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終於吻著你瞭。”
箏曄說:“我早就想讓你吻,可是你總是拿捏著,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很想。”
我說:“我是想,可是不能看著你不想的時候就吻。”
箏曄說:“你什麼時候想吻,我就什麼時候想吻。”
說著舌尖就又鉆進我的口中,手就伸向我的下面摸著我。”
我說:“吻就很好,不要摸量瞭。”
箏曄說:“你不想要我?我說:“想要你,可是我有障礙。”
箏曄說:“就是程爽,我不會讓她知道的,看著你們做那事,我就想要你要我。”
我說:“不是程爽,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再說我已經要過你一回瞭。”
箏曄說:“那次是我不好,這回我要你好好要我。”
就把乳房露出來放在我嘴邊,看著這兩個直立的木瓜,我就含著櫻桃。”
箏曄說:“好吃嗎?我說:“好吃的木瓜。”
箏曄說:“還有更好吃的,他說過我的下面是甜的,我脫瞭衣服讓你看。”
箏曄脫光瞭衣服,姣好的身材就露出來,我有些癡迷,就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箏曄笑著說:“看你的樣子,好像沒看過。”
我說:“就是沒看過。”
箏曄說:“那就讓你看個夠。”
就過來脫我的衣服,脫光瞭箏曄說:“上次都沒好好看看你,還真的不小。”
就摸著我,然後就吃瞭起來。”
吃著吃著箏曄說:“怎麼越吃越小?我說:“今天沒有精神,我的心情很不好。”
箏曄說:“去吧,我可以好好的給你按摩。”
第一次到箏曄的房間,房間很溫馨,墻上有很多卡通圖案。箏曄就讓我躺在床上,翻過身去就吃我,白白的屁股就給瞭我。下面真是有個肉圈,我就舔瞭一下,看到床頭有口紅,就拿起來在上面畫瞭起來。
箏曄說:“你畫什麼呢?我說:“畫瞭一個嘴唇,倒真像一個嘴唇,塗上口紅就更像瞭。”
箏曄說:“你喜歡紅紅的嘴唇嗎?我說:“是的,我喜歡猩紅的嘴唇,很。”
箏曄說:“你給我,我也塗上。”
就接過口紅塗在嘴唇上,然後就又吃瞭起來。
我說:“嘴上面還有一朵花,我再描一下。”
箏曄就地給我口紅,我就在上面瞄著,就畫瞭一朵菊花。
箏曄說:“有鏡子,讓我看一下。”
一看就笑瞭。
箏曄說:“你真會作弄人,還畫菊花,書上就管它叫做菊花。”
我說:“好一朵美麗的後庭花。”就舔瞭一下。
箏曄說:“臟臟的,舔它幹什麼?我說:“嘴唇旁邊哪有臟東西。”
就又舔瞭一下。
箏曄說:“從來沒有人舔過,你一點都不嫌我。”
我說:“你這麼好,哪兒都是香的。”
箏曄說:“你還是軟軟的,真是沒精神,看不出你和程爽做得那樣激烈。”
我說:“我們說會兒話吧。”
箏曄說:“好,就翻過身來,用腿夾著我。”
我說:“你為什麼不在越劇上發展,卻想到跳舞?”箏曄說:“我喜歡跳舞,不喜歡唱戲,每天都把臉弄得臟兮兮的。”
我說:“可是你的越劇唱得很好。”
箏曄說:“上次我的舞蹈還得瞭第一名,多虧瞭你。”
我說:“為什麼,我可是對舞蹈僅僅停留在欣賞上。”
箏曄說:“你說當我煩躁的時候就跳舞,我天天煩躁,就天天跳舞,就不自覺的內心的憂傷與憤慨都融在一起,比賽的時候就完全在情緒裡面,這難道不是你的功勞?”我說:“我也是無意之舉。”
箏曄說:“其實這也是很好的發泄,跳舞的時候就把內心的不愉快全都發泄出來瞭,其實即使沒有他向我道歉和給我錢,我也從失戀中出來瞭。”
我說:“錦上添花不是更好嗎?”箏曄說:“當然好,我在心裡就感激你。”
我說:“你和我是感激還是……”箏曄說:“多半是感激,也有愛,還不知道是什麼愛?”我說:“如果是感激就不要做瞭,那樣我就成瞭。”
箏曄說:“也不是純感激,我有些喜歡你,看著你軟綿綿的樣子,一點都不男人,可是做起事來還真是男人樣。”
我說:“男人是什麼樣,都是李逵?”箏曄說:“你不是那種一見就讓人心動的男人,可是你細心體貼,讓女人很舒服,就不自覺的離不開你。”
我說:“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很普通,就是個傢庭婦男。”
箏曄說:“哪一個男人不想占女人便宜,可是我給你你都不占。”
我說:“我也占便宜,現在不就占著你的便宜。”
箏曄說:“不一樣,有的男人就是愛吃腥,有機會就上,如果第一次你就對我瘋狂,我就會看不起你。”
我說:“那時我害怕你,你那時就像個魔鬼。”
箏曄說:“可是第二次你也沒有幹。”
我說:“那時我不願意,我非常想,可是我不願意對別人一點點好處就要回報,其實我也好色。”
箏曄就笑瞭,親瞭我一下就說:“我早就看出你好色,第一眼看我就色迷迷的,我唱戲的時候你也是色的。”
我說:“秀色可餐,誰不想欣賞。”
箏曄說:“其實我也是就想報答你,可是除瞭身體就沒有別的瞭,可是還沒等給你身體就有些喜歡你,想給你的身體就不重要瞭,我就天天的想,如果你也喜歡我就好瞭,可是我就害怕你喜歡我的身體而不是人,後來你讓我唱戲,聽得入迷,投入的很,我就看出你是好人,就想悄悄的喜歡你吧,我已經不配像程爽那樣肆無忌憚的愛你瞭。”
我說:“我真的不是好人,不值得你這樣,我……箏曄說:“不要說瞭,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硬瞭,讓它進來吧。”
箏曄很溫柔,不像程爽那樣劇烈,還讓我看著下面。
箏曄說:“你看是不是多出來一截?我說:“是的,就像驢聖。”
箏曄說:“驢聖是什麼?我說:“就是驢那玩意。”
箏曄說:“我還沒見過驢。”
我說:“驢聖平常都是縮著的,有層皮包著,要辦事才出來,你這裡不就像包著驢聖那皮?箏曄就笑瞭,男人就是花花,什麼都能想出來。”
箏曄就不緊不慢地搖著,我們聊著老歌,她說她喜歡老的歌曲,小的時候媽媽就經常給他唱。
我說:“年輕人已經很少有人喜歡瞭,現在的流行音樂我也喜歡,可是不耐聽,幾遍就聽膩瞭,倒是老的歌曲讓人回味。”
箏曄說:“你還喜歡聽什麼歌曲,我唱給你。”
我說:“就唱《光陰的故事》,是羅大佑唱的。”
箏曄說:“我也很喜歡,就唱這個。”
說著就唱瞭起來: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風車在四季輪回的歌裡它天天地流轉,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生命與告別光陰的故事改變瞭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唱著唱著箏曄就哆嗦起來,說:“我要撒尿瞭。”
我說:“那就撒吧。”
箏曄說:“真的要撒瞭,我忍不住瞭。”
我說:“就撒吧。”
箏曄就趴在我身上,喘息瞭一會兒才說:“怎麼沒撒出來,又像撒出來瞭。”
我說:“你是逗我玩呢吧。”
箏曄說:“沒有,就是麻麻酥酥之後就想撒尿,可是就感覺撒瞭一點點。”
我說:“你和他一年多都沒有這種感覺?箏曄說:“從來沒有。”
我說:“這是你瞭,舒服嗎?箏曄說:“舒服極瞭,就像飛在空中。”
我說:“你們你就從來沒有舒服過?箏曄說:“也不是,很舒服,可是我都是看見他高興我就高興,就感覺舒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我說:“有這種感覺才是,否則和豬肉有什麼區別。”
箏曄說:“你說的真難聽。”
我說:“你喜歡這種舒服還是你和他那種感覺?箏曄說:“不一樣,這種舒服是情不自禁,沒等你想就來瞭,然後就飛瞭,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和他在一起,除瞭我就想像他的一切,包括浪漫的海灘和早餐,心裡就美。”
箏曄說:“隻顧的說話瞭,你還沒來呢。”
我說:“你想讓我來嗎?箏曄羞羞地說:“想讓你來,我喜歡你射在裡面。”
我說:“那就接著唱歌,我喜歡聽你唱歌。”
箏曄就繼續唱《光陰的故事》:遙遠的路程昨日的夢以及遠去的笑聲,再次的見面我們又歷經瞭多少的路程,不再是舊日熟悉的我有著舊日狂熱的夢,也不是舊日熟悉的你有著依然的笑容,生命與告別光陰的故事改變瞭我們,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從箏曄那裡出來,我忽然感覺到輕松,光陰的故事就在耳邊回響,我們愛過,恨過,荒唐過,可是我們都是歷史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