稱的白嫩小腿,時而俯身順著潔白秀頸吻到堆玉雙峰,吻得又深又重,在光滑嬌嫩的嬌軀上留下瞭一個個鮮艷紅痕。
慕容白扭腰搖臀,盡力躲避著粗大火熱的陽具進攻,不耐煩的丁壽雙手抱著她的腰,大力一翻,慕容白猛然伏臥在床,還未等她弄清狀況,便感到屁股被大手托起,渾圓結實的臀峰被用力掰開,那根火燙陽根順著臀溝貫體而入。
「呀……」慕容白扭搖著屁股,還想掙紮,卻不知隨著屁股的旋轉,肉棒更向花心深處鉆探,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丁壽更加瘋狂,他站著馬步,緊緊抓著渾圓緊實的汗膩肉臀,一次次迅猛地將圓滾滾的臀丘拉向胯間,啪啪肉響聲中,他的動作愈來愈大、沖刺得愈來愈深,似乎要將整個花心幹穿,慕容白再也無力抵抗,隻是軟軟癱著,任憑丁壽恣意抽插,幽谷好似決堤一般,泄瞭一次又一次。
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慕容白徹底垮瞭下來,呻吟聲越來越微弱,眼前金星亂冒,神智昏昏沉沉,就在以為自己今夜要被活活肏死時,丁壽一聲虎吼,熱熱一股陽精噴射在她嬌嫩的花心裡。
「終……終於出來瞭……」慕容白栽伏在床板上,凌亂的秀發被汗水打濕成一綹綹的發絲,粘在光滑香肩與潮紅嬌靨上,她也無力整理。
一個健壯赤裸的身軀緊貼著她汗津津的玉背俯瞭下來,掀起長發貼著她的脖頸後親吻輕嗅,似乎陶醉於她身上的幽幽體香。
「你是我的人瞭,我會對你好的……」
慕容白好似從來未聽過這樣溫柔深情的語氣,可惜這時筋疲力盡的她無心體味,兩隻眼皮重如小山,輕輕一合就沉沉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