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瞭整個上午,一個人影也沒看見。
直到午後,伴著吱吱啞啞的開門聲,慶樂公主跨過門檻,帶著滿足的微笑走進屋內。
「公主,」
先開口說話的是章慧之,「你來瞭啊,奴婢可想死你瞭。」
慶樂驚訝得張著嘴,難道床上綁著的人換瞭?她用力揉瞭揉眼,這確信這人還是昨晚帶進來的那個宮女。
章慧之的聲音顯得甚是恭敬和溫順,「公主,奴婢昨晚想瞭一夜,明白自己犯瞭大錯,公主你調教的是,今日隻要能讓公主滿意,奴婢什麼都原意做。」
慶樂緩步走到床邊道:「你有這樣的覺悟,本公主很是高興,」
邊說邊用手揉著章慧之的乳頭,「但不知你有什麼方法讓本公主滿意呢?」
章慧之經過昨日一晚,其實很是虛弱,但仍打起精神說:「公主,奴婢也不瞞你,貴妃娘娘這麼看得起奴婢,其實是奴婢把她伺候的非常舒服,特別是皇上沒到她寢宮的晚上。」
慶樂用力的註視著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沉吟瞭良久,才說道:「那本公主就暫且相信你說的,來吧,你要怎樣開始?」
章慧之道:「嗯,這,這個還先請公主把奴婢松開,還有下面那,那個東西撥出來,奴婢好伺候你。」
慶樂眼光順著章慧之的身子一路看下,見那個木棒雖已不再抽動,但仍插在她的陰道裡,不禁婉然失笑道:「你下面這張嘴還咬得蠻緊的嘛,」
說罷便把木棒抽出,在從窗戶射入的陽光照耀下,木棒還閃閃發亮,那是沾滿的淫水折射出的光芒。
慶樂把鼠籠提開,卻發現小老鼠已經僵硬的死在裡面,她笑道:「怪不得皇帝封你為銀浪公主,連老鼠都給你累死瞭。」
因為被木棒塞得太久瞭,雖然現在木棒被撥出,但章慧之的小穴還圓圓的張開著,象一個小女孩在向大人討要好吃的糖果似的,慶樂看著還有涓涓細流的陰穴,笑道:「不錯,插瞭一晚上還沒壞掉。」
她又扯瞭扯右腳上的鐵鏈,鐵鏈發出叮冬的清脆金屬聲響,「我把你全部松開後,你要是逃跑瞭可怎麼辦?」
章慧之呻吟道:「公主你放心,奴婢一定不會逃跑的,何況公主府這麼大,奴婢能跑到哪裡去。」
慶樂想想也有理,笑道:「好吧,量你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說完先解開她兩手的鐵鏈,「哦,還有,我想你也肚子餓瞭吧,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到廚房帶點東西給你吃,你呢,也好好準備,看你能想出個什麼好法子來伺侯本公主。」
章慧之看著慶樂離去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全身仍是酸痛無比,不過還好,能直起上身坐著瞭,雖然雙腿還是被拉成羞恥的姿勢,可是手總算能活動瞭。
被插瞭一晚上,陰道幾乎麻木瞭,章慧之用手不停輕輕撫摸著自己私處,才讓那裡好過一點。
「哎喲,本公主才離開一會兒,你就受不瞭瞭啊,」
慶樂提著一個飯籠笑吟吟的走來。
章慧之滿面通紅,嚅嚅道:「不,不是的,公主,我……」
慶樂沒工夫聽她的解釋,豪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道:「先把這幾個饅頭吃瞭吧,等會好有力氣伺侯我。」
章慧之腹中早已是饑腸漉漉瞭,接過饅頭大口一咬,接著一陣狼吞虎咽,沒有瞭一點淑女的風范。
慶樂見她吃飽喝足後,便把她腳上的鐵鏈解開,冷冷的道:「好瞭,現在可以開始瞭吧,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樣。」
章慧之慢慢爬起,輕輕活動瞭一下麻木的四肢,頭腦裡的思緒翻江蹈海,為自己昨晚想出的這個辦法而羞愧。
慶樂見她還自沉吟不覺,以為她有所反悔,怒道:「怎麼,不想做瞭是吧,那看來還是由本公主親自再來調教調教你。」
章慧之一驚,這才醒悟過來,馬上跪在公主跟前,說道:「公主,奴婢昨日聽瞭公主的話,所以奴婢有一個絕好的方法讓公主滿意,那,那就是讓奴婢做,做公主的母後,」
說完怯怯的望著慶樂。
慶樂聽完大怒,馬上揚起巴撐,但看著章慧之的面容,不由又把手收瞭回來,臉上陰晴變化瞭好幾下,突然咯咯尖笑道:「好,好,你這個賤婢還真有你的。」
見此情形,章慧之終於松瞭一口氣,跪著說道:「公主,還請你先坐在到床上吧。」
慶樂慢慢的坐下,身體微微左側,雙腿並攏後,長裙拖在平整的地面上,一抹陽光掠過,真如仙女下凡。「開始吧,我的好- 母- 後!」
章慧之臉上發熱,輕輕站起,聲音溫柔,道:「慶樂,母後我可找到你瞭,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是不是不開心啊,來,告訴母後。」
慶樂看著細聲慢語的章慧之,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實在真的太象瞭,聲音和動作都象,慶樂心中一動,差點就開口叫聲母後,但是,真的母後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和言悅色過,慶樂馬上又產生一股極度的怨毒之氣,而眼前的這個女人越象母後則恨意越重,她開始因憤怒而漲得臉通紅,厲聲道:「我就喜歡一個人呆著,你來幹什麼!」
「慶樂,還生母後的氣啊,其實母後內心是很愛你的。」
「住口,你這個賤女人,你愛我?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我小時候有抱過我嗎?我才長大一點點你就叫人建瞭這個破宅子,把我趕出皇宮,我在這裡住瞭幾年瞭,你有來過一次嗎?你說,你這叫受我?」
望著情緒激動的慶樂,章慧之心中產生一股極大的虧欠感,而這時也明白,自己以前對這個女兒的傷害有多大,眼眶也不由紅瞭,輕聲啜道:「慶樂,樂兒,母後是,是對不起你,今天就向你贖罪,你願意怎樣處置我都可以,」
說完跪倒在地,嗑頭道:「樂兒,母後我向你陪罪瞭,隻要能得到你的原諒,母後願意做奴做婢。」
此時的慶樂公主也已完全入戲,完全把腳下的這個女人當成瞭自己母後,呵道:「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你這個賤人,」
說完抬起右腳,抵住章慧之的下顎,「把本公主的鞋脫瞭。」
「是,」章慧之伸出雙手就要捧住,卻被慶樂一腳踢倒在地。
「用你的嘴叼下來,」慶樂惡狠狠的說道。
章慧之噙著淚爬起,伸長著頭,用牙齒咬住慶樂的鞋跟,摔頭使力,一點一點的往下拉,費瞭好大的力氣,才把鞋完全脫下,接著又用同樣的方式把慶樂左腳上的鞋脫下。
章慧之的脖子酸硬得幾乎不能動彈,喘著氣道:「樂兒,母後伺候得還好不。」
慶樂腳上套著絲質的白色羅襪,她把腳尖伸到章慧之唇角邊,笑道:「想不到母後貴為皇後,這種連奴婢都做不來的下賤事也做得這麼好,難道是個天生的下賤胚子。」
陣陣汗味充入鼻中,章慧之胃裡一陣悸動,但也隻得強行忍住,「是的,樂兒教訓的是,母後確實是個下賤胚子。」
「那你還不把本公主的襪子脫瞭,」慶樂吩咐道。
強行忍受著反胃的惡心感,章慧之又張開櫻桃紅唇,細細的解開羅襪上的綁帶,再用嘴叼著襪邊緣往下脫,慶樂笑道:「真不錯,好象一隻聽話的小母狗。」
章慧之不答話,繼續把另一腳上的襪子脫下,捧慶樂赤著的右腳,含住小指頭,輕輕吮吸。
慶樂摸著她的頭,讓柔順的黑發從指尖滑過,說道:「小母狗乖乖,叫一聲給本公主聽聽。」
「汪汪,」章慧之真的叫瞭幾聲,慶樂滿意的閉著眼睛享受著母後的服務。
章慧之見慶樂已沉浸於自己的服務之中,越發賣力,順著小腳一路往上,頭已鉆入瞭她長裙內,慶樂發出陶醉的呻吟:「嗯,別,別向上瞭。」
章慧之把頭探出,輕聲道:「樂兒,讓母後把你裙子脫下吧,母後保管讓你欲仙欲死,」
見慶樂沒有反對的意思,章慧之輕輕解開她的腰帶,緩緩退下長裙,隻留下貼身的褻衣便不再繼續,接著又捬下頭親吻她白嫩的大腿。
「母後,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麼事嗎?」慶樂突然開口道。
章慧之一愣,停下瞭親吻,問道:「母後不知,還望樂兒明示。」
「別的那些我還好理解,每個父母都會疼愛不同的子女,但我最恨的就是把我許配給崔傢的兒子!」
章慧之大為吃驚道:「這,這個當初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見慶樂猛的睜開眼睛瞪著她,章慧之心中一慌,趕忙道:「哦,嗯,我,我是以前聽貴妃娘娘說的。」
慶樂臉上浮過一絲冷笑,「哦,看來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啊,」
看著局促不安的章慧之,她冷哼一聲接著道:「那個早死鬼我從來就沒看上過他,隻是讓本公主年紀輕輕的就成瞭寡婦,你說,你可知罪嗎?」
「是,是,母後知罪瞭,樂兒,母後這就向你陪罪,」
說完,章慧之在地上嗑瞭三個響頭。
慶樂側過身子,托著下巴,看著章慧之道:「你這個奴婢還真的象我母後那個賤人,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她,」
說到後面語氣越發怨毒,猛的伸出左手抓住章慧之的頭發,扯到自己胸前。
「啊!」章慧之一聲慘叫,渾身顫抖,「樂兒,哦,公主,奴婢惹你生氣瞭嗎,求你放開奴婢,奴婢再用別的方法好好伺候你。」
這時的她已不敢用母後自稱瞭。
慶樂另一手抓著章慧之的左乳道:「哦,沒有,你沒惹本公主生氣,而且你裝我母後也裝得很好,但就是因為裝得太好瞭,本公主就更加想調教調教瞭。」
慶樂坐起來,對章慧之呵道:「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翹高點。」
章慧之顫顫驚驚的照著翹著屁股,不知等下迎接的是什麼。
慶樂對著這豐腴高挺的雙臀用力一巴掌,章慧之心下會意,輕聲哼道:「啊,公主,你處罰我這個不合格的母親吧,好好懲罰你這個下賤的母後,啊,啊!」
聽著章慧之的淫聲浪叫,慶樂拍打得更是起勁,口裡更是罵道:「你這個浪貨,賤人,哦,不,是老浪貨,老賤人,你還記得我五歲的時候被你這樣打過嗎,今天要連本帶息的還給你!」
「啊,啊!樂兒說的是,今天你就是母後的主人,啊,啊!」
慶樂用力扳開章慧之的屁股,捏著兩瓣大陰唇往外拉,「你這個騷屄,我要把你這扯爛。」
「啊,好疼,嗯,嗯,公主,樂兒,饒瞭母後吧,好疼。」
慶樂顯得心情非常舒暢,手指一直在這條濕漉漉是溝縫裡來回遊動,當摸到那粒豆豆時,突然記起來,笑道:「差點忘瞭,今天還要為你帶上這枚戒指的。」
章慧之扭過頭,看見慶樂正拿著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心中大駭,忙轉過身,跪著求饒道:「公主,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願做你的奴隸,但,但別讓我帶上這個。」
慶樂笑道:「不帶上這個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做我的奴隸。」
章慧之哀求道:「公主,這樣吧,明日貴妃娘娘會來接奴婢,到時,我向娘娘求情讓她允許我在公主府上多呆些日子,到時候時間久瞭,公主再去請皇上把我留在府裡陪你,那時公主再把這個戒指給奴婢帶上,好嗎?」
慶樂低頭看著淚光閃閃的章慧之,歪著腦袋想瞭一會,「撲哧」笑道:「想不到你很會說話的,不過你話得也有道理,好的,那我先把這枚戒指收起來。」
「謝謝公主,」章慧之伏地嗑頭道。
「不過,到時我以什麼理由跟貴妃要你呢?」
章慧之哎哎道:「奴婢是皇上與貴妃的義女,公主是皇上的親姐姐,你到時跟皇上說也要收我為義女,皇上肯定會答應的,你再把奴婢要在你身邊,皇上就不好說什麼瞭。」
慶樂斜眼看瞭她好一會,笑道:「確實是個好理由,那這樣,你先叫我一聲看看。」
章慧之伏地,眼睛望地,懦懦的說道:「母親大人在上,請受小女一拜。」
說完,羞愧得無以復加,若說被士凱和茹妃收為女兒還是被迫的話,現在認自己親生女兒為母親,那可算得上是自願的瞭,雖然慶樂可能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慶樂咯咯笑顏:「好好,乖女兒抬起頭讓為娘看看。」
章慧之抬起頭,但仍不敢直視她,輕聲道:「娘親在上,讓女兒好好服侍你吧。」
這次慶樂沒有拒絕,緩緩躺下,吩咐道:「好吧,來服侍為娘吧。」
章慧之放下心,長吐瞭一口氣,站起趴在床上,捧著慶樂白玉般的右手,輕輕吮吸,一隻手也搭在她豐滿的酥胸輕撫。
其實先前章慧之說的話也並不是假的,在伺侯士凱和茹妃這段日子裡,她通過身體取悅人的技巧越來越高,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慶樂被章慧之的動作弄得全身舒暢,雙眼慢慢閉上,發出女人的嬌喘,「嗯,啊,好爽啊,乖女兒,你真行啊,啊,哦,別,別,」
原來章慧之正在輕輕解開她胸前的褻衣,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
章慧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關系的,娘親,女兒會讓你更舒服的,」
慶樂一陣酥軟,試圖遮擋手也就無力的放在身邊,章慧之輕輕拉下褻衣,兩個飽滿雪白的乳房躍入眼中。
由於還待字閨中,慶樂的乳房顯得特別年青柔嫩,如剛做出來的白豆腐,章慧之見瞭稱贊不已,都不敢用力過度,好象一碰就會破瞭。
舌尖先是圍繞著乳房打轉,接著輕輕的舔著那粉紅粉紅的乳頭,很快,慶樂沉迷於這無邊的快感之中,對章慧之的防備也越來越少。
章慧之雖然賣力的親吻著,但暗裡卻斜眼仔細觀查著慶樂,見她雙眼已完全閉合,小嘴一張一合,知道已到瞭最好的時機,便一隻手輕輕的拉動床邊的鐵鏈,小心翼翼,緩緩地拉,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當手終於握住鐵鏈的鎖頭時,章慧之心跳加速,為瞭掩飾內心的激動,開口用浪蕩的口吻道:「娘親,女兒的手法怎樣,滿不滿意啊。」
「嗯,很好,真不錯,為娘收你為女兒是收定瞭,啊!」
慶樂眼睛還是閉著的,絲毫沒有查覺。
「好,謝謝娘親,」
說完,章慧之挺起上身,一手迅速抓住慶樂的手腕,鐵鏈「咔」的一聲,把她銬住。
這一下太過突然,慶樂驚得睜開眼,急坐起就要抓章慧之,可她卻早已閃開,把另一邊的鐵鏈扯近,用力把慶樂的另一隻手也銬上。
慶樂扭動掙紮,雙腿亂踢,破口大罵道:「你這賤人,快放開我,好大膽子,你是想找死嗎!」
若大的床都被她掙得咚咚直響。
章慧之怕弄出的聲響太大而驚動外邊的人,起忙又把慶樂的雙腿銬上,當完全做完後,已累得渾身是汗,氣喘籲籲。
慶樂大罵道:「臭賤人,死賤人,我殺瞭你,剝瞭你的皮!」
見她還怒罵不止,章慧之心慌的四處查看,見到臺子上那個圓石頭後,趕忙拿來,塞進慶樂嘴裡,她的怒罵聲就變成瞭含糊的嗚嗚聲。
章慧之撿起昨日被扔在地上的衣裙,匆匆穿上,下意識的摸瞭一下腰帶上懸掛著的玉佩,還在,她放心的長舒瞭一口氣,這可是常文君當年送給她的玉佩,這麼多年瞭一直帶在身邊。
她走到床前,看著慶樂好雙要噴出火來的眼睛,輕聲嘆道:「公主,你放心,我不會再對你怎樣的,我現在隻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明天茹貴妃來瞭的話,你告訴她,要她別再找我瞭,我是再也不會見你們瞭。」
慶樂眼神中透露瞭迷惑,章慧之愛憐的摸瞭一下她的臉龐,便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跨出門後,章慧之發現天早已黑瞭,正欲掩門,突然想瞭一下又把手縮瞭回來,「門打開還是好些吧,這樣明日府裡的下人可以早點發現她。」
小心認真的沿著公主府圍墻找尋,章慧之終於發現一處較矮的地方,她便使盡力氣爬上去,翻出瞭公主府。
街面上已經沒有瞭一個人影,安安靜靜的,隻有淡淡的月光掃在青石路面上,如清水流過。章慧之摒住呼吸,貓身小跑,連續穿過幾個街道,最後來到常府大門前停瞭下來。
想起上一次也是在這,卻被人打暈而受盡瞭侮辱,這次她左顧右盼,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後,再繞過街角,來到後門,輕輕的敲瞭幾下。
沒有任何動靜,章慧之壓住呯呯亂跳的一顆心,又用力的敲瞭幾下,終於,聽到裡面有反應瞭,一個沉重緩慢的腳步伴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什麼人呀,這麼晚瞭,還來敲門。」
「吱」的一聲,木門被打開,一個瘦弱、滿面皺紋的老人探出半邊身子,疑狐的打量著章慧之,問道:「你是什麼人,敢在這個時候敲常府的門?」
章慧之急急忙忙道:「老人傢,麻煩通知常文君一聲,說我要見見他。」
老人看著穿戴不整的章慧之,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道:「你這女子怎麼說話的,我傢三少爺的名諱也是你叫的?去,去,去,有什麼事明日白天再來吧。」說完就要關門。
章慧之心中大急,忙伸進一條腿,用力抵住,哀求道:「別,老人傢,明天可就遲瞭,麻煩你瞭。」
說著解下身上的玉佩遞給他,「請你把這個拿給他看看,他一定會見我的。」
老人接過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細細觀看,見玉質上乘,雕工精美,絕不是一般人傢所能擁有的,又盯著章慧之看瞭看,發覺她雖容顏憔悴,渾身上下卻散發一股高貴的氣質,心裡不由有點猶豫,開口道:「那好,我把這個給三少爺去看看,但是話先說在前面,他若不肯見你可別怪我啊。」
「好的,好的,他一定會見的我。」
「那你先在外面等著,」老人道。
章慧之沒辦法,隻好把腳抽回,焦急不安的在門口等待。
時間好象過得特別慢,章慧之抬起頭,玉盤般的明月懸空高掛,幾片淡淡的溥雲在天上飄蕩,在青石地面上映射出千奇百怪的圖案,猶如她此時的心,一片凌亂。
正這時,木門發出痛苦的呻吟,緩緩開啟,章慧之一動不動的望著那個開門的人,一個讓她記憶瞭二十年的男人。
「文君!」這一聲穿越瞭二十年的歲月,呼嘯而來。
「噓,」常文君做瞭一個禁聲的手勢,一把握住章慧之的手,把她拉進院內,再探出頭左看右看,確認沒有別人後,把門關上,在她耳邊輕聲說:「先別說話,跟我來。」
章慧之這才發現隻有常文君一人在這裡,隨著他一路小跑,七轉八轉的穿過走廊花園,來到一間亮著燭光屋內。
待二人都進來後,常文君快速把門關好,拉著章慧之的手到屋內靠東的椅子邊,「先坐下吧。」
章慧之順從的坐下,也不開口,靜靜的望著這個多年未見的男人,歲月的痕跡已經爬上瞭他英俊的臉龐,耳旁灑落的頭發已微微發白,隻有那深遂的眼睛還是那麼明亮、深情,章慧之心中一酸,伸手觸摸上他的臉,滿眼含淚。
「你,你真的是慧,慧之?」
常文君的聲音裡帶著激動、歡喜和不解。
幾行清淚沿著鼻沿流下,章慧之雙唇輕輕顫抖,她想開口,但喉嚨好象失去瞭力氣一般,什麼聲音也發不出,隻得拼命的點頭,淚珠象斷線的珍珠,滴滴灑落。
「微臣拜見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常文君伏地行君臣大禮。
章慧之急忙離椅,躬身扶起他道:「快起來,別這樣,文君,何況,我,我也不是什麼皇後瞭。」
常文君起身後也隻是站著,並未坐下,問道:「娘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你不是已經……」
「已經早死瞭是吧,」章慧之淒慘一笑,「是的,那個皇後是早就死瞭。」
常文君還是一臉不解的望著這個曾經貴為皇後的女人。
「你現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疑問要問我吧,」
章慧之道:「可是現在時間太緊迫瞭,我不能向你解釋,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要誠實的告訴我,好嗎?」
常文君直視著她,眼光中充滿的堅定。
「文君,你現在還愛我不?」
常文君面色凝重,語調堅定,「愛!這麼多年瞭,我對你的愛從未減退過,也永遠不會減退,直到我死瞭,我的屍骨裡還銘錈著對你的愛。」
章慧之內心澎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抱住他,哎哎喃喃道:「文君,我,我和你趕緊走吧,逃出京城,我這一輩子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瞭。」
「現在?」
「對,就現在,再遲一點就來不急瞭。」
「好,我們馬上就走!」
北城門門口,幾個守城士兵攔住瞭一輛雙馬拉的馬車。
「什麼人,這麼晚瞭還要出城。」
領頭的士兵喝道。
「大膽,你知道裡面坐的是什麼人嗎?」
馬夫沖著士兵怒氣沖沖的罵道。
「我管你什麼人,按律法,晚上私自出城的一律治罪,」
領頭士兵右手一揮,「給我通通拿下。」
後面幾個士兵就欲一擁而上。
「放肆,」馬車的垂簾掀開,一英氣逼人,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站出,「你們若是耽誤瞭軍國大事,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眾士兵見他說的威嚴,一時愣住瞭,都停下來不敢向前,常文君冷哼一聲,從懷中拿出一件文書高高舉起,用力抖瞭幾下,「這可是北方前線傳來的重要戰報,奉皇上的口喻,前去輔助常大元帥平叛大計,若是擔誤瞭一時三刻,看你們有幾個腦袋!」
其中一個士兵對領頭的小聲道:「老大,他,好象是,是常傢的三少爺。」
領頭士兵瞟瞭他一眼道:「當真,你可認得?」
「確,確實,我曾經隨王統領去過幾次常府,見過他,沒錯的。」
領頭士兵轉過頭看著常文君,打瞭個哈哈道:「原來是常大人,小的我有眼無珠,還望大人不要見怪。」
常文君哼瞭一聲道:「那還不快開門,」
可領頭士兵遲遲未回話,常文君心知他還有所懷疑,但把文書遞下,「看來你是想看看這文書的內容囉,好,本大人就給你看一下,不過,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偷窺朝廷重大機密者,死罰。」
領頭士兵瞬間臉上堆笑,「哈哈,看大人說的,小的哪敢懷疑,好,小的馬上放行。」
常文君哼一聲進入車內,領頭士兵心下一愣,不敢再多說,揮手命手下把門打開,一匹馬嘶叫一聲,沖出瞭城外。
車內二人都長長的舒瞭一口氣,章慧之道:「文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常文君略一沉吟,對外面的馬夫吩咐道:「蘇義,等到瞭三槐樹路口時停下。」
「是,少爺!」
隨著加速顛簸的馬車,章慧之用力抓住常文君的手,深情的望著他道:「文君,讓你受苦瞭。」
常文君輕輕拿開她的手道:「娘娘,先別談這些,現在這裡還很危險,等過瞭這裡再說吧。」
章慧之雙目泛光,輕輕道:「你還叫我什麼娘娘瞭,你還是和當年那樣,叫我慧之吧。」
「是,娘娘,」常文君回道。
章慧之嘆瞭一口氣,不再多說話。
過瞭一會兒,馬車停下瞭,「少爺,我們到三槐樹路口瞭,」蘇義大聲道。
「好,」常文君走出車外,下瞭車,解下其中白馬的轡頭,然後再掀開車簾,小聲對章慧之道:「先下來吧。」
章慧之疑惑不解,但沒多問,讓他攙扶著下來,站在白馬旁。
常文君沖著蘇義道:「蘇義,你現在就駕著馬車一直向北,日夜不停,直到沒有路走為止,然後把車丟瞭。」
蘇義回道:「是,三少爺,到時我再來找你,還有,你們要小心啊!」
「好的,蘇義,你也要小心!」
「放心吧,少爺,」
蘇義大聲吆喝一聲,駕著馬車一路向北。
常文君註視著蘇義消失在黑夜中後,轉過頭對章慧之道:「娘娘,請上馬,我們騎馬走。」
章慧之驚道:「我,我不會騎。」
「沒關系的,是我來騎,你抱緊我就可以瞭。」
章慧之便不再多說,讓常文君扶她上馬,當常文君碰到她的腰和大腿時,她感到臉上發熱,借著月光偷偷看瞭一眼常文君,見他神色自然,心中又是慚愧又是愛慕。
「駕!」常文君翻身上馬,雙腿用力一夾,駕著馬轉頭向東疾馳,過瞭不久,他們又轉瞭個方向,一路向南,這次後就再也沒有改變方向。
章慧之用力抱住常文君,豐滿的胸部和結實在大腿緊緊的貼著常文君,任由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鼻子裡傳來男人的汗味,上下眼皮漸漸被一天的疲憊打敗,粘合在一起,再也睜不開。
不知過瞭多久,一縷陽光刺入眼中,章慧之猛的一驚,睜開眼四處張望,發現自己已沒在瞭馬背上,而是躺在一棵大樟樹下。
「醒瞭啊,」常文君微笑的望著她。
「我們現在是在哪?」
她看到幾步之遠的白馬正在低頭吃草。
「我們現在離開京城有一段距離瞭,暫時安全,」
常文君道:「我們如今是在往南走,若是京城裡有人追出來的話,一定會沿著馬車的方向往北追,絕對不會想到我們卻是在南方。」
「那我們準備到哪裡去?」
常文君目不轉睛的盯著章慧之,雖然她已換上瞭一身平常人傢的衣服,但仍是那麼美,那麼高貴,不過透過她的眼睛,可以看到她的憂傷,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但可以知道絕對是痛苦銘心,「娘娘,我打算……」
「不要再叫我娘娘瞭!」
章慧之突然歇斯底裡的大叫道:「你再叫我娘娘,那我就走瞭,永遠不要再見到你。」說完掙紮著起身。
常文君嘴角抽動瞭兩下,右手按住她,柔聲道:「好的,我再也不叫你娘娘瞭,慧之。」
章慧之停止瞭掙紮,直直的看著他,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撲到他懷裡,放聲大哭,要把這段時間所有的屈辱,不甘都統統發瀉出來。
常文君隻是愛憐的輕輕撫摸著她長長的秀發,任由她的淚水打濕衣服。
「慧之,這大半年來,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當章慧之哭泣漸漸平息後,常文君柔聲問道。
章慧之思緒萬千,猶豫著要不要把真相說出來,最終,她決定把事情告訴他,不過隻是把士凱軾父殺兄的真相說出,而關於自己,隻是說被他囚禁在後宮,對外詐稱她已死,而對實際的被強奸又被貶為奴婢的事實隻字不提。
常文君聽著聽著,臉色鐵青,雙手緊握,青筋暴露,怒不可遏的道:「這個大逆之徒,虧我常傢還為他帶兵,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當皇帝,我們馬上趕往北方去找我大哥,二哥。」
章慧之神情大變,臉色痛苦,緊緊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文君,求求你千萬別這樣,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找你,可不希望是這個情況,士凱畢竟是我親生兒子。」
常文君仍是怒氣未消,但語氣卻軟瞭下來,「難道就這麼算瞭?」
「文君,我也不想當什麼皇後瞭,也不再想別的什麼事瞭,我隻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到一個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好好過完下輩子,好嗎,你,你答應嗎?」
看著她傷心哀楚的模樣,常文君嘆瞭口氣,道:「好的,慧之,我答應你,我們不現理會世間的事情瞭,以後就我兩在一起。」
章慧之靠在他肩上,喃喃道:「二十年前我就想這樣瞭,今日終於讓我實行瞭,老天對我還是不薄。」
常文君輕聲道:「慧之,現在我們先要到一個地方去躲閉一下,待風聲小瞭後才可出來走動。」
「全都聽你的。」
章慧之兩眼微合,滿臉幸福。
二人策馬繼續向南,不過為瞭以防萬一,常文君盡量不行大道,專走人跡較少的小路前行,到瞭第四天,他們來到瞭濟州境內。
又行瞭百餘裡,遠遠的望見幾座小山,山上綠樹蔥蔥,一條小河隨山灣灣曲曲流淌,在兩岸楊柳依依的遮掩下,一座山莊隱隱約約的浮現。
「就是那瞭,」常文君用馬鞭指著山莊說。說罷雙腿用力一夾,加速奔馳。
「文君,你說的這個柴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章慧之問道。
「你放心好瞭,他同我是生死之交,駕!」
很快,他們來到山莊門前,此時刻正值上午,可柴府的大門卻是緊閉著,常文君把馬停在臺階下的石獅旁,自己下馬後接著扶章慧之下馬,「慧之,你先在這兒等等,我去敲門,」
邊走還邊嘀咕瞭一句,「今天是怎麼瞭,以前可沒見白天關過門的啊。」
章慧之焦急不安的註視著常文君,見他把門環用力扣瞭幾下,過瞭一會,大門打開瞭,一個下人模樣的男子探出頭來不知說瞭些什麼,接著就把門上,而常文君也就站在門邊靜靜等待,想是那人去通報主人瞭。
又過瞭一會,門再次打開,一個白衣儒士快走出,顯得很是驚喜,與常文君相互施禮後,又不知說瞭些什麼,隻見常文君向章慧之揮手示意上來。
章慧之猜想此人必是柴定瞭,心中忐忑的走上臺階,向白衣儒士施禮道:「打擾柴公子瞭。」
柴定連忙回禮道:「哪裡哪裡,常兄與嫂夫人能來小莊,是我柴某人的福氣,快快請進。」
章慧之見柴定稱呼自己為「嫂夫人」,臉上一紅,側臉看瞭一下常文君,見他神色如一,心中一寬,便隨著走進莊內。
進莊後,章慧之暗暗稱贊,果然是江南美景,但見:門垂翠柏,宅近青山,幾株松冉冉,數莖竹斑斑,粉泥墻壁,磚砌圍圜,高堂多壯麗,大廈甚清安。
柴定引二人來至西廂客房,「常兄這幾日辛苦瞭,我先安排人準備筵席為你們接風,到時我兄弟二人再聊,」
柴定說完但抱拳告辭。
常文君謝道:「有勞柴兄瞭。」
章慧之進入屋內,對常文君道:「文君,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哦,怎麼?」
常文君有點奇怪的望著她。
「我覺得這位柴公子好象隱藏瞭什麼不想讓我們知道。」
常文君笑道:「慧之,你實在是想多瞭,何況就算是他有什麼秘密也是正常的,畢竟這是他的傢。」
「但願是我多想瞭,」章慧之細聲道。
時光飛速,二人一晃在柴傢住瞭十多天,這段時間裡,章慧之總是一人在西廂房裡,常文君有時出去與柴定敘敘話,打聽打聽京城方面的消息,而柴定自第一天到過西廂房後再也沒來過。
這日傍晚,常文君與柴定敘話回房,章慧之正坐在床邊兩眼滴淚。
常文君心中一急,連忙走近柔聲問道:「慧之,怎麼瞭?」
章慧之抬起頭,面色酸楚,哭泣道:「文君,你是不是不愛我瞭?」
常文君心中一凜,卻沒接過這個話題,而是神情凝重的說道:「慧之,我有話跟你說。」
章慧之見他說得鄭重,也就收拾瞭眼淚,呆呆的望著。
「你還記得我們剛到這時你說的話嗎?」
見她點點頭,常文君接著說道:「經過這幾日我的仔細觀查,我覺得柴定與以前確實有些反常。」
章慧之瞪大瞭眼睛,常文君稍稍停頓,接著說:「這兩日我與他在說些事情時,發覺他有些話題有些言語躲閃,這個其實我還未完全在意,可我今日隨口問瞭他一個事,他卻神情緊張,非常不正常。」
「哦,什麼事?」
「這幾天來,我在莊裡到處走動,幾乎所有地方都去過,但是有處地方卻沒辦法進去。」
「是哪?」
「就是他的後花園,園門被一把大大的鐵鎖鎖住,今日我隨意笑瞭他一句,要他把門打開讓我進去看看,結果他神色大變,吱吱唔唔先是說裡面有毒蛇,後來我說我以前又不是沒進去過,怕什麼蛇,他接著又說裡面關著一個麻瘋病人,怕傳染莊裡的人,所以關在裡面。」
章慧之眉頭緊鎖,說道:「嗯,確實有點古怪,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再晚點時,我在偷偷翻進花園裡去探一究竟。」
「這,這樣好嗎?」
常文君深情的抓住章慧之的手,道:「慧之,雖然我與柴定是深交,但此時有瞭你在我身旁,我一定不會讓你沉陷危險之中的。」
章慧之眼眶又是一紅,轉身用力抱住他道:「是,是真的嗎?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見常文君點點頭,接著喃喃道:「那,剛才我的話怎麼不回答我?」
常文君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道:「慧之,我愛你,非常的愛你,難道你還要我說出來嗎?」
「那在這裡這麼多天瞭,你怎麼每晚還要單獨睡地上,」
說著,章慧之全身擠在他身上,豐滿的乳房用力的磨蹭著,口裡道:「文君,你就要瞭我吧,要瞭我吧,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床上。」
「別這樣,慧之,我是很愛你,但,但……」
「你若是真的愛我的話,現在就要瞭我,否則明日我就一人離開這裡。」
「這,」常文君呆呆坐著,原本要推開她的手卻怎麼樣也使不出力來。
章慧之見狀,伸出香舌,在常文君耳後,臉頰瘋狂親吻,雙手用力的脫下他的衣裳,見常文君中蛤手動瞭兩下,卻終究沒拒絕,章慧之呼吸沉重的把他的衣服脫光,把他早已高高翹起的陽具一口含住。
「啊,」
常文君發出一聲愉悅的聲音,「慧之,別,別這樣。」
章慧之抬頭兩眼望著他,面色潮紅,卻沒有停下,繼續低頭呑吐,忽然,她感到口腔裡一熱,一股熱流充斥裡面,她知道常文射精瞭,便用手抓緊他陽具的根部,讓陽具在口裡不停的顫抖,直到精液射完。
「對不起,」常文君顯得非常不好意思,「我,我這是第一次讓人這,這樣?」
章慧之有點吃驚的望著他,想開口,卻感覺精液填滿瞭整個口腔,急忙分幾口咽下,問道:「你還從來沒同女人有過親密接觸?」
常文君點點頭道:「是的,自從與你相識以來,我對別的女人再也沒瞭興趣。」
「文君,」章慧之大為感動,站直身,緩緩地,一件一件的把衣物脫下,就這麼赤裸裸的站著,如玉雕一般,誘人的身軀一覽無餘的展現在男人面前。
常文君想轉過頭不看,但頭卻似有千斤重一般,怎麼也扭不過,雙手也不聽使喚的顫顫摸上那對傲人的雙峰。
「來吧,親我,我要你狠狠的占有我,」
章慧之迷人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常文君再也不能克制住自己,大吼一聲,橫抱起這柔軟的身子,壓在瞭身下。
不知過瞭多久,也不知發瀉瞭多少次,常文君隻覺得自己一身酸痛無力,頭也暈眩不止,再看看身邊的章慧之,也如軟泥一般,沉沉的睡著瞭。
又過瞭一會兒,常文君強行打起精神,動作柔和的拉開搭在胸前的小手,坐起穿好衣服,輕輕的打開門,走出房子。
柴府的路徑很是熟悉,常文君小心翼翼的來到花園圍墻外,翻身爬過,進入園內。
園內有一個小屋,就在不遠,常文君躡手躡腳的靠近,當小屋出現在眼前時,他心中一驚,這麼晚瞭屋內居然還亮著燈,他急忙蹲下,慢慢的朝屋子靠近。
忽然,「吱」的一聲,門開瞭,常文君摒住呼吸,躲在樹後,一動不動的盯著出來的那個人影,是柴定,沒錯,絕對是他的身影,這麼晚瞭,一個人偷偷到這裡,一定不尋常。
直到柴定關上花園鐵門的聲音過瞭好一陣,常文君才又輕輕從樹後走出,屋內的燈居然還是亮著的,紙糊的窗戶上映出一個淡淡的人影。
「看身影象個女人,」
常文君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走到窗邊,輕輕在紙窗戶上擢瞭一個小洞,左眼貼上細細地往裡看去。
一個女人正坐在圓凳上,一隻手支著下巴,似乎在若有所思,搖曳的燭光在屋裡晃來晃去,雖然隻能看到女子的側面,卻依稀可以看出她面孔俏麗,常文君覺得好象在哪見過這個女子,但卻怎麼想不起是在哪。
當他再往下看時,心中更是一驚,隻見這女子腹部隆起,看樣子起碼有八九個月的身孕瞭,常文君全身不由一顫,手不由自主的在窗戶木櫞上重重的敲瞭一下。
「是誰!」
裡面那女子一聲叱喝,扭轉身子看著窗戶,驚恐憤怒的神色全都浮現在這張極美的容貌裡。