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碼黃,又來瞭……本性難移
原諒我還要一邊寫期末作業……不過!我覺得明天可以肝完最後的尾巴!
且說沈靜姝那日發威,一幹宮女再不敢有何輕慢,恭恭敬敬地伺候起主傢,倒也算給近日忙碌的沉傢幫瞭不少忙。
然而前來賀親的人似乎有增無減,沉府日日門庭若市,坊間百姓有目共睹,都興致勃勃地議論起這樁“鳳嫁鳳”的婚事。
沈靜姝是二嫁,但唐風豪放,何況前有女子登基稱帝之事,二嫁長公主也就不算什麼瞭。
已經不太出門的沈靜姝,偶然聽柳七說,外頭茶樓有說書人把先前沈靜姝失蹤的事情說成是神女引路,指婚給當今的長公主。
反正傳得是神乎其神,沈靜姝不曉得這是否是李衿暗中安排的,但最近來沉府賀親的,絕對跟李衿推波助瀾有關。
相王親自提親,蘇內史接著登門賀親,然後是姚崇,李林甫,成王……打頭這些人帶著,朝中稍會看點兒臉色的自都聞風而動。
總之,排場不可謂不大。
後院裡那叁四車被蘇鈺送來的玩意兒已經放瞭兩日,這天沈靜姝終於騰出手來,準備看一看是些什麼東西。
兩個仆婦剛打開車門,隻聽哐當一聲,隨後稀裡嘩啦,裡頭那些玩意兒一股腦全湧瞭出來。
激起塵土飛揚,沈靜姝退後幾步,捂著鼻子咳嗽瞭幾聲,待飛塵散去,才朝地上看去。
全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大大小小,有些新有些舊,或木制或石制,造型奇特。
驚呆的時候,一個小鼓骨碌碌滾到瞭腳邊,沈靜姝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個撥浪鼓。
搖瞭搖,小鼓發出“咚咚”的聲音,與坊間孩童拿著玩耍的無甚區別。
所以蘇相這送的是什麼啊?
“卿卿。”
正納悶兒呢,李衿突然從墻頭冒瞭出來,扒著墻壁,笑嘻嘻地看著她。
“衿兒?”
不是說她回宮去瞭嗎?怎麼……
兩個仆婦很有眼色的退到院外侯著,李衿從上面飄下來,輕盈地落到沈靜姝面前,有點撒嬌地叫她:“沈姐姐~”
又來黏黏的討親熱,沈靜姝瞧她這乖乖的樣子,心中難免湧起一番憐愛,遂伸手捏瞭捏李衿有點泛紅的臉蛋。
“怎麼有空過來瞭?”
李衿趁機撲入沈靜姝的懷抱,摟著她的腰蹭瞭蹭,“想沈姐姐瞭~”
沈靜姝拿她沒辦法,由著李衿撒瞭一會兒嬌以後,把那個小鼓給她看,“這是什麼?”
雖是蘇相送的東西,但八成是李衿授意的吧。
果然,李衿想瞭想,說:“是送給卿卿的。”
“送給我的?怎麼……”
“你離開京城好幾年,我就想啊,這些小玩意兒能放得很久,到時候你回來瞭,我就送給你。”
李衿從沈靜姝手裡拿過小撥浪鼓,咚咚咚搖瞭幾下,“這個當時宮裡一個嬤嬤做的,我覺得好看,就想留著也給卿卿看看。”
沈靜姝無言以對,心口滾滾發燙。
我離開京城的時候,衿兒才十一二歲吧,這麼多的東西,她要存瞭多久。
“反正有些是想給卿卿看看,但你又不在京城瞭,有些是我想送給你的,可是山高路遠,恐怕送過去都過瞭你的生辰瞭……”
這麼攢著攢著,就塞滿瞭叁四車。
“衿兒……”
沈靜姝不曉得說什麼好,得此深情,她何等幸運。
李衿執起沈靜姝的雙手,低頭輕輕一吻,“衿兒真的好喜歡沈姐姐。”
她入宮伴讀的時候,自己不過八歲,印象裡的沈靜姝一直溫溫柔柔,和自己說話都是十分輕柔。
彼時她才經瞭齷齪陰暗之事,時常夢魘,連午睡也不例外的會驚醒。
那一日,李衿記得自己又受瞭夢魘折磨,坐在太和宮的蓮花池畔發呆,鬱鬱難受。
宮人向來不敢勸她,阿耶和母親都忙於政事,幾個兄長又住得遠,根本沒人陪她。
直到沈靜姝入宮,悄悄過來跪在李衿身後,用雙手攏著她小小的身子。
“這樣,衿兒會不會好受一些?”
那一天,李衿頭一次有想哭出來的沖動。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李衿後來想,怕就是在那時,她的沈姐姐入瞭心,生瞭情根。
以至於後來,她總惹沈靜姝生氣,想她註意自己,想她跟自己說話,想親近她,想吻她……
沈靜姝隨父親離京之時異常低調,自己知道之時已經晚瞭,她策馬揚鞭追出長安數十裡,卻連馬車的影子都沒瞧見。
她們就此分開瞭近十年。
“衿兒在想什麼?”
不知何時,李衿糊裡糊塗地被沈靜姝牽入房中,遭她壓在瞭門上。
“卿,卿卿?”
似乎還沒有見過如此攻氣的沈姐姐,李衿竟然也臉紅瞭,不自覺地朝後仰。
“剛剛想起瞭誰傢的娘子,嗯?”
略有醋意的沈靜姝,狠狠掐瞭一把李衿,偏頭叼住她的耳朵,牙尖用力一咬。
“呀!”
李衿嚇得哆嗦,歪著頭求饒,“姐姐輕些,疼……莫把衿兒的耳朵咬掉瞭~”
沈靜姝本來就是要給她小小的懲戒,硬是含著她的耳珠,大有不咬壞不罷休之勢。
“沈姐姐,沈姐姐!”
李衿服軟之快,可說得上能屈能伸,“衿兒錯瞭,衿兒再也不走神瞭。”
沈靜姝暗笑,這認錯認得如此快,慫慫的模樣沒有一點長公主的威嚴。
看來以後禦妻,還得靠咬耳朵。
舌頭舔瞭一下才把放開李衿的耳朵,沈靜姝笑意盈盈,且退後半步,伸手捏瞭李衿的下巴。
雖比李衿矮上一頭,可氣勢上完全不輸,端的就是世傢女的架子和霸氣。
“衿兒說要娶我,那以後這規矩……”
“姐姐說瞭算,”李衿眼珠滴溜溜一轉,極是機靈,“公主府大事小事,都由沈姐姐說瞭算!”
“嗯哼?”
“還有衿兒,衿兒也交給沈姐姐做主!”
狗腿到令人發指,沈靜姝想,若是讓昨日那個趾高氣揚的鄭嬤嬤見著,不得嚇暈過去!
本來嘛,就是要恃寵而驕,否則還要這寵作甚?
唇角露出一絲狡黠,沈靜姝拇指摩挲著李衿的下巴,挑瞭挑眉毛,“衿兒,給我趴著去!”
“嗯?”
“趴到坐床上去,”沈靜姝湊近,眼神十分霸道,“然後脫瞭褻褲,把屁股高高的撅起來。”
氣場何等之禦,李衿一下都臉紅瞭。
哇,她的沈姐姐好棒啊~
當下就乖乖脫瞭褻褲,趴到坐床上,把白白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來。
沈靜姝冷眼看著,取出武皇禦賜的青玉笏板,拿在手裡。緩步上前,將笏板壓在雪臀上,“既然要聽姐姐的,姐姐這就好好教教衿兒規矩!”
“啪~”
揚手狠狠抽瞭一下李衿的屁股,打得臀肉輕顫,肌膚浮起一層粉色。
“啊~”
李衿叫出聲,抓住坐床上的小墊,委屈地嗚咽,“沈姐姐,嗚……”
“不許哭!”
左手在打疼的臀肉上輕輕一摸,“不然姐姐還打!”
說著揚起右手,啪啪啪幾下,笏板連續抽在李衿的左臀上,打得臀肉泛紅。
“啊,啊~”
李衿兩眼淚汪汪,咬住唇,“衿兒不哭瞭,不哭瞭~”
憋著委屈,可隨著這幾下抽打,中間的小肉縫竟然忍不住濕瞭。
李衿對沈靜姝素來不掩飾情欲,肉縫一濕,穴心就跟著空虛,隱隱收縮著發癢。
“姐姐,衿兒想……啊~”
右臀驟然挨瞭數下抽打,沈靜姝也把臀肉打得發紅,冷冷道:“不許給我濕!”
到底是天性聰慧,再說連日來也遭著李衿的調教,如今反調教回去倒是得心應手。
右手突然摸到李衿的小菊,食指微微在粉紅的菊口搔弄,劃圈。
“哈~”
李衿受不瞭這對待,兩邊臀肉被打得火辣辣,中間的小縫頓時一騷,淫蕩地流瞭水出來。
“還敢給我濕?”
沈靜姝把笏板接到小穴下面,果見一滴淫液,拉著銀絲落在瞭上面。
撤回撫弄小菊的手,拿住笏板,啪啪對著那嫩嫩的陰部怕打數十下!
“啊,啊啊~”
動情的陰唇火熱至極,笏板又涼,一下下打在嫩處,叁分疼,七分銷魂!
冰火兩重天,陰唇不斷被拍擊著,蹂躪著,脆弱地朝兩邊分開,再止不住的滴出淫液。
“沈姐姐~”
李衿雙頰緋紅,回眸淚汪汪望著沈靜姝,騷氣地哀求道:“小穴好癢,要姐姐插進去~”
說著,陰唇不自覺地張合,小液一滴滴流出來。
“這就想要瞭?”
沈靜姝說不瞭李衿那般直白,隻將手指伸到張開的花心,食指輕輕頂瞭幾下。
穴口居然都想吸住手指。
衿兒動情真是極快,沈靜姝摸著,不斷在口處劃圈,末瞭才尋著洞口慢慢地插進去。
“呃,啊……沈姐姐~”
小穴自己夾緊包裹手指,沈靜姝故意很慢,一點點往裡插著。
濕軟一片,被手指戳著的穴心微微外翻,還能聽到小液翻湧的咕滋,淫糜至極。
沈靜姝沒入深處,然後拔瞭出來。
李衿的小穴不滿足地一縮,臀肉卻馬上遭瞭笏板的抽打,啪啪啪又是四五下。
又爽又疼又不滿足,李衿難受地扭動,哭瞭出來。
“沈姐姐,衿兒不敢瞭,要我~”
“那衿兒可聽話瞭?”
“嗯,都聽姐姐的~”
沈靜姝這才滿意,且把食指塞入那縫心裡,沒到指根,深深地震動幾下。
“啊,啊啊,哈啊~”
李衿爽得叫出來,小穴緊緊夾住沈靜姝的手指。
蜜液滴答,仿佛每一下都能冒出水來,沈靜姝稍微抽出一些手指,看到晶晶瑩瑩的。
“衿兒很急啊~”
又沒入穴中,一轉,再退出來。
眼見穴心紅紅的饑渴著,沈靜姝終於並攏兩根手指,戳瞭戳穴口,推入嫩穴裡。
依然緩緩插著,又故意問李衿:“以後衿兒是誰?”
“啊,哈啊……是,衿兒是沈姐姐的~”
“那衿兒要誰插?”
“唔……隻要沈姐姐插~”
非常聽話,沈靜姝拔出兩指,穴口稍頓,指節故意摩擦著,打轉。
李衿敏感地一抖,穴口一緊,灑出幾滴液來。
被打的臀肉還火辣辣著,穴兒又被沈靜姝插得如在火中,燙成瞭一汪水。
陰唇滑得不可思議,沈靜姝且用兩指按摩著,繼續問李衿:“衿兒府中可有侍妾?”
“沒,沒有~”
沈靜姝一挑眉,兩指塞入穴中,一下一下地摳挖著,“那以後呢?衿兒可會找侍妾?”
“不,不會,”李衿禁不住一爽,小縫狠狠一夾,吸緊沈靜姝的手指吞吐,“衿兒隻要沈姐姐~”
“嗯。”
沈靜姝很滿意,終於大發慈悲,將雙指猛推進穴內,深深淺淺地震動抽插。
“哈啊~,啊,啊啊……”
瘙癢被盡數刮到,欲浪翻湧,酥麻和滾燙從裡而外的擴散。
好爽,好舒服……
李衿毫不避諱地配合著搖動臀部,小穴吸緊吞吐手指,想著她的卿卿插入瞭她,正在用手指深深地幹她,占有她!
穴肉滿漲也比不上心的滿足,沈靜姝任何時候都能輕易勾起李衿的欲潮,她的小腹一陣酸脹,穴內忍不住地緊繃,高潮出來。
“沈姐姐,啊~”
四肢百骸都浸軟一般爽暢,李衿先到一波欲潮,趴平在坐床上,輕輕地喘息。
沈靜姝也在喘息,她拔出手指,感到自己濕瞭。
爬上坐床,趴到李衿背上,沈靜姝又去咬李衿的耳朵,吃她的耳垂。
“衿兒說,你隻要誰?”
李衿笑瞭,聲音沉穩而充滿深情地回答她:
“我隻要沈姐姐,我的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