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杜為國和甄愛民的意料之外的是,七五年底反擊右傾翻案風的運動席卷全國。以“杜為國與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高潮狼狽為奸”為罪名,杜為國和甄愛民都被一腳踹下瞭臺。而打倒甄愛民的就是在自己面前一直卑躬屈膝的朱秘書——朱思遠。
自六六年的文化大革命使他的上大學的遠大的理想變成瞭肥皂泡,朱思遠不得不回到瞭愚昧落後的曾傢莊,這個打擊對這個雄心勃勃的少年實在是太大瞭,他徹底絕望瞭,他閉門不出,不吃不喝。他爹娘千般勸萬般求,可他卻無動於衷。他爹在萬般無奈之下,靈機一動決定給他娶親。他爹忙活瞭三天,在未經得他同意的情況下,將一個比他大四歲的名叫孫玉梅的農村姑娘娶到瞭傢。
這玉梅姑娘臉蛋長得很漂亮,皮膚白而細膩,但身子特胖。她是孫傢莊的,是個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雖說孫傢莊也是個窮村,但她爹是孫傢莊大隊的支部書記,是窮廟裡的富方丈,所以她從小就沒缺吃沒缺穿,十六歲時就發育的特別成熟瞭,她從小就好吃肉,所以長得特胖,兩個奶子象兩座大山。她雖然自己識字不多,但卻願意找個有文化的男人,孫傢莊和曾傢莊是鄰村,相距不到二裡路,朱思遠從小就是出名的聰明孩子,玉梅姑娘早就知道朱思遠的情況,所以當媒婆給她提親時,她猶豫瞭片刻就答應瞭。她所以猶豫是因為她比朱思遠大四歲,朱思遠才十七歲,還是個不大懂男女之事的孩子。但她所以答應瞭,是因為朱思遠是個百裡挑不出一個的有文化的人,是她理想中的男人。
那時的玉梅已經對夫妻之歡充滿瞭憧憬。那是因為她無意之中,看到瞭……那天她到自留地給哥嫂送飯,卻不見哥哥和嫂子,兩張鋤頭扔在地頭上,還有哥哥的紅背心掛在樹上。她喊瞭幾聲沒有聽到回答。玉梅望瞭一眼自留地北邊的一片樹林,心想,哥哥和嫂子準是在那一片樹林裡……她爬上山出瞭一身汗,她決定到那條小河裡洗個澡,於是她將飯掛在她哥哥掛背心的那棵樹上。
那條小河就在玉梅傢的自留地附近,由於遠離村莊,所以很少有人來。玉梅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南走去,她走進一片樹林裡,空氣立即變得涼爽清新起來,樹林裡很幽靜,在村子附近是很難找到這樣一個安謐的好地方的,於是她脫下瞭緊胸的紅兜兜和褲子,下身僅穿著紅三角褲衩,她覺得很涼快,她覺得愜意極瞭!她興奮地一蹦一跳地走著,她看見自己的兩個豐滿高聳的乳峰富有節奏地顫動著,她感到一種自豪,又感到有點難為情。
“呀!真舒服,太舒服瞭!”
玉梅聽到一個似乎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她立即穿上衣服,悄悄地向小河走著,一邊走一邊向小河方向張望,她突然發現是哥哥和嫂子正在小河裡洗澡,哥哥把嫂子愛戀地摟在懷裡,溫柔地撫摸著嫂子的玉體,最後他的大手又停在嫂子的乳峰上,捏弄著那小巧的乳頭。嫂子突然轉身摟住哥哥的丈夫的脖子,忘情地親吻起哥哥來,她那兩個飽滿的乳房在哥哥的寬闊的胸膛上蹭來蹭去……
她立即蹲下身,隱藏在一片濃密的樹從中,羞得用手捂住瞭眼睛。可好奇心又驅使她分開手指。這時嫂子已經躺在樹蔭下,在一地綠油油的水草上面忽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哥哥,兩個雪白豐滿的乳峰劇烈地起伏著。哥哥慢慢跪瞭下來,用大手在她那堅挺豐滿的的乳峰上揉搓起來,時不時地象孩子一般用舌頭反復地舔弄那小櫻桃一般的乳頭。
“你的奶長得真好看,奶頭就象是兩顆小紅櫻桃。”
說完象嬰兒一樣,一會兒大口含著乳用力吸咂,一會兒又輕輕地咬著乳頭用舌頭舔弄。嫂子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哥哥聽到瞭嫂子的呻吟聲,立即吐出奶頭,說:“是不是我弄痛你瞭?”
嫂子閉著眼睛,幽幽地說:“沒痛,你繼續玩吧。”
不多久,就見嫂子激動得不停地扭動起她的嬌軀,而哥哥胯下那又長又粗又挺拔的命根子就在嫂子的大腿根處出沒,仿佛尋找巢穴的巨蟒。
哥哥激動起來,他將嫂子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想頂入。
嫂子伸手握住哥哥的堅挺,嗔怪地說:“你的那個那麼長,那麼粗,幹事的時候你就不會慢慢放,你的那個撐得俺那個滿滿的,真點疼。”
哥哥撓瞭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都幹過好多遍瞭,咋還還痛呢?”
耐著性子在外部研磨一會,才慢慢地頂入,一邊慢慢地抽送一邊愛戀地問嫂子:“這樣你疼不?”
嫂子嬌喘籲籲地說:“不疼,你使勁弄吧。”
玉梅不感看下去,慢慢地躺瞭下來,心驚肉跳地聽著嫂子或高或低的呻吟聲,而她也在這既痛苦又歡悅的叫聲中解開瞭自己的衣服,雙手竟不由自主地揉搓起自己的一對豐乳,於是產生瞭一種不可名狀的快感,這種快感從雙乳慢慢向全身擴散著,她陶醉於這種快感中不能自拔,差一點就如同嫂子一樣發出情不自禁地哼哼啼啼聲……她愜意地閉上瞭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過瞭一會,她噓瞭一口氣,睜開瞭眼睛,她發現自己的雙乳比嫂子的更豐滿更高聳更白嫩,如果思遠在身旁……玉梅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一種快感高潮席卷而來。她變得毫無意識,以致哥嫂走瞭她都不知道。可當她好像是從一個綺麗誘人的夢境中醒來,一種寂寞沮喪之情卻油然而生。這個已經二十一歲的癡心多情的姑娘,她多麼想躺在她心愛的人的寬闊的懷抱瞭靜靜地困上一覺呀,但她又覺得自己配不上聰明英俊的思遠,她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自己……
於是她巡視瞭一番,見四下無人,便一路小跑來到小河邊,迅速脫瞭衣服,躺在河水裡。清涼的河水從她的身旁流過,好似有無數隻多情的手正在溫柔地愛撫她的嬌軀的每一個部位……
不過一切猶豫都是多餘的。在雙方傢長的撮合下,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朱思遠稀裡糊塗地作瞭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